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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点难，毕竟所有案情都是以法律为准绳，如果案子本身符合这些法定发回重审的条件，那肯定就需要发回重审！找审委会也没用，硬性条件在那！对不对？而且我又左右不了审委会的意志。”
这话一说，县法院办公室主任起身离开了，王晨也起身离开了，两个人都找借口去上厕所了。
包厢内就留下两人。
十几分钟后，两人才进入包厢。
两人似乎已经谈好了，何照曦眉开眼笑，眼神温柔。
“王晨兄弟，马院长家在市区，以后要常聚。”何照曦笑着说。
王晨也赔着笑，一边点头，一边用眼神瞥了一眼马标准，马标准神态自若，这会心里估计也轻松了。
这顿饭的内容就是：何照曦和马标准互捧。
何照曦很喜欢马标准，毕竟马标准是县里法院的一把手，这是个重要的人脉。
正走出餐厅时，却看到茉莉和几个往包厢里走，茉莉也看到了王晨，“那不是你男人吗？”
茉莉脸通红，“我开玩笑的，我开玩笑的，下次不要再说了。”
“不对，你上次不还和他打了招呼吗？”
“那是我追人家，人家看不上我，好了好了，以后别再说这件事了。”
马标准没注意到，王晨微微点头，表示打了招呼，茉莉看到了，也微微点头。
动作虽小，但这一切都在何照曦眼里，他眼睛一转，有了想法。
回去后他找了艳美，“那个茉莉你有联系吗？”
艳美正躺着看电视，随口回了句，“没有，那种小姑娘和我们不是一路的！她自从第一次在夜总会和你们见面后，就辞职不干了！后来我给她通风报信说你们来了，最近就见过她那一回！而且她平时会挑客人的。”
这一句话让何照曦有点“麻了”，“挑客人？难道你们被客人选中了，还能跑路？还能拒绝？”
艳美坐起了身子，她从茶几上拿起一包零食，打开吃了起来，这一切都很自然，一切熟练地像是在自己家那般自在。
或许就如何照曦所说，这本来就是她的家。
“你不懂了吧？我之前工作的那家夜总会，包厢内安装了监控，除了厕所没有，其余的地方几乎都有！而且包厢内还是红外，晚上也跟白天一样，很清晰。”
听到这话，何照曦心里突然不得劲了，他有点害怕，“啊？也就是说包厢内的一切都看得到了？”
“是啊，很多只是客人不知道！有些领导干部被带着来，来之前千叮咛万嘱咐不能有监控摄像头，工作人员也再三保证没有，但往往都会有！就是怕客人打架、客人遗失东西，这样搞的不好！之前就有人偷我之前工作的那家夜总会的包厢内的不雅视频去黄色网站卖！”
“靠！难怪张建国那晚拉着那女的去厕所，敢情只有厕所没有监控？这王八犊子，真阴险啊！”
何照曦这会很后悔，说心里话，经常有人请他去玩，他也几乎每次都会问“安不安全”，每一次这些人都打包票。
艳美见状，又说，“我之前夜总会的老板和幕后的几个人，一般都是在外面玩，比如叫几个妹子一起去吃饭，吃完饭直接回酒店，不会在自己包厢内玩这些。”
何照曦此刻已经没有了心情去了解茉莉的事了，他立刻打电话把王晨、大头、徐沛铭叫到了附近的茶馆。
王晨中午刚和他见面，这会还纳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