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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冒了一头冷汗。
销售员觉得十分聒噪，也不指望这家子人能够还钱了，还想请大客户吃饭，联络下感情。
姜也想也不想拒绝了，她还有正事要做。
销售员失望走了。
姜也转向脸色发黑的苏承业，拉长语调。
“最近跟你牵手逛街的好妹妹苏晓禾，跑去找陆见深了~”
苏承业攥紧拳头，“不可能。”
晓禾跟他说过，她只是被陆见深的外表蒙蔽了，她喜欢的一直都是他。
怎么可能跑去找陆见深。
“我不是不准你们接触了吗？你们怎么能背着我又混在一起了。”高元芬尖叫。
当年的嫉恨转嫁到姜也身上，眼下又从她口中得知这个消息，崩溃得嚎啕大哭。
苏承业眼睛布满红血丝，根本听不见她的话。
怒砸好几件店里的衣服。
“我要去找晓禾问个清楚！”
苏立军两眼一黑，一巴掌重重甩在他脸上，“你个逆子。”
他就说带到燕京的钱怎么这么快就花光了，原来是苏承业给晓禾花了。
店里乱作一团。
街上的人都跑来凑热闹。
姜也双手环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
乱吧。
越乱越好。
她要将苏家搅和的不得安宁，让他们永远活在她的阴影下。
这只是开始。
“不止苏承业去，你们也去。”她明晃晃威胁：“不去的话，我会让你们债主把店搬空砸掉。”
“你们在定宁的地皮也值点钱——”
姜也和布厂的关系没好到这种程度，不过给他们提‘要债建议’还是能做到的。
“去。”苏立军猛闭老眼，咬紧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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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隔壁了。”
“还有，据我们得到的消息，梁聿泊在安平省。”
饭店二楼包厢，陆见深骨节分明的手敲打桌面，“知道了。”
他面无表情，把梁时微的资料撕了干净。
他知道的要比姜也多些。
所以不希望她离开他的羽翼。
男人垂着眼睫，低看楼下那道身影，勾起淡淡的笑。
他不介意当个坏人，把姜也强行留在身边。
却还是想试试，她会不会跑。
她的假意里究竟掺了多少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