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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了闭眼,还好,都是女子。
也罢。
他抬头看向窗外,听着外面偶尔传来的鸟叫声。
渐渐握紧了拳头,抬眸,“传旨,凌危离开,朕沉痛不已,南宫氏女儿从今日起,由朕代凌危行父亲之职,日后嫁娶,朕亦代父职。”
他下此旨意,就算是全了他与南宫凌危的君臣之义吧。
这辈子,总归是他对不住南宫凌危。
南宫温若猛然抬头,满是错愕地看着司江定,瞬间又低了下去。
啜泣声渐渐消失,可屋子里还是弥漫着沉痛的气息。
南宫温若又跪了下去,“父亲灵柩就要归京,臣女先行告退。”
司江定没有说话,只是疲惫地摆了摆手,让人退下。
方一出门。
原本还低着头沉浸在悲痛中的南宫温若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起来。
“檀儿,父亲灵柩回来时,去寻父亲亲信,我有事问他。”
话落,南宫温若停下脚步,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身后紧闭的房门。
皇帝。
密信。
檀儿也是人精,见南宫温若回头看,似是意有所指。
她道:“是和圣上有关吗?”
南宫温若表情严肃,回头边走边道:“你说,圣上稳坐皇位已久,会因为什么事方寸大乱呢?”
檀儿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她快速跟了上去,和南宫温若保持着一个合适的距离,如实道:“圣上和将军是一类人,息怒不形于色,若是表现出来什么情绪,极大可能是想让咱们看到。”
南宫温若忽然停住脚步,眼神陡然变冷,斩钉截铁小声道:“方才的神情,绝不是装的。”
那封信里到底是什么
她百思不得其解。
檀儿被南宫温若这副反常举动给吓了一跳,虽面上不显,不免还是有些担心。
主仆二人步伐不由得加快。
回到南宫府,冬日里冷风如同刀子似的,刮的白嫩的脸颊生疼。
南宫温若握着手炉,一身白衣,垂眸站在月波水榭处凭栏而立。
遗世独立。
她静静地站着,听着外面沉重又刺耳的唢呐声,秀眉微蹙,眼皮偶尔抖动两下。
现在,南宫府前厅正在举办南宫凌危的葬礼。
这场葬礼,他的一个女儿远在边疆,一个,在月波水榭。
无一女为其守灵。
“姑娘,定襄王同意了。”檀儿从前院走来,附在南宫温若地耳边小声道。
南宫温若猛然睁开眼,双眸炯炯有神,又冷漠无比,看不到一丝温度。
女人眼神向下一瞥,从凭栏石碗里顺手抓了一把鱼食,对着毫无波澜的湖面,嘴角轻轻掀起一抹淡淡的冷笑。
“还有一个呢?”
檀儿看了一眼南宫温若,她和以往简直判若两人。
如今的檀儿,更是摸不清自家主子到底是何用意。
“他…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