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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凝雪看着陆昭的眼睛，沉默了片刻。
她知道，陆昭没有骗自己。
她相信，陆昭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陆昭，你……你能不能告诉我，万象天书，究竟是从哪里来的？”慕凝雪问道。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带着一丝好奇，也有一丝期待。
陆昭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他并没有说谎，他确实不知道万象天书的来历。
他只知道，万象天书，与自己的“死纹”有关，与自己的父母有关，甚至，与整个宇宙的命运有关。
但是，这些事情，他现在还无法向慕凝雪解释清楚。
慕凝雪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她知道，陆昭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她不想强迫陆昭，说出他不想说的事情。
“陆昭，你……你相信‘天衍’吗？”慕凝雪突然问道。
“天衍？”陆昭愣了一下，他从未听说过这个词。
“是的，天衍。”慕凝雪说道，“我曾经在一本古籍中看到过，‘天衍’，是宇宙的本源，是万物的起始，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慕凝雪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轻，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那本古籍中，还提到了一些关于‘天衍’的预言，说‘天衍’将会以某种形式，降临到这个世界，改变一切……”
陆昭听着慕凝雪的讲述，心中充满了震惊。
他没想到，慕凝雪竟然知道“天衍”的存在。
他更没想到，慕凝雪竟然会将“万象天书”与“天衍”联系起来。
难道，万象天书，真的是“天衍”的某种化身？
难道，自己真的是“天衍”选中的人？
陆昭的心中，充满了疑惑。
他感觉自己，仿佛正在接近一个巨大的秘密。
一个关于宇宙，关于生命，关于命运的秘密。
“慕姑娘，你说的那些古籍，在哪里？”陆昭问道。
他迫切地想要了解更多关于“天衍”的信息。
“那些古籍，都在我家族的藏书阁中。”慕凝雪说道，“不过，那些古籍，都是禁书，只有家族的核心成员，才有资格阅览。”
“禁书？”陆昭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他没想到，那些古籍，竟然是禁书。
这让他更加确定，那些古籍中，一定记载着非常重要的秘密。
“慕姑娘，你能不能……能不能帮我，借阅一下那些古籍？”陆昭问道。
他知道，这个要求，有些过分，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他实在是太想了解关于“天衍”的信息了。
慕凝雪看着陆昭，沉默了片刻。
她知道，陆昭的要求，非常危险。
如果被家族发现，她很可能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但是，她也知道，陆昭一定有自己的苦衷。
她相信，陆昭不会无缘无故地提出这样的要求。
慕凝雪的心中，充满了挣扎。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帮助陆昭。
她更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相信陆昭。
就在这时，慕凝雪突然想起了什么。
她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递给陆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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