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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遮面来八一宾馆这种地方？
但内鬼也不是好糊弄的。
继续调查。
往前推大半年。
调查龚长恒的资料和行踪，几乎可以从官方的渠道，调查到他每个月都会来一趟内地，一半都有借口，什么座谈会，什么祭祖，什么商业合作……
但其中有一半过境之后，是没有调查到下一步行踪的。
也就是说。
除开有借口的那几次，剩下的就是偷偷来内地，要不是内地过境也比较严格的话，所有记录都有电脑系统保存，内鬼花了大价钱才弄到信息，还真可能被他蒙混过去了。
至此。
基本上就已经确认了，龚长恒与增寿药品有直接关联。
就算龚长恒不是这种产品的生产商，也一定是这类产品的代理人。
并且，
这类产品肯定是刚出现不久。
要不然，就凭他们的情报网，估计早就探查到了蛛丝马迹才对。
……
……
如果想要人相信这份情报。
就得让他们自己辛辛苦苦去调查，自己调查的结果，他们才会相信。
同时，
这些情报，九真一假！
任谁来都不可能看出其中的破绽。
龚长恒以前会来内陆吗？
那必然是会的。
一年中至少来四五次，他的车都是三地车牌。
每一次来都有商业合作，或者座谈会什么的，大大方方，光明正大，很好调查。
剩余的时间，不在内地。
但是电脑系统是最好造假的，往里添加一半‘悄悄’来内陆的时间线，这不难。
给人的感觉就是，龚长恒每个月都会找各种借口到内地。
有借口就光明正大的来。
没借口就悄咪咪的来。
反正每个月都要来，就对了。
……
……
转眼又是一周。
2月22号。
在龚家置地集团。
龚长恒迎来了几个约翰的代理。
龚长恒面露惊色。
似乎没想到这些人会联袂而来。
有丰汇银行的亚太总监。
还有布雷克索恩、艾佛克希尔等四大家族的代理，继承人。
作为老牌港资，当然更加清楚这些家族和背后的势力有多庞大。
全都是老钱家族。
龚长恒连忙将众人迎进接待室，让人上咖啡。
龚长恒跟这群人中，大部分都不熟，只有本地的几个代理人属于是认识。
所以。
寒暄了好半天。
最终龚长恒才聊到正题，还是布家的代理人没忍住，开口直言：“龚先生，你应该很清楚我们来找你的目的吧？”
“抱歉，我并不清楚。”龚长恒缓缓摇头，一脸迷茫的样子。
布家的代理人也不生气，缓缓开口：“我们已经调查到，你每年会去内地很多次，还需要我多说吗？”
龚长恒脸色微微一变，眼神闪烁了几秒后，再次摇头：“这都是商业需要，有什么问题吗？而且，我和贵家族也没有什么合作往来吧？对于我回不回内地投资，这好像不需要跟贵家族汇报。”
这话。
算是龚长恒强硬了几分。
布雷克索恩家族的代理人表情一变，刚想训斥什么。
但旁边的艾佛克希尔的代理人连忙开口，笑着说道：“是的，现在的香江不是以前了，龚先生当然不用跟我们汇报什么，我们也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只是有些合作要想跟龚先生谈一下，不如，我们开诚布公的聊一聊？”
这属于历史遗留问题。
有些东西表面上是回来了。
但在资金层面，不少人还是有个主子的。
哪怕十几年后都无法改变一些习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