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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风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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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错。”

胡镜洲侧脸狡黠的看着我:“不过这是做给他们看的而已,在哪我心里早有定数。”

我有些疑惑,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本身就是个地仙儿,自带着对这些脏东西的雷达感应嘛!

再说了,他肯定也不可能一开始上来就说你家脏东西在哪哪哪的,肯定得装模作样一下,一次两次行,时间久了,是个人都察觉出来不对劲,毕竟啥先生都得靠点法器辅助。

我抬头看着他:“那煞气就是有鬼的意思吗?”

“你这几天看书都看些什么了?”

胡镜洲深吸了口气,有点无语:“在风水学中,煞气被视为凶恶的气息,它会对居住在其中的人产生负面影响,当然煞气分多种,形、气、声、光,形煞是指有形可见、有迹可寻之煞,比如屋角、马路直冲、破山等形状不佳的物品,气煞则是指由于气场不顺而产生的煞气,声煞就是嘈杂的声音或难听的流水声,光煞是过强或过弱的光线,以及屋外的霓虹灯光,此外,还有理气煞、色煞、磁煞等其他类型的煞气,明白了吗?”

我点头,这可太明白了,比书上讲的通俗易懂多了!

“那为啥其他的风水师看不出来?”

我琢磨了下:“这家人看起来这么有钱,而且那姐姐看起来也挺精明的,不像是能被骗的样儿”

“这个要等我看到了煞气的来源才能确定。”

胡镜洲继续带着我上了三楼,脚步最后停在了一间胡桃木色的房门前:“叫他家的人上来。”

我点头,立马照做,蹬蹬蹬跑下楼喊坐在沙发上那个打扮精致的女人:“姐姐,师父说让您们来一下。”

他俩也没犹豫,赶紧跟着我上去。

女人一脸紧张:“二爷,是看出什么吗?”

胡镜洲嗯了一声:“开门。”

我再旁边看着胡镜洲微蹙的眉头,也不禁跟着紧张起来。

门开了,就是一个普通的房间,房间的天花板上悬挂着一盏吊灯,很简单的木地板,正中间是做了个加高的榻榻米形式,上面直接放着床垫,其余的就是柜子床头柜了,里面没什么家具,对了,还有个阳台。

我们其余三人都没出声,就看着胡镜洲四处翻找了一下,最后对着柜子开声了:“柜子里面除了衣服还放了什么?”

女人很有眼力见的在旁边拉开柜门,展现给我们看:“就只有衣服和被子,这间屋子是我闺蜜偶尔来玩的时候住的。”

胡镜洲没说话,而是用手把衣服推至一侧,敲了敲里面的木板:“砸开,里面有东西。”

女人有些疑惑,但站在她身边的男人还是挺果断的,马上跑下楼拿了一把小锤子来,砸在了胡镜洲所指之处。

沉闷的‘咚咚咚’声响起。

听的我现在也特好奇,里面到底有啥。

接连几下,木板终于被砸破了,胡镜洲把手从被砸了个大洞的地方伸进去,就看见他摸了几秒钟后,从里面拿出了一把匕首。

这匕首还挺好看的,剑柄是纯黑的,上面雕刻一条十分精致,吐着信子的蛇环绕一圈,就是这蛇眼睛是一颗红色的石头镶在上面,显得有些诡异

而剑刃大概只有我一只手掌长短,看起来有点顿,估计是没开刃的。

小小的一把,又是藏在这肯定不会有人发现。

站在一旁的俩位主人已经微张着嘴说不出话,眼神有些愤怒,

“这把匕首甚至不是现代的物件。”

胡镜洲端详了一下手中的匕首:“看起来像是夏朝的东西。”

夏朝

我仔细回想着是哪个年代,好像是一千六百年前的朝代。

我有些惊讶:“还是个古董啊!”

“嗯,这应该是武将的匕首,血气极重,应该值不少钱。”

胡镜洲淡淡看了眼女人:“这么值钱的东西,不自己收藏或者拿出去拍卖,非要藏到你家的柜子里,这居心,显而易见。”

女人情绪开始激动了,微红着俩颊怒声道:“肯定是娜娜!只有她住过这!”

男人脸上也挂不住了,但还是安抚着女人:“先别急,也不是只有她能进这间屋子,你别误会了人家。”

女人看了眼他,开始冷嘲热讽:“我早就看出来你俩不对劲了,她只要一来家里玩,你一晚上就要出去抽起码十几次次烟!现在还帮着她说话!”

嚯!一晚上抽十几次烟,烟囱啊!

男人有些尴尬的看了我们一眼,恨不得捂女人嘴:“你别瞎说!”

女人半眯着眼看着他,提高了音量:“方子期,牛逼啊!现在你这个姘头都要闹得我们家家宅不宁了,你还狡辩!”

“我哪有啥姘头!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呢!”

太刺激了!这真人上演的可比从电视剧里看到的精彩!

胡镜洲有些不耐烦了,翻了白眼,把我往他身后扯去:“既然找到源头了,我们就先走了。”

她俩一听说胡镜洲要走,马上不吵了。

女人抬手拉住胡镜洲的手臂:“二爷,这事就这么结束了?不需要给我点法器啥的压一压吗?”

胡镜洲垂眼看了自己手臂一眼,蹙眉有些不悦,把手抽出后冷声开腔:“法器你家已经有很多了,先前来的先生不是已经给过你了吗,都是一样的。”

女人还是不死心:“二爷,那这事就这样算了嘛?”

胡镜洲有些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垂眼扫了女人一眼:“家务事,自行解决。”

说的很明白了,我觉得这姐姐要是在纠缠下去,胡镜洲估计就要贴脸开大了。

但好在女人只是悻悻点了下头,没在当着我们的面跟她丈夫继续吵下去,估计也是觉得刚刚做的有点难看了,面子挂不住,就跟我俩道了谢,安排先前领我们进来的老头又送我们出去了。

坐在车上,我还有些觉得可惜,看着逐渐远离我视线之中的别墅问胡镜洲:“你说这事到底是不是她闺蜜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