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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就是我建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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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啊”

电话又被奶奶抢过去了,我叹了口气打断她:“奶奶,连这事你也想插手吗?你要非弄成这样,那就没得商量了,我不去。”

“诶!别别别!”

估计奶奶开的是扩音,村长也听见了,急的在旁边连说了三个别,生怕我把电话挂了:“香香,四千行不?”

我想了想:“把事情详细跟我说说吧。”

村长愣了一下,立马诶了一声:“是这么一回事,咱们村最近在修路,打算在村后山那边开一条新道出来连着外面的镇上的路,也方便小汽车进出啥的不,我儿子你知道吧?就是学工程的,前年刚毕业,就分进了镇上的公路管理局,所以这次村里的修路他也跟着弄的,谁知道啊,挖着挖着,就挖出一块墓出来,那他们一看,马上就停手啊,想着先报告给上面再看要不要继续还是咋整,谁知道这事这么邪乎,跟我儿子一个队的几个孩子,全都出事了,晚上在家睡觉,第二天醒来,一个个全在那个墓边上跪着!”

“为啥说是狐仙墓呢?”

村长低着音儿:“那是块地底下的墓,我儿子说在底下特别大,覆盖了咱们小半个村了都,而且底下啥都有,啥古董啊,还有纸人啊,入口的地方还有个小墓碑,上面写着是狐仙墓,对了对了,里面还陪葬了十几万只狐狸!那不是狐仙墓还能是啥!稳得!”

我认识的狐仙只有胡镜洲,但他好好的大活狐狸也不是虚化出来的,那估计是跟他没啥关系了。

想着,我又多问了一嘴:“那除了跪着就没其他的事儿吗?”

“有!出人命了!”

我微微蹙眉:“死人了?”

“嗯也没有,但明显是要他们去死。”

我要听的是重点啊!

听着村长没音儿了,我叹了口气:“说完呀,是咋回事?”

村长反应过来,哦了俩声:“跟我儿子几个队的孩子,一个是在路上走着,突然被楼上不知道谁家丢下来的玻璃瓶砸到脑袋,现在还在医院昏迷,一个是他父母把他绑床上,晚上俩人轮夜班守着不让他梦游到墓地上去,结果这一觉睡过去,就再也没醒过了!唉目前也就我儿子没啥事,但我们害怕啊,这一个个的都在出事,就寻思着是不是轮着来的,香香啊,你一定得回来帮帮村里啊,本来旅游局有计划把村里改造成啥看雪的地方吸引游客,想着带动经济,但在这样下去,真的!啥都没了!”

这事我读高三那会就听说了,说是我们村有座山会被开发成啥基地,再建造几个名宿,但没想到这么快就开始了。

‘叮’!一声响,家门开了。

我顺着声音望去,看着胡镜洲回来了,不过就他一个人,那个司空文估计是回去了。

他看了我一眼,将车钥匙放在玄关处然后坐在沙发上:“出什么事了吗?”

我摇摇头,电话那头村长惊讶着:“香香啊,咋有男人的声音?你在外面跟人同居啦!是那个当时在村里抱你的哪个不?”

这还没答应帮他呢,又开始八卦上了。

我没接话茬:“这事我得问问我家老仙儿,可以的话我就给你去电话,是原来的哪个吧?”

电话挂了,我把事情告诉了胡镜洲,想听听他什么想法,但越说他的脸色越难看,然后起身回了房间,丢我一个人莫名其妙。

过了一会,我以为是他不想管呢,没想到他又从房间里出来了,跟我说了一句:“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回去。”

“那这事你怎么看的呢?”

我歪着脑袋看他:“都是狐仙儿,你没听说过这个?”

他打断我的话,看我的眼神意味不明:“就是我建的。”

“哈?!”

胡镜洲看着我认真的点头,再次重音儿重复了一遍:“就是我的建的。”

我懵了:“你不是活的好好的吗?!为啥建个墓啊?你要死啦?!”

他语气不冷不淡:“里面已经埋了一个人,是我的妻子,这个墓是为她而建,当然,等我位列仙班,肉身也会去陪她。”

我愣住了许久,才呆呆的哦了一声。

心中的情绪很复杂,说不出来的酸楚,有些无可奈何,空荡荡的

这晚,我再沙发上坐了很久,看着二楼,我很想上去质问他,那我到底算什么?明明是他先招惹我的,为什么最后,好像我才是插足的哪个人。

想着想着,我又犹豫了,他从未说过爱我,甚至连喜欢都没有,只不过是我又自作多情,希望他喜欢我,希望他能爱上我而已。

那仙骨,断了的仙骨需要用处子血滋补,我们有无数次单独相处的机会,几乎每个夜晚他都能下手,但偏偏就是没有。

是为什么呢?为了她,守身如玉吗?

一直坐到了天亮,我却怎么也想不通,只剩满腹的无可奈何还有眼眶下乌漆嘛黑的黑眼圈。

“你一晚上没睡?”

他从楼梯走下来:“不高兴了?”

你看,其实他知道自己跟我说的话是会让我不高兴的,但他却什么也不想解释,答案已经十分明了。

我摇摇头,脑子里快速的过了好多反应,现在我是要暴跳如雷呢,还是要立马哭给他看,又或者撒娇卖萌问他墓里的是妻子那我是什么呢?

可最后我还是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十分牵强的扯了扯嘴角:“没呀,我担心村里的事情才睡不着的。”

我觉得自己现在肯定很丑,没刷牙没洗脸,熬了个大夜中间还掉了眼泪,于是起身走去洗手间:“稍等我一下,我去洗漱。”

手被人拽住,我回头看向他,淡淡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胡镜洲眼底又浮现上昨晚一样的神情,看着我好几秒都没说话,我只能若无其事的开口问:“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