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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很乱,我看着胡镜洲的眼睛,脑子里迅速地闪过从我们初相识到现在的画面,重重叠叠,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
“那你为什么救我这么多次!你不是说六世尸首齐聚,阵法就能启动,复活你说的那个什么彼岸花之神吗?!”
他微微閤眼:“一开始我不确定,毕竟这么凑巧的事真的很少,还记得你问我找魂魄的事吗?”
我点头:“记得啊!当时我还纳闷,明明活的好好的,为啥要给我去找魂魄!”
“我要找的不是你的魂魄。”
胡镜洲看我看的认真:“是程酥的,前五世都是由原身分裂而出的,所以她们每一个身上都具有原身大善、大恶、悲、喜、懦的特性,但唯独在你这,我什么也看不见所以我怀疑,怀疑到底是巧合,还是你就是真正的最后一世,排查掉所有可能性后,我才敢真的确定。”
我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看着他,但从他的眼底察觉到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但很明显,这期待不是对我,而是期待他所说的真正原身,那个彼岸花神的,这一瞬间,我忽然觉得他很可怕,他之前一直都没有对我动手,是因为不敢确定,那这样的话,我就不能死,因为我可以修复他的仙骨,助他恢复功力,但现在他确定,在他眼里,我是不是就可以去死了?
我语气恐惧到有些颤抖,已经完全忽视了这里还有舅姥爷和程怀在场,两行泪不自觉的落了下来,往后退了两步,直到小腿打到了凳子上:“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我害怕”
“你想干什么!”
程怀站起身,用力的推搡了一下胡镜洲的肩膀:“离她远一点!”
舅姥爷也顺势挡在了我面前,将我护在身后,拍着我的肩膀安慰我:“没事苏苏,别怕啊,有师父在。”
舅姥爷多怕胡镜洲我是见识过的,但他此刻站出来的这一下,我内心的深处确确实实的被感动到了,抹了下眼泪,发现自己失态,摇了摇头却说不出话。
" 在我身边潜伏了这么久,原来一切都是有目的的我还傻乎乎的相信他,就算我是那什么彼岸花神,但在现在此刻,我只是我自己!苏香香!!"
“看样子上清派还是太闲了,养着你们这帮道士都想落俗了。”
“狐妖!你居然调查我!”
胡镜洲不屑的冷哼:“就凭你,还不值得我费劲去调查,从你秃驴祖师爷开始,他们就的尊称我一句狐仙,谁不服我就打到谁服,也不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敢称狐妖二字,无知小儿!滚开!”
程怀不服的怒了:“不准叫我师父们秃驴!”
我余光看见胡镜洲右手的手心已经朝上,像是要发功,理智瞬间清醒,顾不上悲伤,我赶紧开声阻止:“程老师,你先走吧,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边说边看向胡镜洲,他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听到没有,让你滚。”
“你!”
程怀转头看向我,语气夹杂着恨铁不成钢:“香香,你现在还没看明白吗?”
“你别说了!”
我低下头:“无论下面埋的是什么东西都好,现在已经快要闹出三条人命,胡镜洲,如果有无辜的人因为这件事而死,你也不好交代,到时候一定会有警方干预进来,所以现在要做的是解决好眼下的事情,带我下去看看,想帮忙的人,就别闹事,跟我们一起。”
胡镜洲笑了:“不错,这点我很赞同。”
“我去。”
“我也去!”
舅姥爷和程怀异口同声。
这一块塌陷直接入口狐仙墓的地,为了防止有人好奇心重,闲的没事跑进去啥的,已经被村长安排施工队用蓝色的大铁皮圈了起来,安排的很妥当。
出发之前,我已经打电话给村长,告诉他我们要下去的事情了,便早早的在那边等着我们,将铁皮推开了一道小缝,方便我们进入。
当然,他不跟去,一直说在上面等我们的好消息,脚步随着下塌方成斜坡的路下移,村长的声音也越来越远,眼前的路也逐渐开始漆黑,两边的墙体也越来越窄,我们就慢慢演变成列队的形式前进。
带头的是胡镜洲,这是他一手打造的,自然是很熟悉,而程怀跟在他后面,从刚刚开始,程怀就有意无意的插在我俩中间,很怕我俩在接触,我就在第三位了,而紧随其后的是舅姥爷。
舅姥爷在后面大活“丫头,这里面怨气重,你小心点。”
我点头,握着手电筒的五指紧了紧:“听村长说这里面很大,不知道还得走多久……舅姥爷,你在后面也小心点啊。”
“我没事。”
我俩说话的声音很轻,因为这里面空荡荡的,四面都是山体,莫名就有种阴森的感觉,很怕说话大点声就会引起什么东西,其实就是内心对于未知的恐惧在作祟。
“苏香香。”
我探着脑袋,看向胡镜洲:“怎么了?”
他没有回头,但语气不容置疑:“过来。”
“我不去,在这挺好的。”
他停下脚步,原本这条路就窄,他一停,我们就得全都堵在这里:“过来,离满脑子荤腥的假道士远点。”
“你说谁!”
我看不见程怀的脸色,但他明显提高了语气:“香香,你别听他胡说,我没有!”
“让开,碍事。”
胡镜洲直接将他推开,伸手拉着我的胳膊,将我拽去他旁边。
“诶……你别拽我!”
但他根本不听,侧身过程怀旁边时,他还很贴心的伸手帮我挡了一下几乎快要撞到石壁的后脑勺:“少根居心不良的人待在一起。”
“你别瞎说!”
我不悦的甩开他的手:“他是居心不良,那你是什么?”
谁知下一秒,他居然微微俯下身,在我的耳边低语:“我是你每一世的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