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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松一打开们就意外道,“季桐,你怎么来了,还没到酉时呀?”他们约定了酉时在大厅集合。
李松说着一边侧身,好让季桐进房间。
季桐没有进房间,站在门口探头道,“晚上我有点事要出去,就不和你们出去了。”
什么情况?
陆滔和潘多善正在里面打季桐教给他们的扑克牌,只不过是木牌做的,听了季桐的话,陆滔从里面抬高声音道,“桐哥儿,你要自己一个人出去?去那里啊?”
潘多善把牌一扔,就向门口走去,李松也惊讶地问道,“难道你在武昌府有朋友?所以要出去?”
有什么其他的朋友吗?怎么没听桐哥儿提起过?
季桐也不好向他们解释太多,就道,“上次为我二哥治病的事,欠了别人一个人情。”
这话李松几人怎么着也能听懂了吧。
李松瞬间了然,担忧道,“晚上安全吗?对方是什么人?”
要是不怎么熟悉的人,他们几人跟着去也不是不可以,让季桐一个人去,他们都不放心。
潘多善这时候走到门口了,扶着门框道,“你一个人吗?要不要我们陪你一块去。”
季桐摇了摇头,道,“好了,我自个去,再说下去,我就要赶不上了时辰。”
上面说了不准季桐带朋友,上次季桐要帮忙都这么爽快,这次季桐可不打算掉链子,搞什么幺蛾子之类的出现。
说完,季桐转身就回了自己房间,又换上了另外一件湛蓝的袍子,这两年季桐拔高了许多,以前的衣服全都穿不下了,再加上现在条件好了,江氏从来都是不愿意委屈季桐,有条件了给季桐做的衣服都是丝绸。
季桐里面穿了里衣,再穿一件磨毛丝绸袍子,现在的天气再合适不过了,随即拿了银子就出门了。
刚一打开门,就看见掌柜的站在门外,看见季桐来了,就道,“季公子,咱们走吧。”
咱们?掌柜的也去?
季桐有些疑问涌上心头,随即试探道,“掌柜的,你给我驾车吗?”
那掌柜的坦然地点了点头,季桐心内大吃一惊,却面不改色道,“请问掌柜的贵姓?”
“鄙人免贵姓方。”
季桐了然,一边跟着掌柜的下楼,一边道,“原来是方掌柜,方掌柜可知道今晚是什么情况?”
季桐打算和方掌柜打听打听情况,不至于进去两眼一抹黑,季桐大部分场合都能应付,前提是多少有点了解的。
方掌柜看了一眼季桐,微微一笑,就道,“季小公子不用担心,今晚只是普通的宴会。”
季桐点了点头,知道在这掌柜的这里打听不出什么来了,只能沉默地上了马车。
马车先是经过了一条季桐没有来过的街道,街道上的热闹程度比南亦西街有过之而无不及。之后马车又经过大街小巷,转转悠悠地来到一楼阁下面停了下来。
季桐一看这阁楼有八九层高,季桐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高的阁楼。
季桐再次拿出请帖,上面写着在六楼,方掌柜的这时候停好马车,走到季桐旁边道,“季公子,我带您上去吧。”
季桐经过刚才,已经没有受宠若惊的表情了,这掌柜的肯定是受了谁的吩咐,季桐就不推辞了,点了点头道,“那就劳烦方掌柜在前头带路。”
季桐跟着方掌柜上了六楼,楼梯间极大,边上的壁画皆出自大家之手,季桐只在书本上见过,想不到还能见到这些真迹,着实有些意外。
到了门口,方掌柜就道,“季公子,这里就您进去吧,我就在楼下等您。”
季桐点了点头,走了进去,走进去发现是一家酒家,里面美艳的舞女正挑着舞,旁边的人看穿着不是达官贵人也是非富即贵,季桐这会儿不知道来这里是来干什么,再人群中显的格外怪异。
这时候,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走到季桐旁边道,“季公子,请跟我这边来。”
季桐叹了一口气,跟着这个小丫鬟上了阁楼,季桐失笑,看来这位主顾喜欢玩神秘。
季桐一进阁楼的包厢,就看见一两个熟面孔,一个是沈清昼,另一个是他的表哥谭篱。沈清昼看见季桐则是喜笑颜开,谭篱则是淡淡的。
身旁的店小二看出来季桐和沈清昼是熟识,刚好沈清昼旁边有一个空位,忙引季桐入座。
季桐一坐下来就道,“沈公子,好久不见。”
沈清昼稍微侧过身子,笑着道,“是好久没见了,还要恭喜季公子你喜得案首。”
“过奖过奖!”说完这句,探过身子小声问道,“这些人都是谁?”
季桐原想着和沈清昼还算熟识,也就直接了当地问了。
沈清昼面色一惊,有些惊讶季桐是怎么来到这八方阁的,道,“季兄不知道,这些都是今年的案首。”
随即有些好奇地问道,“季兄怎么上来的?”
沈清昼看着季桐呆愣的脸,其实是想问他是不是误打误撞上来的,今晚来这里的怎么不可能今晚是什么情况?这实在让沈清昼意外。
季桐瞪大双眼,有些不明白他那主顾的安排了,之后沈清昼则一一给季桐介绍,期间也有不少人向两人敬酒。
季桐闹了半天才明白,这些都是武昌府各县的案首,大家聚集在这一块,不过是受了八方阁的邀。
“你看,你对面穿紫的东林县的案首,家里是粮食大商,他左手边的三人也是商贾大户,最下首的倒是农门。”说完这句,沈清昼不好意思地看了季桐一眼。
季桐明白过来了,下边这个蓝布衣的和自己一样,是农家子考来的,那人见季桐看着他,就站起来道,“在下澹(dan)泊,敢问兄台是否是南亦县季桐,想不到兄台还是小小年纪就夺得了案首。”
这人也就十四五的年纪,他人和自己的名字一样,一袭布衣显得淡薄名利。
季桐想不到此人还知道自己的名讳,当即站起来道,“是的,在下季桐,兄台也是一样,我观兄台也大不了我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