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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分析着这匹狼的弱点:从块头和力量上看,这匹狼站着绝对的优势——别说是如月,就是魁梧高大的汉密尔顿在它面前都矮小的像个侏儒。再看他的爪子足足有人的小臂长,若是被抓一下前途肯定不太乐观。三个脑袋就更不用说了。至于那一堆眼睛是不是弱点——如月曾经考虑过对这些脆弱的眼睛发动进攻,但破坏掉一到两只眼睛并不能对这匹狼的总体实力产生影响,反而会把它激怒,甚至在破坏这些眼睛的时候就被爪牙攻击。还有它那条蝎子一样的尾巴,上面带着的那根刺显然有毒,角质上的颜色都蓝绿古怪。
不过这匹狼并非无懈可击。它的巨大块头就是它的致命弱点。在这个四通八达的洞穴里有些通道很是狭窄,连如月都得侧过身子才能挤得过去,更不提这这匹肩高就有两米的狼了。如月的计划是,把这匹狼引到一个狭窄的洞口卡住,在一个脑袋一个脑袋的收拾。
于是如月打了打手势,汉密尔顿立刻心领神会,实际上他也有此想法。于是两个人小心地边走边退,往一个狭窄的通道分叉走去。那匹巨大的狼也紧逼不舍,不时还呲着巨大的犬牙,露出凶狠的神情来。“待会看把你这牙扒下来做成项链。”如月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很快,汉密尔顿已经进入了那条通道——这条通道小刀汉密尔顿必须曲着身子弓着背才能退进去。与此同时,如月脚下一顿,“金色大厅的集体舞”技能发动,化出的实体也跟着汉密尔顿一起飞快地倒退进了那条通道。
现在,只剩下一个假的如月站在通道入口——那只是个幻象,但是那匹狼可分辨不出这一点。这个幻想的如月开始大胆的挑衅那匹狼,一头就向那匹狼的血盆大口撞去,那匹狼开始还有些害怕,后来发现这个“如月”似乎并没有对它造成什么伤害,于是嚎叫着扑了过来。
如月的幻象纵身倒跃进通道,但还是慢了一步,被那匹狼咬住了脚。不过这并不要紧,因为那匹狼很快就发现自己除了咬了一口空气以外什么都没有咬到。但让这匹狼更没有想到的是,它被卡住了,它那宽阔的肩膀被卡在了通道的两壁之间;更糟糕的是,它三只脑袋中的鳄鱼头没能通过,被别到了后面,于是在“嘎哒”的骨骼爆裂声中,这匹有着三个脑袋的狼狈硬生生扭折了一个脑袋。
如月大喜过望,这已经超过了他的预计。不过依然还有两个暴怒惨叫的脑袋需要对付,而且这匹狼的蝎子尾巴还不时地探到身前摆出威胁的架势。汉密尔顿喘了口气,“看来得交给你了,”他把手上的刀递给如月,“我过不去。”
由于这里很狭小,汉密尔顿没有办法挤到前面去,和如月一起动手。如月叹了口气,“你欠我一次,”他说,一边接过短刀,“留心看着背后,我可不想在这种地方腹背受敌。”
如月很干净利落的把那条蝎子尾巴斩掉了一半,毒针根部涌出来的浓绿色的毒液流了一地。把短刀在这些毒液里浸过以后,如月将这把短刀投了出去,深深的插进了狼的两个脑袋之间的脖子根处。那里有一条动脉,于是黑红的血飙射出来,抽抽嗒嗒地往地上滴。狼发出绝望的嚎叫,无论是什么样的怪物,中不中毒且不论,失血过多足以将它杀死。
不过,困兽犹斗,剧烈的疼痛和濒死的恐惧让这匹狼挣扎的更加猛烈,通道两壁的土灰簌簌而下,眼见就要挣脱束缚。如月和汉密尔顿都有些紧张,通道虽然狭小,但那匹狼若是退出去调整姿势,还是有办法挤进来的。好在随着血液大量流失,那匹狼的力气也逐渐被抽干,最终垂下头没有了动静。
地上已经湿津津一片的污血,带着浓浓的腥气。巨狼死了。如月费了好大的力气却没办法把它的尸体推出去。想想也确实,刚才这匹狼费了偌大力气都无法挣脱,现在要把它推出去岂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在努力了两次以后,如月有些丧气,汉密尔顿挠了挠头:“看来只能从这条通道绕路了……可能会比较远,麻烦可能也会比较多……”
如月拿刀用力在狼和石壁的交接处使劲地撬了几下,依然无可奈何。于是只好作罢,跟着汉密尔顿一起往这条通道的深处走去。谁也不知道他们会遇到些什么东西,谁也不知道究竟这些通道里还有多少像这匹狼一样古怪而危险的生物。
好在后面的路程顺利而迅速,而且通道也逐渐宽敞起来,绕过七八个弯以后,汉密尔顿忽然伏低身子,变色龙一样换上了保护色,如月也跟着隐藏了气息。
前面是个十字交叉的路口,一队行军蚁沙沙响着横穿而过。这些蚁的个头很大,每一只的脑袋都有人的拳头那么大,还长着尖嘴钳子一样的有力的腭,这让它们能非常轻松的从猎物身上撕下肉来。它们通常成群结队的活动,一旦负责侦查的行军蚁发现猎物,就会如潮水一般将猎物淹没,活生生地将皮肉啃食殆尽,只留下一副白骨丢在原地。
一只行军蚁就跑到了仅距离汉密尔顿身前五米的地方探了探,还挥舞着两只触角,用两只后脚立起来——这让它看起来非常可怕。好在汉密尔顿和如月的隐身技巧都很不错,它并没有探查到异常情况,转头又跟着队伍继续前进。
“我觉得我们好象一下子倒了巨人国。”如月苦笑,“我在想等会我们见到的沙度的堡垒究竟会有多么巨大。”
“沙度的堡垒是建在一座古代城市上面的,”汉密尔顿起身继续前进,“那座城市已经荒废的太久,即使是龙的记忆里,这座城市也已经模糊不清——即使是最早的典籍都把它称为‘遗忘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