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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小蝴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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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赋秋狠狠敲了下碧梧的额头,恶狠狠地瞪她一眼!

她现在早已不是当初只知道看人容貌的时赋秋了好吧?!

虽然说,何诚此人倒是有几分姿色……

她轻咳一声,一本正经,“何家是江州最大最有影响力的家族,何永这样的家主,终让他们走向灭亡,可现在不是处置何家的最好时机,既如此,如今若想牵制何家,最重要的就是家主之位,要让听话的人坐上去,你们觉得,何诚如何?”

碧梧揉着自己的额头,撅着嘴,好吧,她狭隘了。

反应过来,立马欢喜雀跃地迎合,“公主不愧是公主,奴婢支持公主!”

明珠也道:“现在看来,何诚确实比何永合适,可,何诚不是已经被逐出家谱了吗?还能坐上家主之位吗?”

时赋秋美目微眯,“事在人为,把何诚带过来,记得,避开何永曾知州的眼线。”

明珠立马应声出去了。

惟留碧梧满脸崇拜地盯着时赋秋看。

……

没过多久,白青和何诚就出现在时赋秋面前。

“白青?怎么是你?明珠呢?”

碧梧瞧着镇定的白青和强忍不适的何诚,没忍住问。

白青:“在堤防,她说公主让我带此人来过来。”

话说到这,时赋秋就明白过来了,瞧着何诚难受的样子,不好意思地让他坐着回话。

定是明珠没法子避开眼线,只好动用白青的武力,只是苦了何诚,谁知道白青走了哪条不为人知的路呢?

“何诚,何家一行人的德行,你也清楚,本宫现在给你指条明路,揭发何永的罪行,成为何家新家主,杜绝何家不正之风,效忠朝廷,本宫保你有进京会试的机会。”

“当然,你若不愿,也没关系,本宫会挑选下一个合适的人,若是一直找不到,本宫只好用下下策,灭何家满门。”

“何永的命,本宫不会留,就看你有没有本事,留下何家其余人的性命了。”

何诚很快就明白了时赋秋的用意,他好看的眸子沉了沉,“想来公主已经查明草民的事情,便已经知道,草民名中虽还带着这个何字,却早已不是何家的人了,如何能做家主?”

“本宫说能,就一定能,事在人为的道理,何举人不会不明白吧?”

时赋秋在高位,狭长的眸子再见到长相俊美的人总会闪着光茫,心里却清明的很。

白青冷哼一声,“以一人性命,换何家家族上百人的性命,这笔买卖孰轻孰重,何举人还算不明白吗?难道说,何举人与父亲当真情深到如此地步?”

“非也,草民明白公主的意思,公主早已查明,何家这上百人,哪个都该杀,只不过心慈,杀鸡儆猴,用何永一人的性命再给他们一次机会,也是给草民一次机会,就算草民早已不是何家人,何家这么多年的恶行,草民也难逃罪责,哪里还有进京赶考的机会?草民都明白,更感念公主的仁心,草民愿意一试,以一人之力,挽狂澜之。”

何诚剑眉拧在一起,坚毅认真。

时赋秋满意地勾了勾唇,“明日午时,本宫希望你能带着诚意来找本宫。”

何诚深深拜了下去,再抬头时,是无以言喻的坚定。

他早就看不惯何家的所作所为,只不过一人之力,终究单薄,如今有了公主的助力,他定能一改何家风气!

何诚走后,碧梧走了过来。

“公主,您的信。”

时赋秋惊异,谁会给她写信?

接过来的瞬间,瞧见了上面的蝴蝶印记,立马认出了来人。

那是她和燕时易独特的记忆。

幼时。

彼时时赋秋才知道自己原来还有个哥哥,只不过去的早。

她听说,若是想谁,就可以写一封信给他,他就会收到思念,在途中会更加顺利。

时赋秋大字不认识几个,就一封封的为哥哥写信。

“秋秋,你写的这些,大皇子真的会收到吗?”

时赋秋满脸认真,一笔一划地写着,视线未曾离开手中的信封,“当然,哥哥知道我在想他,一定会开心的!”

“那你想我了,会给我写信吗?”

时赋秋有些不耐烦,“你就在我身边,我给你写什么信?”

燕景安不服气,“那要是我不在你身边,你想我了,你会给我写信吗?”

时赋秋瞥了他一眼,似乎在说,你不在我身边能去哪?

身边的小姑娘不理他,燕景安无趣地翻看信封,“这信封都长一个样子,如果你给我写信,我怎么知道是你呢?”

恰好此时,蝴蝶飞到信封上,停留在此。

时赋秋抬眸,“那我就在信封上画上小蝴蝶,你就知道是你的秋秋了。”

……

时赋秋盯着小蝴蝶,弯了弯唇角。

她从未给燕景安写过信,没想到他还记得。

“见字如唔,展信舒颜,良久未见,万望安好,思卿难言,托风拂之,盼归。”

短短几字,时赋秋不知为何,读完竟有些不知所措,心脏怦怦直跳,她捂着自己的心,良久难以平静。

坐在书案前执笔,久久未曾下笔,她不知如何回信,干脆不回。

翌日午时,何诚没亲自来,但把证物交给了明珠。

时赋秋瞧着手中的物件,心情愉悦。

这些都是何永手中曾知州的罪证。

碧梧愤骂:“怪不得这两人狼狈为奸,原来各自手握互相的罪证,这样上了一条贼船,谁也不敢让对方置于险境,倒是高枕无忧了!”

时赋秋不以为然,“虽是狼狈为奸,也易分崩离析,走,去知州府!”

几人浩浩荡荡冲向知州府,直接闯了进去。

见了曾知州,时赋秋开门见山,将证物摆在他面前,“这些,曾知州认还是不认?”

曾知州瞧着她的脸色,翻了翻那螺纸张,脸色大变,哆哆嗦嗦地跪了下去,“公……公主,这是栽赃!”

谁料,时赋秋竟虚浮一把,满脸愤慨,“本宫知道,曾知州不是这样的人,这定是何永妄想陷害!曾知州身为我大霄的知州,本宫怎会不信你,反而去信一个刁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