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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可就赌输了?”苏柳漫不经心。
“全仰仗您了,继母大人……”魏临风从牙缝里挤出蚊子一样的声音。
“苏老弟,那我们就猜月蝶姑娘的围数如何?”随着科巴布的提议,头牌月蝶姑娘进来。
“围数?”
科巴布猥琐地笑着,比划一下胸部,腰部,臀部。
苏柳顿时觉得一阵恶心,可面上还得陪着笑,心里大笑,心里却忍不住骂他:臭不要脸,要不要猜猜你多长。
然而苏柳却有信心,毕竟都是女孩子,她觉得自己一看就知道个大概。
可很快一个平板车咕噜噜推了进来,推车上放着一个高大的木桶,苏柳正纳闷时,侍卫打开了木桶盖子,而月蝶正坐在里面。木桶口小,除了能看见头颈,根本看不清身子。
苏柳围着木桶走来走去,毫无办法,可也只能硬猜,毕竟这是狗嘴里夺食,没有那么多道理可讲。
科巴布大口撕着膻肉,很快写下一串数字。
苏柳只好根据月蝶的头,颈,猜测出三围,可改了几次,都怕不妥。
“好了吗,苏老弟,你要是猜不出来,可算你输了,这个小贼的那二两肉我可要喂狗了。”
苏柳手里捏着这张纸似有千斤重,似乎一端写着数字,另一端系着魏临风身上某处…正摇摇晃晃,去留不知。
此时,枣儿靠近苏柳,在她手中塞了一个东西,苏柳假装看月蝶时打开,竟是三组数字,“两尺五,一尺九,两尺九。”
月蝶的三围。
枣儿冲苏柳眨眨眼,这是她刚才在门口时偷听到,然后又偷去找了其他姑娘,拿到了尺寸。
苏柳赶紧重新写了一遍,交给了科巴布。
两人尺寸竟相差无几。
“苏老弟也是个玩家吧,我这个尺寸是月蝶姑娘昨晚告诉我的,你怎么来的。”科巴布脸上的肉笑得一抖一抖的。
“嗐,同道中人,同道中人。”苏柳打着哈哈,假装害羞。
可科巴布脸一沉,一挥手又上来8个姑娘。
燕瘦环肥,眼花缭乱。
“刚才就算老弟赢了,如果你再猜对4个才能算你赢,9局5胜很公平。”科巴布歪在凳子上,得意扬扬。
而墙角的阿忙正张着狗嘴流着口水靠近魏临风,仿佛下一秒魏临风就是他的口中之物,魏临风已经被阿忙吓得缩在墙角,小脸煞白,他看向苏柳时,眼神里再也没有了怒气,只有哀求:我谢你八辈祖宗,一定要赢啊。
苏柳尴尬地收回目光,落在姑娘们身上。
枣儿想故技重施,可她刚出溜到门口,却被科巴布的随从直接拦住。
苏柳慌了,她开始有点后悔独自闯这青楼。她不但救不了魏临风,还能害他死得更惨,倘若魏临风真的被狗变成一个不男不女的人,估计她在魏家什么银两也拿不到,甚至她的月老坊也会受到牵连。
“苏老弟,这轮是不是有意思了。”科巴布说着起身晃晃悠悠走到姑娘们旁边,来回看了一圈,突然伸出孜然味的臂膀,张开黑黢黢的大手,伸向姑娘们的上围,结结实实地摁了下去…
“你要干什么?人前可不能耍流氓。”苏柳惊地转过身,不忍直视。
“放肆,怎么说话!”一个随从拔出冷刀却指向墙角的魏临风。
魏临风吓得脑袋往后一躲,砰地一下碰到了墙上,疼得他龇牙咧嘴,“我没说话……”说完他近乎哀求地看向苏柳,眼神都会说话了:大姐,求你说话考虑考虑我,我这架在刀上呢。
“我的意思是,姑娘们是做买卖的,科巴布兄如此照顾姑娘们的生意,是不是要提前支付银两,姑娘们更好配合。”苏柳灵机一动。
姑娘们听到这就开始围着科巴布叽叽喳喳,瞬间像屋里闯进了几百只蚊子。
“好好好。”科巴布却笑着从旁边随从手里拿出一个布袋,一人一锭银子交给了姑娘们,姑娘们高兴地好像要黏在他身上。
“苏老弟,我把你的也交了,一起来量尺寸吧。“说着科巴布又张开爪子,用虎口测量姑娘们的尺寸……
可苏柳,下不去手。
青天白日,众目睽睽,这也太不要脸了。
可魏临风要不就被咬,一辈子只能蹲着上厕所了。
苏柳只好拼一把,可她的两只手还是悬在半空,眼前的姑娘看不下去了,直接抓住她的手结结实实地按上去……苏柳却触电般拼命缩了回来,自己也变态了。
苏柳无奈地看向魏临风,眼都会说话了:对不起,我尽力了,这么变态的事情我实在做不到。
魏临风急得要哭了,哀求地看向苏柳:变态也得做啊,你只要救了我,回去我一定重重报答你,500两怎么样,或者1000两,2000两,3000两……魏临风眼泪啪嗒啪嗒落了下来,好像一个哀怨的小媳妇。
苏柳又一次被金钱所击倒,她围着姑娘们继续转圈看,而科巴布却和姑娘们互动地激情又欢乐。
片刻,她来到桌子旁开始写,写得很认真,好像掌握了精确到尺寸。
而科巴布也写好了。
两人把尺寸放在了一起,苏柳念了起来。
苏柳:
月梅:上围大馒头两个,中围胖水桶一个,下围竹筐一只;
月菊:上围鸭蛋两只,中围瘦冬瓜一个,下围圆盘一个
…
科巴布,
月萝:上围5虎口哐当,中围4虎口差点事,下围7虎口绰绰有余;
苏柳看完直接笑了,原来他们半斤八两,而魏临风长长叹一口气,靠在了角落里。
“你的答案一个也猜对,还是我的准确。”科巴布诡辩道。
“可科兄的也没有具体的数据,你用虎口来计算,可你的虎口和别人的也不一样啊。”苏柳辩解。
苏柳还没说完,科巴布直接吹了下口哨,刚才还在昏昏欲睡的阿忙,直接冲向魏临风,舌头上垂着一尺来长的口水,开始舔舐魏临风……
魏临风抖如筛糠。
“科兄,等下,等下,我再想想。”
“等不及了。”科巴布突然放声大笑。
魏临风哇地一声哭了,这一哭,男人粗哑的嗓门好像敲响了一面陈旧的破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