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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足够。
“咳,反正只有这一次了。以后,我一定会按时调配解药给你,不会再让这样的事发生了,也不需再劳烦您不情不愿地当这工具人。”
宓善说完,
谢泠眼底失落一闪而过。
见她换好了男装,带着她出门,
悄然飞掠在黑夜中。
而后,大摇大摆从正门出去。
有了上一次,宓善的心理素质也提高了,出门时,毫无破绽。
到了黑市。
小药铺。
宓善敲了敲门:“阿凉大叔!你在吗?”
没人开门。
“他不在。”宓善失落。
也是,出了那种事,也许他是带着大皇子躲起来了。
“再等等,这是他的老巢。我次次来,他都在。”谢泠抱着双臂,一身玄衣,斜靠在破败的门框上。
月光洒落清辉,
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终于,门内响起脚步声。
吱哑。
木门开了。
眼睛上蒙着黑带的男子,拉开门,手中握着一盏煤油灯。
他是听到宓善的声音,才来的。
“善儿,你和长虞小友,这么晚造访,是有何事?”
“你挟走了孤的兄长,还问孤来找你有何事?”
谢泠抱着双臂,淡声开口。
却见许君凉淡淡一笑:“是吗?他是你的兄长?可你不是姓谢么?”
谢泠一顿。
宓善更是惊讶:“怎么你什么都知道?”
她说完,迫不及待开口,
“阿凉大叔,你到底还知道什么,快让我们进去,我有好多话想要问你!”
“进来吧。”
阿凉后退一步,放他们进去。
关上门。
屋内一片寂静。
“大皇子在这。”
他掀开帘子,举着烛灯,带他们进去。
只见一张木床上,
李玄澈闭着眼睛,面色青白,正安静地躺在上面。
宓善错愕上前:“他怎么这副样子?”
“他伤得很重,从疾驶的马背上摔下来,内脏和后脑勺都受到了猛烈的撞击,”
“如果他能早点松手,借势找个柔软的草地落下,恐怕还不至于伤得这么重,
可惜,他胜负心太重,终究还是困住了自己。
你们倒也不必太担心,我已经给他做了治疗,最慢三五日后,即可醒来。”
“谁担心他了。”谢泠漠然冷嗤,看着床榻上平躺之人,眼神犹如在看一个死人。
宓善也无暇顾及旁的,她只最关注一件事:
“他如何,确不是最要紧的,我来,只是想知道,阿凉大叔,您为什么非要冒着性命危险也要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