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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承言低低的声音从耳畔掠过,让沈珞初心里微颤,有种被他看破心思的羞涩,又莫名有些跃跃欲试的冲动,想要探索未知领域。
沈珞初知道季承言经常健身,季宅的地下室有专门的健身房,他每天早晨都会坚持锻炼,自律又健康,可以前她帮忙时他都是穿着上衣的,她从来没有仔细地过看过他身材,只能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到是极好的。
她因为醉酒稀里糊涂的过了一夜,不记得他的持久力和实力,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这方面的天赋,现在有个机会能看到他的身材,有什么理由拒绝和错过呢。
光天化日之下,季承言总不能再做进一步的事,况且脱的是他的浴袍又不是自己的。
沈珞初没有犹豫多久,手指轻巧一勾,扯掉了他腰间的系带,浴袍松松垮垮的散开,露出胸前饱满的肌肉,不是肌肉男那种夸张的鼓胀,而是恰到好处的紧致流畅线条,显得格外禁欲。
他是有腹肌的,沈珞初无意间摸到过,可今天是第一次正面目睹,腹肌紧实有力量感,若隐若现的人鱼线更是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性感,柔和的阳光洒在他的肌肤上,画面令人心神荡漾,仿佛是无声的邀请,引诱着人伸手抚摸。
沈珞初这样想着,也用指尖轻触他的肌肤,不经意间慢慢划过,感受着他的结实与滚烫。
她的目光中充满了好奇,忘记了此时两个人的暧昧姿势,浑然不知的用手指继续在他肌肤上游走,每一次触碰都如同微风拂过干柴,让无形的火焰在心底悄然腾起,不仅温暖了他的身体,更点燃了他眸中深藏的欲望。
沈珞初全都摸过一遍后,视线落在他腰侧的疤痕上,为了看清楚又离得近些,凹凸不平的细长痕迹在光线的照耀下显得尤为明显,无声诉说着他悲伤的往过。
“这是怎么弄的?”她问出口后又觉得好像是在揭他的伤痕,添上一句:“不方便的话”
“高中同学划伤的。”他直言回答。
沈珞初愣了愣,高中也就是他十几年前发生的事情,当时不过十六十七岁的年纪,哪来的深仇大恨要动刀子划伤同学。
似乎是看出来她的不解,季承言解释:“他说我是灾星,我动手了,他拿刀反击。”
他讲出来时神态非常冷静,仿佛这是件很寻常的小事,沈珞初想起来季承言的外公外婆是十几年前相继去世的,当时萧延又在国外留学,家里只剩他一个人,在学校被欺负被辱骂估计是常有的事。
沈珞初闻言有些气愤,问道:“后来呢?划伤你的人有受到惩罚吗?”
季承言说:“没有,他只用赔医药费。”
“凭什么?”
“因为是我先动的手,也因为他有人庇护。”
沈珞初很快理解其中的意思,季承言当时读的大概率是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非富即贵,而他当时失去了季家的庇护,外公外婆又都去世了,对方想用权势压下来这件事非常容易。
她心底涌出一股怒意,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恨不得现在把动手的人给揪过来教训,又问:“他是京都人吗?是哪家的?”
季承言轻轻摇头,示意她不必再耿耿于怀:“都过去了。”
他当时确实白白挨了一刀,不过回国夺走季氏集团后,首先做的事就是把他家搅的家破人亡,现在圈里连记得他家的人都很少,确实是已经过去了。
沈珞初见他不肯说,也不能再勉强,指腹又划过深浅不一的疤痕,轻柔的不可思议。
季承言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只是低声问着:“是不是很丑?”
“没有,不丑的。”沈珞初连忙否认。
季承言微抿着薄唇,那双深邃的眼眸平静无澜,看不清到底在想什么。
她生怕他不相信自己的话,会因此自卑自轻,不由自主地微微垂下脑袋,在疤痕处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亲过后沈珞初自己都有些怔愣了,她竟然主动去亲吻季承言的伤疤,这个动作带着超乎意料的亲昵与暧昧,仿佛能撩拨起心底最柔软的部分,隐约间又带着几分情色意味。
沈珞初回过神来想往后躲开,后脑却被季承言牢牢地摁住,他同样像是受到刺激,嗓音沙哑的厉害,带着浓浓的眷恋,又忍耐的十分难受。
“初初,帮帮我。”
沈珞初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们的呼吸缓缓交融,每一次吐纳都加深了彼此间的渴望,那是蔓延着情欲的湿吻,温柔却强烈,如同细雨润物无声,却又激荡起心海深处的波澜。
舌尖在口腔内部轻旋纠缠,带出丝丝缕缕的湿润与黏腻,简单而又原始的触感悄然唤醒了内心深处最本能的悸动,让爱意与欲望的种子开始发芽生长。
她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在胸前,眼眸里雾茫茫的,看起来有些心神恍惚,肌肤白皙如玉,此刻染着红晕更衬得娇艳动人,流转间尽显风情。
空气中混杂着海水的清新气息与微妙的情欲暗流,耳边能清晰的听见海浪拍打的声音,沈珞初感觉自己像是只漂浮的小船,被激流无情地卷裹,在浪尖上跳跃,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剧烈的震颤。
很久后,季承言抱住沈珞初下楼回到房间里,她直接钻到柔软的被窝里,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连脑袋都不肯露出来。
“初初,出来。”季承言笑着道,伸手轻轻地扯被褥。
“我不要。”
他又劝:“别这样捂着脸,会把自己憋坏的。”
沈珞初紧紧地拽着被褥,任他怎么相劝都不肯松手,仿佛这是她最后的遮羞布。
她刚刚竟然在毫无遮掩的甲板上,在有人随时会上来的地方,在风和日暖的大白天,和季承言做那种事情
她一定是脑抽了吧呜呜呜。
“绝对没有下次!”沈珞初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季承言低笑出声,慢条斯理道:“初初,没有什么是绝对的,下次的事下次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