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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播间弹幕飞起，所有人都笑开了花。
“死渣男连齐娜也不放过，胆子真大啊！”
“齐学姐可是学法律的，不怕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吗？”
“不作不会死，为他的大无畏精神点赞。”
“支持女神，打死这个下头男！”
……
包厢内。
齐娜好不容易安抚王佳佳后，拿着合同一本正经的说。
“肖像权使用合同我看过了，基本没什么问题，不过有几个细节需要提前说清楚。”
齐娜摘下眼镜，一丝不苟的说。
“做你的模特需不需要脱衣服？”
该来的还是会来，避不开。
庄强明确表示。
“我要画三类作品，素描，水彩，油画，前两项不用脱，油画部分为了表现浪漫主义和唯美主义……”
齐娜打岔道。
“也就是说，还是必须要脱。”
庄强还是有对牛弹琴的感觉，干脆直说。
“主要看个人意愿，如果你强烈抵触的话，画古典主义和现代主义，哪怕只画肖像也是可以的。”
齐娜狐疑的看向身边的王佳佳，诧异的问。
“不脱也给10万？难道没有其他限制要求？”
一幅素描就能奖励10万，对庄强来讲是赚了，所以他根本不在乎钱多钱少。
“嗯，如果急需用钱的话，我可以先转账后签约。”
王佳佳直接摊开手掌。
“拿来吧。”
庄强也不废话，用手机银行操作转账。
期间齐娜一直在录像截图，美其名曰留作纪念，实则为日后提交证据做准备。
转账结束后，庄强递给王佳佳一支笔。
“签字吧。”
王佳佳接过去在手中转笔，扬了扬高傲的下巴。
“你去给我拿瓶水。”
庄强刚要按铃，王佳佳肃然一指门口。
“锤子哦！我让你去拿！”
庄强只好亲自出去拿水，刚出门，王佳佳迫不及待的询问。
“合同里有没有陷阱？”
齐娜摇头表示。
“没有，很正规的肖像权使用条款，没有任何限制条件。”
王佳佳托腮沉思。
“怪事，他搞个锤子撒。”
齐娜认真的想了想说。
“谁知道他是不是装的，听他说话，不是浪漫就是唯美主义，现在可以说不用，等以后画的时候以各种借口和理由，还是能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
王佳佳点了点头。
“有道理。”
齐娜坏坏一笑的说。
“既然合同里没有任何限制条款，那我们就可以利用合同漏洞，签约之后，不配合他不就好了嘛？”
王佳佳握拳表示。
“逼他原形毕露！”
拿着笔，在合同上刷刷刷的签下自己的名字。
与此同时。
庄强刚在吧台拿了一瓶矿泉水，就接到了系统提示音。
【叮】
【签约对象王佳佳，颜值9分，符合审美标准】
【请在三天内，提交刘思雨的素描作品，经系统判定作品级别，达到入门级可获得奖金10万，超时未能提交作品，无任何奖励】
又签约一个，心情大好，完全没意识到这是个陷阱。
庄强走回包厢，齐娜表示合同签好了。
庄强把水递给王佳佳，收起合同准备画板就开始作画。
两女对视一眼后，开始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