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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不要了，你就收好。”
因果？
这狗牌还真是个特别的物件？
我不禁有点慌：
“林纸仙，不会是不好的因果吧？”
林晓雪一脸平静：
“那还说不准。”
“总之，对你的入门考验算是过了。”
“你这个徒弟，我收了。”
“你碰上的那些事，我都会帮你解决。”
“该交的本事，我也都会好好交你。”
我心中大喜。
总算是成了。
“再说说你拉徐芳他们三个打麻将的过程吧。”林晓雪话锋一转。
我自是没有丝毫藏着掖着，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林晓雪听完之后，原本平静的神色，瞬时有点变化。
看我的眼神，变得有些异样：
“看来，你还真是有吃这行饭的天赋。”
“当神棍的天赋……”
这指的，自然是我忽悠壮硕男鬼与金发女鬼打麻将这事。
我憨笑着挠了挠头：
“林纸仙，我这也是被逼的啊。”
林晓雪不置可否：
“虽是神棍之举，倒也算得上一点智慧，同样符合你七杀的命格。”
“啊？”我愣了：
“这也能跟我的命格扯上关系？”
“当然能，”林晓雪说道：
“七杀为四大凶神之首，不仅代表无情打击一切的力量，也代表智慧。”
“往往是能够在困境之中想到别人想不到的法子的。”
是这样？
我不懂。
倒是忽然想起了芳姐今晚的种种异常表现，心中再次生出困惑。
忍不住就直接问了起来：
“林纸仙，芳姐今晚实在奇怪。”
“最开始的时候一点戾气也没有，只盯着那盏纸灯看。”
“我一靠近，她就凶性毕露，直喊头痛，说是那盏灯害她这样，要毁了那盏灯。”
“另外，她口中一直念叨着什么房主，可当我问她时，她又不知道房主是谁的样子。”
“她这样的表现，您可看得出端倪？”
林晓雪听了这话，看向小厅里头，再次打量芳姐两眼，微微眯起眼来：
“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你摊上的那些事儿，远没有那么简单吗？”
“这徐芳的背后，也有别的事儿。”
“啊？”我惊了。
林晓雪顿了顿，接着说道：
“她一只出意外横死的鬼，短时间内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迷迷糊糊，飘离不定，其实很正常。”
“不正常之处就在于，她才刚死，也还没害死过人，就已经这么凶。”
“连煞气都生了出来，化成了厉鬼。”
“出意外横死的鬼，没有可怨之人，也少有可怨之事，只有命中注定，最初时是不可能那么凶的。”
我目光闪烁：
“她出意外横死，并不是纯粹的意外，是因为从我那里拿了那些现金啊。”
“她有我这个可怨之人吧？”
林晓雪瞟我一眼，反问道：
“那你看她是怨你害死了她吗？”
“她不是一直念叨着让你交房租吗？”
“她连自己已经死了都没分清，又哪里知道是你那些现金害死了她？”
“又哪能怨上你，因为对你的怨恨而直接变得那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