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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家的路上,我们没有继续再说下去。
一路相顾无言,到了别墅,夜雪和安生都在家。
我看了看挂在客厅的钟,时间还早,才下午五点多。
如果要开店,起码要九点出门。
安生看到了我,眼眶立马就红了:“少爷,你吓死我了!你要勾魄炼化,也要等我们在的时候再做,这样子多危险啊。”
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扯着苍白的嘴角笑了笑,并没有多言。
夜雪从厨房端着一锅炖牛肉走了出来,牛肉的味道芬芳扑鼻,让我忍不住的食欲大增。
“少爷,饭菜已经做好了,过来多吃点牛肉,我刻意给你做的,补血。”
夜雪比安生大一些,好歹知道人情世故。
她没有跟我提那天发生的事,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已经好了,不说也罢。
洗了手,我坐到饭桌去。
我们四人吃起了饭,除了我之外,大家都聊得很开心。
似乎是因为这几天我生病住院,余长安跟夜雪的相处多了,两个女孩倒是成为了闺蜜,两个人聊的都是天南地北的,你一言我一语的,饭桌上倒是好不热闹。
突然,安生放下筷子拍了拍脑袋,说道:“光看你回来我开心,我都忘记了。昨天晚上有个女的过来找过你,说是听张轩介绍的,想你帮忙去给她哥哥看看。但是她付不起多昂贵的费用,为表诚意,已经把百分之六十的钱拿了出来,当是订金。”
我挑了挑眉,来活了?
钱多少无所谓,反正现在一百零八条蛇,只有两条在我这,之后他们能找来是多久以后,我也都不好说。
现在也不是着急用钱的时候,既然有活了,就先还一部分阴债再说。
“你跟我说说,怎么个事?”我问安生。
安生拿出了笔记本,一边看着一边给我念:“那位女生叫李安然,她是从距离我们很远的山区出来读书的,而她的哥哥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痴傻。
刚好前段时间她做自媒体赚了一些钱,回到老家带着她的哥哥四处寻医,都没有找到病因。
碰巧她也是认识张轩的,所以这个女生是张轩介绍过来的,想让你帮忙看看她哥哥。”
我皱了皱眉头,看着安生的笔记,说实话,我觉得这个地方有点远。
“这都已经快接近苗疆了,从我们这边过去不太合适,她哥哥有没有办法出来找我们看。”我问安生。
安生摇了摇头:“她哥哥智力有障碍,而且身体也很虚弱,如果坐这么长时间的火车,说不定在半路会突发恶疾。
那女生说无论多少钱,只要是能够让哥哥康复,她都愿意给。”
通常像她哥哥这种情况,大概率也是因为丢了魂。
十六七岁还没有成年,魂魄不稳定是很正常的。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张靖平只要是做饭,都会给我炖一些安神汤。
虽然安神汤的名字听起来像是安神,实际上是稳定我的魂魄,让我不会这么容易灵魂离体。
我摇了摇头:“现在的我,还不能走太远。首先我的道行很浅,万一路上遇到什么意外,又或者是碰到了柳天赐和其部下,我都未必会像之前运气这么好。”
我叹了口气继续说:“其次就是张靖平,我的大师兄。他跟我失联了,如果一周后还回不来,我觉得我要找帽子叔叔了。”
余长安的眉头也是微微皱起,随后就是一脸等着我做决定的夜雪和安生。
夜雪和安生我是很清楚的,只要我说走,他们拿起行囊就会跟我走。
但他们也是刚刚幻化成人形,很多事都会有掣肘,有些被法术是化成人形的蛇不能控制的。
他们跟着我,看起来是人多,但是等到要斗法的时候,他们也未必能派的上用场。
余长安看了看我,一脸做了重大决定的样子:“你的身体状况,我也跟你说过了,你最好还是尽快去一趟苗疆。
现在机会摆在你面前,我陪你一块去,我们一行四人,你的道行其实也不低,我也好歹跟着家里学了六七年,我也不会成为你的软肋。
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如果你说要走,我背着百宝袋就可以跟着你走。”
余长安的眼神严肃,甚至说到最后,眼眶有点微红。
我的心,自然是有点动容的。
安生拉着我的衣袖,明明一米八多,他的脸庞还是稚嫩的。
“去吧,你在这里等着张靖平,他再怎么说也要一周才能会来,你出去一趟,小半个月咱们回县城,到时候张靖平说不定都在家等你了。”
我内心挣扎,却看到了三个人的脸上,都是对我病情的担忧。
最后,我还是一咬牙,点了点头:“走吧那就,我们先各自回去收拾东西,安生负责买火车票,到时候再通知时间在火车站等。”
说完,我瞬间就想到了夜雪和安生压根就没有身份证。
他们却对视笑了笑,最后火车票抢下来两张,当天晚上八点的车。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搞的,反正检票的时候,他们人不在我和余长安身边。
等到我们上了火车,他们又在了。
“为什么不坐飞机?”夜雪问。
安生回答:“那边的海拔高,不能一下到达。我们还好说,可是少爷的身体弱,这么搞容易死。”
虽然两人的聊天内容算是很正常,我却满头黑线。
什么叫容易死。
为了不被别人打扰,买票的时候,安生选择了家庭包间。
除了我和余长安之外,其他人都不可以进入这个包间。
包间里面左右两个上下床,刚好够我们住。
听说这车程,需要十八个多小时。
一开始还觉得挺好玩的,毕竟除了闫家村和县城,我哪儿都没有去过。
可是后来,我开始觉得无聊了。
没办法之下,只能开始看老闫头留给我的笔记,还有我另外带出来的《阴阳术》。
等我困得不行时,突然就听到了一个小孩子尖锐的哭声。
我猛的一激灵,跟余长安对视了一眼,两人前后离开了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