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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管家,祁云熙在大大地松了口气,现在每个项目都在稳固进行,她终于能喘口气了。
轻舟这个时候见缝扎针的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一本书。
光是看到名字就已经让祁云熙眉头愁成了川字,她假装懵懂的问:“姐姐,这是什么呀?”
“”轻舟对鹿文笙的料事如神意料之中,她不卑不亢的道:“夫人说,小姐知道这个是什么,如果小姐不知道,那一定是在装傻。如果小姐装傻,就去书房一字一句的问夫人。”
“”
这位夫人,我们稍微过于熟络了也就认识半个月,人怎么可以精明成这样!?
才坐下来休息,唯命是从的仆人就掏出这样的东西来,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看祁云熙脸嘴巴都快挂夜壶了,她不解的问:“不过是本临摹三千字罢了,小姐您至于么”
她每天早出晚归,前跑后跑的,这好不容易坐下欣赏一下府中的美景,打个瞌睡,还没有一刻就被家长塞功课了。
果然大人就见不惯小孩子闲下来。
祁云熙痛心疾首:“我好累,我需要休息,我不想看见这本书。”
“”轻舟闻言只好默默的收回去了,要不是她一直跟在祁云熙身边,不然就真的相信祁云熙累了。
她家小姐不就是动动嘴皮么?
最累的不是那两个细作吗?
她撇眼看到祁云熙撑着脑袋睡眼惺忪,还是改变了想法。
她跟着祁云熙的这段时间,光看到她驰聘商场了,她几乎都快忘了祁云熙的年纪了,这个岁数的孩子都是贪玩贪睡贪吃的年纪,只有祁云熙,每天雷打不动的画几个时辰学习,翻看着连轻舟都看不进去的知识。
还要想着如何建设墨县,以往这可是县令的活。
这么一想祁云熙的确很累。
“小姐,您要小息片刻吗?”轻舟轻声询问。
今天的温度比往常低了一点温度,虽然还是燥热无比,但是祁云熙还是觉得很舒服,她上下眼皮打架:“不用,我一会去县衙看看情况,”祁云熙道:“我虽然给高级仆人说了一天的时间,但是他肯定到后面会想明白罢工的还有县衙,人数差不多就停了还有曲辕犁的制作到多少了?曲辕犁的数目一定要大于牛还有客栈”
说着说着祁云熙就没了声,轻舟垂眸望去,发现祁云熙已经睡着了,她无奈地笑笑,把资料塞进衣襟里,横抱起祁云熙就往房间里走。
祁放路过恰巧撞见,屁颠颠过来打招呼:“哟!小妹睡着啦?”他小声询问。
轻舟点点头。
上一次看祁云熙的睡颜还是爹和他一起在产房外,被产婆抱出来的时候,小模样招人喜欢,安静又乖巧。
和现在一样。
“轻舟。”祁放突然语重心长起来。
看到祁放难得正经,轻舟挑眉寻声望去:“嗯?”
“要是你发现哪个男的欺负她或者对我家小妹有意思,你拔刀砍了便是。死了我来背锅。”祁放道。
“”神经病。
仗着自己有大才的身份,手上的人头总数只要不超过二十个人就能赦免的法章为所欲为么?
祁放那张俊俏的脸映入眼帘,祁家的外貌都是数一数二的。墨县不少媒婆挤破脑袋想给祁放说媒,俊俏的大才在这种贫瘠的乡县里是万里挑一的好人家。
祁放都有这等成就,那她怀里的祁云熙呢?八岁就已经崭露头角,容颜也慢慢长开来,美人胚子也渐渐显现。
祁云熙在墨县走了一遭之后,听鹿文笙说,不少媒婆上赶着来给祁云熙说娃娃亲。
长此以往祁府的门槛怕是都要踏破,她无奈的道:“二十个人的人头恐怕不够。”
祁放眨眨眼,灿烂地笑:“没有二十个,我还有十六个人头还没找到家呢。”
十六个人头?祁府把祁放一直保护的很好,直到送他去读了书,就连结业也是轻舟提刀去护送回来的。
他哪里来的时间去杀人?是祁放在学堂拿到大才之后的什么时候?她跟祁放相处了十几年,知道祁放的秉性,优柔寡断,心慈手软。
她敢肯定,他绝不可能杀人的。
她正打算张嘴问,祁云熙醒了:“姐姐,这是哪啊?”
小孩的身体恐怖如斯!她也就眨个眼,不知道怎么地就睡过去了不对,这不算睡,这是直接晕过去的吧!?
但是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嗜睡是因为要长身体了吧?祁云熙安慰自己。
“你房间门口,我们正打算进去呢!你还要睡吗?哥哥抱你进去。”祁放笑的灿烂,还没等睡迷糊的祁云熙回话,就伸手把祁云熙捞在了怀里。
祁云熙趴在他肩膀上,眨巴着眼继续睡了。
轻舟复杂的看着他,一时间心情复杂。
看祁云熙睡着,祁放温柔的望着沉沉睡去的祁放道:“不是我杀的,是别人杀的,我被人坑了,填了四个人头在我身上。”
“坑了?谁坑你?”轻舟询问。
“齐天。”
这个名号混迹情报圈的她自然听过,这是两年前和反叛军一起出现的人,是反叛军的二把手,也是反叛军的谋士。
两年前反叛军占领的那两座城池都有齐天不小的功劳,能力不亚于大离国的每一个有大才头衔的人。
但是后来反叛军失败了,成也齐天,败也齐天。
反叛军被打败后,反叛军首领潘霖斩首以后,齐天就消失了。众人对齐天的才华感到惋惜,曾经还有人重金调查齐天的住处,希望收为门客。
“你认识齐天?”轻舟好奇的询问。
“认识,又不认识。我没看到过他的脸,也没跟我说过话,算不上认识。”祁放嘿嘿笑道:“你要找他啊?你要是想找他,我也是有点门路”
这副模样跟祁云熙狮子大开口向王玄要一千两白银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轻舟连连摇头:“我就是问问,不要再跟这种人扯上关系了,也不要学这种人。”
“哪种人?”祁放挑眉。
她抿了抿嘴道:“为大义企图改变世界的人。天下谁都可以成为这样的人,但是夫人不希望你成为这样的人。夫人只希望你平安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