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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嘴上说着“我愿意”,筷子的速度却不由自主地放慢了。林老也赞不绝口:“这饭又糯又香,还带着一股子清新的草木气息,确实难得。”
徐老若有所思地咀嚼着:“怪不得老林天天念叨着要带我们来,这山里的东西,确实有它的独特之处。”
夜色渐渐笼罩了整个山村,远处的山峦化作一道道深邃的剪影。蛙鸣虫叫声此起彼伏,给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生机。
微风拂过池塘,带来阵阵清凉。几位老人你一言我一语,谈论着各自的往事,脸上都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容。
陈阳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这些长辈们的交谈。他们的话题从年轻时的趣事,到现在的养生之道,再到对未来的期许,不知不觉间就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月亮悄悄爬上树梢,为这个平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温柔的光芒。远处的山村星星点点的灯火,与满天繁星相映成趣,构成了一幅令人心旷神怡的画卷。
荷花池边的夜晚格外惬意,微风拂过荷叶,激起阵阵涟漪。池塘一角,几盏昏黄的路灯将夜色染上了一层温暖的色调。
几位老人搬着小板凳围坐一圈,茶香袅袅。艾草的青烟在空气中缓缓上升,驱赶着夏夜的蚊虫。蛙鸣声此起彼伏,偶尔还夹杂着几声知了的余韵。
陈阳坐在父母身边,心不在焉地摆弄着手中的茶杯。杯中的新茶早已凉透,可他却浑然不觉。父母又在谈论他的婚事,这让他心里直打鼓。
“小阳啊,你说你这都快奔三的人了,怎么连个对象都没有?”母亲徐芳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担忧,“村里老赵家的闺女,今年刚从师范毕业,要不要妈去帮你问问?”
陈阳抿了抿嘴,眼神飘忽:“妈,这事儿得讲究个缘分。”
“缘分?”父亲陈刚嗤之以鼻,脸上写满不屑,“你小子在京城说缘分我信,在咱陈家湾除了几头母猪,你跟谁谈缘分去?”
这话让陈阳不由得想起上次的相亲经历。那是个深圳姑娘,一开口就是深圳话,谈吐间尽是房车彩礼。最讽刺的是,相亲还没结束,人家男朋友就开着宝马来接人了。
老林放下茶杯,目光转向一旁的老王:“老王啊,你外孙女现在在哪工作呢?要不介绍给小阳认识认识?”
“那丫头啊,”老王摇头苦笑,手指轻敲茶几,“在州城一家外企当经理,主意正得很。前段时间我提这事,她直接给顶回来了,说现在事业上升期,暂时不考虑。”
听到“女强人”三个字,陈阳的腿肚子就开始打颤。他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快步走进屋里,没一会儿端出一盘新鲜樱桃:“来尝尝,刚摘的。”
“咦,这个季节哪来的樱桃?”徐芳诧异地看着儿子。
“山里采的。”陈阳随口应付,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差点说漏嘴了灵田的事,这可是他最大的秘密。
夜深人静,陈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手机屏幕亮起,是吴丽发来的邮件。看完内容,他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吴丽在邮件里说她遇到了麻烦,父母逼婚得紧,非要她这周末带对象回家。想到当初在山里,要不是吴丽及时相救,自己早就成了野兽的口粮,这个忙他不得不帮。
第二天一早,吴丽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陈阳,求你帮我这一次。”吴丽的声音里带着恳求,“就装一天男朋友,应付我爸妈。”
“啊?这这不太好吧?”陈阳结结巴巴地说。
“你放心,我爸妈就待两天。”吴丽快速说道,“而且我保证,不会让你难堪的。”
挂断电话,陈阳捏着眉心,深吸一口气。他得先和父母通个气,免得到时候露馅。
“妈,我得和你说件事。”陈阳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正在择菜的母亲。
“什么事啊?”徐芳头也不抬地问。
“就是有位阿姨要来家里”陈阳搓着手,“那个算是丈母娘吧。”
“什么?!”徐芳手中的菜掉在地上,瞪大眼睛看着儿子,“你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怎么都不跟妈说?”
正在院子里修水管的陈刚听到动静也跑了进来:“咋回事?谁要来?”
面对父母的连环轰炸,陈阳支支吾吾说不清楚,最后丢下一句“明天人就到”就逃也似的冲出了家门。
他骑着四轮摩托直奔镇上,准备置办些东西。旺财小狗欢快地跟在后头,时不时发出兴奋的叫声。那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松鼠趴在狗背上,一路上东张西望。
在陈瘸子的面馆,陈阳要了碗十块钱的羊肉汤。老板娘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还特意多加了几片羊肉。香浓的汤汁配上绿豆饼、千张,让他暂时忘记了烦恼。
回家路上,陈阳的脑子里满是对明天的担忧。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吴丽的父母,更担心自己的演技会穿帮。最要命的是,他还得说服自己的父母配合这场戏。
刚到家门口,就看见母亲徐芳正站在院子里东张西望。见到他回来,立马冲过来抓住他的胳膊:“快说,到底是哪家姑娘?我认识吗?家里是干什么的?”
陈阳叹了口气,知道躲不过去了。他把摩托车停好,领着豆豆和旺财回到院子里,决定和盘托出。
“其实那个姑娘叫吴丽,”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母亲的表情,“就是之前在山里救过我的那个。”
“啊?就是那个女警察?”徐芳眼睛一亮。
陈阳点点头,又摇摇头:“不过这事儿还有点复杂”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一阵喧哗声。原来是村里的孙婶带着她闺女来串门了。陈阳见状,赶紧溜进了屋。
躲在房间里,他给吴丽发了条消息:“明天几点到?需要我去接吗?”
吴丽很快回复:“上午九点的火车,你在车站等我就行。对了,记得打扮得精神点。”
陈阳揉了揉太阳穴,望着衣柜里那几件普通的t恤发愁。看来明天还得早起去镇上买身新衣服才行。
夜幕降临,院子里的蛙声渐渐低沉。陈阳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虫鸣,思绪万千。他不知道这场戏要怎么演,更不知道这场戏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但有一点他很清楚,这个忙,他是必须要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