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尼小说网

第十七章 凭你也敢来挑战我?【1 / 1】

一十距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印尼小说网https://www.ynxdj.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这这怎么可能?”司玉兰喃喃自语,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钱望也是一脸震惊,她从未见过大哥出手如此凌厉。那招式之间蕴含的力道,已经远远超出了普通武者的范畴。

“你你耍诈!”卫元远挣扎着想要起身,嘴角溢出鲜血。

钱明远一脚踩在他胸口,淡淡道:“躺好。”

简单的两个字,却让卫元远浑身一颤。他从钱明远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令人心悸的冷意。

“我大哥不会放过你的!”卫元远色厉内荏地喊道,“他可是朝廷重臣!”

钱明远不语,只是缓缓抬起脚,然后重重踩在他的手掌上。

“咔嚓!”

骨裂声中,卫元远发出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在院中回荡,惊起了树上的飞鸟。

钱明远从怀中取出一枚银色腰牌,在他面前晃了晃。腰牌上“皇家供奉”四个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刺痛了卫元远的双眼。

“现在,你可以回去告状了。”钱明远的声音依旧平静,“不过在此之前,你最好想清楚,瞧瞧这令牌的重量,看看这力道如何。”

他顿了顿,继续道:“还有,你兄长因为上书告发我,已经被禁足了。”

“所以”钱明远收起腰牌,居高临下地看着卫元远,“凭你也敢来挑战我?”

这句话仿佛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卫元远双目圆睁,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院中的阳光依旧明媚,树影婆娑。钱明远转身看向司玉兰和钱望,脸上的冷意消散,露出了往日那般温和的笑容。

“都过去了。”他轻声说道。

司玉兰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吩咐下人们处理现场。钱望则是怔怔地看着大哥,似乎对眼前这个陌生而强大的身影有些不适应。

钱明远看着妹妹的表情,心中泛起一丝苦涩。

老管事颤巍巍地走上前,眼中含着泪水:“大人,您您没事吧?那人说您已被下狱,我们都”

“陛下待我如何,还轮不到外人妄加揣测。”钱明远打断他的话,语气缓和了些。

他简略说明了宫中发生的事,着重提到女帝留他用膳,以及获赐供奉的经过。说到这里,他注意到府中众人的表情由忧转喜。

“恭喜郎君!”老管事激动得声音都在发颤,“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其他下人也纷纷附和,七嘴八舌地道贺。钱明远抬手示意他们安静:“行了,都散了吧。把这里收拾干净,另外派人去接陈铮。”

转身时,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司玉兰身上。“大郎饿了吧?”司玉兰温婉一笑,声音轻柔,“我这就去准备饭食。”说完便转身准备去了。

回到房中,钱明远躺在床上,思绪纷乱。窗外传来下人收拾庭院的声响,偶尔夹杂着几声压低的议论。

女帝虽给他供奉之职,但这不过是暂时的缓兵之计。那双凤眸中深藏的心思,他还看不透。至于魏文达,今日之事无疑结下死仇,日后必有麻烦。

更令他头疼的是司马德一案。半年之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没有确凿的线索,想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查明真相,谈何容易?

“不过,今日那股霞光”钱明远抬起右手,回想与卫元远对拳时的情形。对方重伤,自己却只是皮外伤,这《天龙图》当真玄妙。

钱明远起身,准备去找钱匣。冯谦那边的事还没完,这笔钱必须尽快上交。

他打开箱子,瞳孔骤然收缩:“钱不见了?”

箱子里空空如也,哪还有半点钱匣的影子?钱明远仔细回想,早上出门时钱匣明明还在这里。难道是趁他不在时,有人进过房间?

“来人!”他沉声喝道。

老管事闻声匆匆赶来:“郎君有何吩咐?”

“今日我不在府中时,可有人进过我的房间?”

老管事思索片刻,摇头道:“没有啊。府中下人都知道规矩,没有吩咐,谁也不敢擅入郎君房间。”

钱明远眉头紧锁。若说是外人所为,方才卫元远闹事时,府中戒备森严,外人根本无法潜入。若说是府中之人

“把府中所有人都叫来。”他沉声道,“一个不落。”

很快,府中上下几十号人都聚集在院中。钱明远目光如电,一一扫过众人面庞:“我房中钱匣里面的钱不见了,你们可知去向?”

众人面面相觑,纷纷摇头。有几个胆小的丫鬟已经开始抽泣。

“郎君,”老管事上前一步,“要不要报官?”

钱明远摆摆手:“先不必。”他转向司玉兰,“姨娘可曾见过?”

司玉兰神色如常:“妾身不曾进过大郎房间,如何知晓钱匣去向?”

钱匣子里的东西不多,几张银票、一张地契,还有些零散银两和首饰静静躺在那里。阳光透过窗棂斜斜照进来,在这些财物上镀上一层淡金色的光晕。

钱明远蹙眉凝视,眼中闪过一丝困惑。这些东西放在寻常人家,已是一笔不小的财富。“钱去哪了?”他喃喃自语,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

记忆中,这一年来他虽不敢大肆搜刮,但明里暗里收的好处也不少。那些商贾为求平安,塞来的银票;那些同僚为求照应,送来的珠宝;还有那些百姓为求通融,奉上的礼物可这些财物如今却不见踪影。

他揉了揉太阳穴,试图搜寻更多记忆碎片。可惜穿越三日,原主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就像一团浸了水的宣纸,只剩下模糊的轮廓。

“也许是今天卫元远的手下偷走的”钱明远苦笑,目光落在窗外的梧桐树上。

钱明远收敛心神,若无其事地问道:“小荷,你可知道我前些日子可曾取过钱?”

小荷恭敬答道:“奴婢不知,大爷向来不让下人经手钱财。”

钱明远点点头,又问:“那我最近可有什么异常举动?”

“这”小荷迟疑片刻,“大爷前些日子常往城东那边去,每次都是深夜才回。”

城东?钱明远眉头微皱。那边多是些青楼勾栏,莫非钱都花在那些地方了?

“或许这些钱都花到这儿了,谁叫自己突然失去记忆了呢,算了不去想这些了。”他暗自思忖。

钱明远做到床上,开始盘膝调息。方才运功时经脉受创,隐隐作痛。陈公公说得对,第一次难免不适,多练几次就好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微风拂过窗纱的声响。钱明远闭目凝神,感受着体内真气的流动。忽然,一阵剧痛袭来,他闷哼一声,额头渗出冷汗。

“该死的”他咬牙忍住痛楚,“这功法果然不好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