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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咦?小勇?你怎么在这儿?“
是村主任孙家兴。李勇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家兴叔,我我是来找彩云婶商量点事。“
孙家兴狐疑地看了看他:”这大中午的,有什么事非得现在说?“
”是关于我家那块地的事。“李勇随口编了个理由,”正好路过,就想着问问。“
孙家兴似乎还想说什么,这时办公室里传来杨彩云的声音:”孙主任来了啊?我正和小勇说他家的地界问题。“
她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沉稳,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李勇暗暗松了口气。
”哦,那你们聊。“孙家兴点点头,”我是来拿几份文件的。“
等孙家兴离开后,办公室里又陷入了沉默。阳光依旧透过窗户斜射进来,空气中飘荡着难以言说的尴尬。
”小勇“杨彩云欲言又止。
”婶子,你放心。“李勇打断她的话,”这事就当没发生过。“
杨彩云眼圈又红了:”谢谢你“
李勇转身离开,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他知道,有些事情永远不会有答案,有些秘密注定要埋藏在心底。
李勇走在回家的路上,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的一幕。原来,在这个看似平静的村子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和苦衷。
夏日的阳光洒在青河村的泥土路上,李勇站在杨彩云家门口,手里握着那张被揉得发皱的纸条,眼神闪烁不定。纸条上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字:”今天下午,来我家。“落款是”杨彩云“。
门虚掩着,李勇推门而入,屋内光线昏暗。杨彩云正在厨房里忙活,听到动静回过头来,一双明亮的眼睛在阴影中格外醒目。
”小勇,你怎么来了?“杨彩云的声音有些发颤,手中的铁铲悬在半空,迟迟没有放下。
李勇注意到她围裙上沾着的面粉,微微皱眉:”婶子,不是您让我来的吗?“
厨房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饭菜香,灶台上摆着几根黄瓜和两个紫茄子。杨彩云看了眼案板,又看了看李勇,欲言又止。
”我我没让你来啊。“杨彩云低下头,手指不自觉地绞着围裙边缘。
李勇从裤兜里摸出那张皱巴巴的纸条:”这不是您写的?“
杨彩云瞥了一眼纸条,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不是我写的,你认错人了。“她转身继续忙活,铁铲敲在锅边发出清脆的响声。
李勇向前迈了一步,狭小的厨房让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近。”婶子,村里谁不知道您是妇女主任,写字最漂亮“
”你胡说什么!“杨彩云猛地转身,却因为动作太急差点撞到李勇身上。她慌忙后退,腰抵在了灶台边缘。
”婶子,您别紧张。“李勇叹了口气,正要从兜里掏东西。
”小勇,你要干啥?“杨彩云警惕地往后退,可灶台挡住了她的退路。
”没啥,就是想让婶子看看这个。“李勇话音未落,手已经伸进了口袋。
杨彩云慌乱中一把抓住了李勇的手腕,两人拉扯间,她的手不慎触到了一处灼热坚硬之物。这一碰,让她浑身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
厨房里的温度似乎骤然升高,杨彩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如鼓的心跳声。她的手掌不知不觉已经被李勇的体温浸染,变得滚烫。
”婶子,你“李勇被她柔软的手掌弄得心神荡漾。杨彩云的手如同浸了水的棉花,又软又暖,一股若有若无的体香飘来,让他只觉得浑身燥热。
”别你赶紧放开。“杨彩云红着脸推开李勇,跌跌撞撞地退到墙角。她是村里的妇女主任,平日里最注重形象,如今这般失态,羞得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勇见她神色慌乱,也不敢太过分。对付不同的女人要用不同的方法,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婶子,您等下。“李勇说完,转身跑出了厨房。
杨彩云这才缓过神来,扶着灶台深呼吸。她想起丈夫陈德安最近总催着她找人借种的事,不由得一阵心烦。青河村的男人大多粗鄙不堪,唯独李勇年轻俊朗,又透着一股子精明劲儿。
她正想得出神,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脚步声。李勇抱着个大西瓜回来了,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婶子,这可是今年头茬瓜。“他献宝似的把西瓜放在灶台边的小桌上。
”之前你送我的瓜,被你德安叔拿走了,我都没见着。老听人说,你家瓜今年长势好,我还以为他们要你帮忙在恭维 ,没想到是真的?“杨彩云狐疑地看着那个油绿发亮的西瓜。
”这是我家今年的新品种,您尝尝就知道了。“李勇说着,从厨房里找出一把菜刀。
两人挤在狭小的厨房里,身子难免有些挨着。李勇手脚麻利地切开西瓜,鲜红的瓜瓤泛着诱人的光泽,晶莹的汁水顺着刀锋滴落。
”婶子,您先尝。“李勇挑了块最好的递过去,目光却落在灶台上的黄瓜茄子上。
杨彩云接过西瓜,看着那些个头颇大的茄子,脸又红了。她知道村里人都在传,她和陈德安婚后几年都没动静,怕是陈德安那方面不行。
李勇眼珠一转:”婶子中午就打算吃这些啊?“
杨彩云低着头咬了一口西瓜,甜蜜的汁水在口中迸开。她能感觉到李勇炙热的目光,那目光仿佛要将她的心事看个通透。
”没没有。“杨彩云放下西瓜,擦了擦嘴角的汁水,”我还要做饭,你快回去吧。“
李勇却不动,反而往前凑了凑:”婶子,我知道村里最近都在传德安叔,您一个人也挺辛苦的。“
杨彩云的手开始发抖:”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婶子,大家都知道德安叔他“李勇话没说完,就被杨彩云慌乱地打断。
”别说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你快走,不然“
李勇却不为所动:”不然什么?婶子,您写纸条让我来,不就是为了这事吗?“
”我没有!“杨彩云急得眼圈都红了,”那纸条真不是我写的!“
李勇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另一张纸:”那这张呢?这是您上个月给我的。字迹一模一样。“
杨彩云如遭雷击,双腿一软,几乎要瘫坐在地上。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偷偷写的纸条会被李勇这样拿出来,而此时的她想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
突然,李勇一下子就握住了杨彩云的手。
杨彩云想要抽回手,却被李勇握得更紧。她咬了咬唇,”你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