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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还僵在半空，像个被定住的木偶。
张涛站在林凡身后，眼珠子瞪得像要掉出来。
他嘴巴张了张，低声道：“凡哥，你……你是张哥？”
他的声音中也满是怀疑。
跟着李星耀的四个壮汉也愣住了，满脸横肉的那个壮汉手还攥着拳头。
可眼神却飘忽不定，像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柳烟烟不住地摇头，眼泪挂在脸上，重复着说：“不可能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是张哥？”
她眼底满是慌乱，像在拼命否认现实。
她指着林凡，开口道：“耀哥，你肯定搞错了！”
“他这种吊……”
话说到一半，她急忙改口。
“他怎么可能是张哥？”
“他一身穷酸样，哪有张哥那气势！”
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甘，手捂着被打的脸。
心里依旧满是怀疑。
“啪！”
李星耀再次抬手，又是一巴掌打了过去。
柳烟烟被打的整个人踉跄几步。
眼泪都被打出来了。
“耀哥，你别打我了，你再打我就没办法直播了……”
“我也没有说什么啊……”
柳烟烟哭的梨花带雨。
李星耀盯着柳烟烟：“穷酸？你觉得他穷酸？”
“我让你跪下，你难道没听到吗？”
他眼底的怒火更浓了，完全没耐心再跟她废话。
柳烟烟愣在原地，但还不肯相信。
她咬着嘴唇，盯着林凡，开口道低声道：“我不信……”
“把你的直播平台账号给我看看！”
“要是真的，我就给你跪下！”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不甘，像在做最后的挣扎。
她在赌！
她赌林凡拿不出来！
“这小子就是个装腔作势的穷学生，怎么可能是‘性感张哥’？”
“这么小的年纪，哪来的一晚上刷一千万的财力？”
她脑海里浮现出自己在酒店318房间的场景。
也就是站在旁边的那个猥琐男人。
她当时就是用这种方式让其拿出账号来证明身份。
可惜账号根本就不是什么性感张哥！
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吊丝而已。
看自己看了大半年，结果才刷了一百来块钱。
狗屁不是！
眼前的林凡在她看来不过是另一个骗子罢了。
她嘴角微微扬起，像在等着看林凡出丑。
可惜，她赌错了。
林凡盯着柳烟烟那副挑衅的嘴脸，淡淡道：“账号是吧？行，给你看。”
他慢条斯理地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灭。
随后掏出手机，手指熟练地划开屏幕，点开了直播平台的界面。
账号id赫然显示：“性感张哥，想约主播”。
他将手机屏幕转向柳烟烟，界面上清清楚楚地列着消费记录：总金额一千万，充值记录、消费明细一应俱全。
时间戳精确到昨晚直播间的每一笔打赏。
这可是真真正正的实时界面，不是p出来的截图。
黑底金字的特效在夜色中闪着刺眼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