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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哥”戴春燕突然转过身,眨着眼睛,带着几分撒娇的语气,“人家肚子疼,背我好不好?”
孙青山心头一热,宠溺地笑道:“来,哥背你。”
雪地里,孙青山背着戴春燕,哼起了小调。皑皑白雪中,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戴春燕的呼吸轻轻打在他的耳畔,温热而甜蜜。
“竹马哥哥~”戴春燕在他耳边轻轻地唤道,声音甜腻。
孙青山浑身一颤,暗道这丫头,真是要了亲命了。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戴春燕家门口。
夜幕低垂,雪还在下。孙青山站在原地,看着戴春燕进屋,直到房门关上,才转身离去。明天还要早起打猎,得回去准备准备。
冷风呼啸,吹散了他的思绪。孙青山加快脚步往家走去,积雪在他脚下发出吱呀的声响。
回到家,孙青山立刻把六只小狗崽放出来在院子里撒欢。大雪纷飞中,小家伙们玩得不亦乐乎。它们时而追逐打闹,时而在雪地里打滚,白茫茫的毛发上沾满雪花,抖一抖又继续玩耍。
孙青山站在门廊下,看着院中玩闹的狗崽子。它们的欢快让他的心情也变得轻松起来。老一辈人常说“下雪不冷,化雪冷”,这会儿天气还不算太冷,但空气中已经能感受到刺骨的寒意。
小狗们闹够了跑进屋来找他玩,湿漉漉的爪子在地上留下一串串印记。孙青山假装生气道:“看你们把地弄的,是不是该帮我打扫了?”
六只小狗像是听懂了他的话,更加兴奋地往他脚边扑,欢快地叫着。孙青山蹲下身,任由它们在自己身边蹭来蹭去。小家伙们身上带着雪水的凉意,但温暖的生命力却让他感到无比温馨。
等它们玩累了,孙青山进厨房拿出专门准备的狗粮。六只小狗立刻围了上来,争先恐后地吃着。他又去喂了乌云和那条还没取名字的墨子,顺便放它们出来透透气。
两条大狗一出笼,立刻兴奋地满院子乱窜。它们像是要宣示主权似的,到处撒尿划地盘。六只小狗崽也跟在后面疯跑,欢快的叫声在雪夜中回荡。
随后,他又把受伤的“桃花”、“大黑”和三雷带出来透气。这几条狗吃了他特制的狗粮,恢复得很快,已经能慢慢走动了。看着它们一天天好转,孙青山心里充满成就感。
喂完所有的狗,孙青山翻出了那个旧木匣子。匣子里装着祖传的秘药,是他爷爷临终前交给他的。那时候爷爷说,这药虽然厉害,但用的时候要格外小心。孙青山摸着木匣子,思绪又飘回了小时候。
那时候,山里的日子虽然艰苦,但也有说不尽的乐趣。尤其是跟着爷爷进山打猎的时候,总能学到不少本事。爷爷最拿手的就是打榛鸡,从不空手而归。
孙青山轻轻打开木匣子,里面躺着几个小纸包。他拿出一个,小心翼翼地打开,倒出一点药粉在手心。这药的配方只有他知道,就连当年跟他最亲近的表哥都不知道。
准备好药粉,孙青山又找出一个布袋,装了些玉米粒进去。这些玉米都是特意晒干的,又脆又香,最适合引诱榛鸡。他小心地将药粉和玉米粒混在一起,确保每粒玉米都沾上了适量的药粉。
做完这些,孙青山躺在炕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明天打猎的场景,还有戴春燕那甜甜的笑容。窗外的雪还在下,北风呼啸,屋里却暖意融融。
院子里厚厚的白雪铺了一层,大概五指深,这让他不禁担心起明天进山找大山雀的计划。山里的积雪只怕更厚,如果雪一直下到明天,没等上雪橇是进不了山的。
正当他思索着备选方案时,外面突然响起敲门声。同时传来了狗群此起彼伏的叫声,声音中带着些许警惕。这大雪天的,会是谁来访?
孙青山眉头微皱,快步走到门口。他一边安抚着躁动的狗群,一边披上挂在门后的棉袄。寒风从门缝中钻入,带来刺骨的寒意。
“谁啊?”他一边问着,一边伸手去开门闩。
他皱了皱眉,这种天气谁会来访?
推开门的瞬间,寒风夹杂着雪粒扑面而来,能见度不足十米。门外,一道单薄的身影踉跄而立,背上还驮着一个人。
“桂香婶子?”孙青山眯着眼睛,终于看清了来人的面容。
“青山啊,你快看看小茵,她疼得厉害!”孙牡兰气喘吁吁地说道,声音里满是焦急和担忧。她的头发和眉毛上都结了一层薄霜,显然在风雪中跋涉了不短的路程。
借着屋内昏黄的灯光,孙青山这才看清孙牡兰背上的女孩。小茵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眉头紧皱,看上去十分痛苦。
“快进来。”孙青山连忙让开门口。看着孙牡兰蹒跚的步伐,他想要上前帮忙,却又迟疑了一下。
孙牡兰背着女儿往西屋走去,孙青山急忙出声制止:“婶子,去东屋吧,西屋现在不方便。”
“咋了?”孙牡兰气喘吁吁地问道。
“西屋堆了些药材,味道重。”孙青山简单解释道,“东屋炕上烧得热,更合适。”
将小茵安顿在东屋的炕上后,孙牡兰这才有机会喘口气。她的脸被寒风吹得通红,身上的棉袄也沾满了雪水。
“到底怎么回事?”孙青山一边为小茵把脉,一边问道。
“也不知道咋的,睡觉前突然就喊肚子疼,疼得直打滚。”孙牡兰焦急地搓着手,“我想着你在木厂当大夫,就赶紧背她来了。”
孙青山仔细诊察着脉象,眉头渐渐皱起:“婶子,小茵这不是来例假了吗?”
“是啊,可这有什么问题?”孙牡兰一脸困惑。
“她本就有宫寒,这时候碰凉水,能不疼吗?”孙青山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
孙牡兰这才恍然大悟,一拍大腿懊悔道:“哎呀,都怪我!早上看天晴了,就让她洗衣服去了。这孩子也不知道说一声”
孙青山暗自摇头。孙牡兰自从守寡后,一个人拉扯着小茵,平日里精明能干,怎么在闺女的事情上如此粗心大意。
“得用针灸才行。”孙青山起身去拿银针,“把小腿和肚子露出来就好。”
话音未落,孙牡兰已经麻利地帮小茵脱掉了棉裤。孙青山猝不及防,少女修长白皙的双腿映入眼帘,顿时让他愣在原地,耳根微微发热。
“那个用被子遮一下。”孙青山别过脸,低声说道。
孙牡兰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用被子遮住女儿的下半身,只露出需要施针的部位。
孙青山定了定神,取出银针。在微弱的灯光下,银针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屏住呼吸,开始施针。
每一针都准确地刺入穴位,手法娴熟而轻柔。渐渐地,小茵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脸上也有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