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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中山侯府门口,朱橚突然想起了什么。
“来人。”
“王爷有何吩咐?”暗处又窜出一个暗卫。
朱橚吩咐道,“去查查姚广孝来京的目的,顺便去找我二哥,叫他安排十个青楼女子到吴王府来,另外,各种烈酒多买些,本王要让姚广孝醉生梦死!腐蚀他的意志,瓦解他的斗志!”
“是,王爷。”暗卫领命道。
朱橚嗯了一声,“还有,什么枸杞、虎鞭鹿鞭啥的补肾壮阳的,都给姚广孝安排上,不能落了。”
“是。”暗卫继续记下。
朱橚想了想,补充道,“另外,如果姚广孝不从,那就把他绑起来,告诉那些青楼女子,谁能怀上他的孩子,本王都赏银五百两!第一个怀上的,本王赏一千两!让他们把看家本事都使出来,本王要挟孩子以令姚广孝!”
“遵命。”暗卫点了点头。
朱橚挥挥手,“下去吧,姚广孝这一切开销,都列个清单,这些都算姚广孝提前预支的俸禄,等他屈服本王之后,就开始还债吧,毕竟本王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一听这话,暗卫心里一阵卧槽。
还是你会玩儿啊。
“是,王爷,那如果他还是不屈服呢?”
闻言,朱橚冷笑一声,“若是宁死不屈,那就让他精尽人亡吧,死在床上!”
“是,属下这就去办。”说完,暗卫一个闪现离开,马上去吩咐办事儿了。
而不久后的朱樉听到自家五弟的求助,人都傻了。
“我勒个一夜御十女啊!年轻就是好啊!老五玩的可真花。
既如此,那就给老五安排十个坐地能吸土的少妇好了!”
咳咳,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朱橚吩咐完之后就表明身份进了侯府,看到马皇后正跟他们喝得挺高兴了。
但也就是马皇后喝得高兴,剩下那几个看起来不咋高兴。
“小五来了,来来来,过来坐。”马皇后放下酒碗,向朱橚招了招手。
朱橚走了过去,“娘,几位岳父,刘叔叔。”
朱橚一边叫人一边坐下。
然而,徐达等人却是如坐针毡。
“大姐啊,吴王也来了,你有什么吩咐就说吧,你不说事儿,兄弟我心里害怕啊。”汤和努力挤出一抹笑容道。
若说称呼从大嫂变回大姐是开大了。
那这一身缝了不少补丁的粗布衣裳就是要开无双的前奏了。
这身衣服虽然不是什么绫罗绸缎,也不是什么锦衣华服,可偏偏杀伤力最大啊。
李善长也点了点头,“是啊,大姐,现在吴王人也来了,有什么话您可以说了吧?不然这酒我也不敢喝。”
李善长很清楚,上面交代你的事情,哪怕明知道不合理不合法,但是上面指名道姓让自己去做,自己不能不听话,自己要是不听话,上面会随时找一个听话的人来替代自己,但是等最后承担责任的时候,还得是自己。
马皇后人都坐这儿来了,明显是有事儿吩咐的,至于吩咐谁,那还用说吗?
马皇后微笑着点点头,看向汤和,“你和陛下是发小,但你也是我义父的兵!说起来,你得把我叫一声小姐,是吧?”
汤和连连点头,“是。”
马皇后嗯了一声,又看向徐达,“你虽不是陛下的发小,但我记得很清楚,至正十三年,陛下回乡招兵,那年你二十二岁,入伍参军,你忠的是哪个主子?”
徐达可和朱元璋并不是发小哦。
徐达沉默了一会儿道,“大姐,实话说,若说忠的是哪个主子,名义上肯定是郭帅,毕竟那一年陛下还是郭帅的手下,但是我报名参军,是姐夫知遇之恩。”
听到徐达这么说,马皇后没有意外,最起码徐达没有藏着掖着。
“我明白,这也是为什么兵符只调将军,但士兵只听将军的原因,虽然主子是皇帝,但士兵却只听将军的。”
徐达松了口气,“多谢大姐理解。”
“你这是公事,我也不说什么知遇之恩还没还清的话,我就问你件私事,如果我跟他走到了对立面,你跟谁?”马皇后的话,徐达想都没想就回答了。
“肯定跟大姐啊,我为他鞠躬尽瘁,他封我当国公,而大姐不同,当年我们能在前线放心打仗,全靠大姐你在后方照顾家小,这恩情俺老徐还没还呢。”
徐达又不傻,哪怕想支持朱元璋,也得考虑马皇后的影响。
为官最重要的就四个字,和光同尘!
这也是为什么权谋才是一个男人最顶级的浪漫,如果你认为不是,那说明你从未掌握权力,没有做过那机关算尽的例外,你压根不懂权力。
自以为只要实力够强,什么权谋都是虚的,这种人不是英雄,是无脑。
这世道自古就是个人情社会,最不缺的就是聪明人。
如果你不和光同尘,空有一番蛮力和抱负,那你只能跟宇宙区长一起拿着天文望远镜去看星星了。
因为你能力再强,说得再天花乱坠,如果你不和光同尘,你会被按死在底层,连上来参与权谋博弈的资格都没有,这就是现实。
英雄在权力面前是什么?是工具!
徐达不会站朱元璋的,除非没有选择。
因为朱元璋办的事儿,寒了人心,但凡有第二个选择,而且那个选择能让徐达这些人信服,那么朱元璋就只能往后靠。
官场无是非,朝事无朋友,只有利害二字。
人与人之间相处,尊重是标配,靠谱是高配,厚道是顶配,但显然马皇后属于顶配。
毕竟马皇后可是满清翻遍史书也就只能找出个脚大的事儿来说事儿的千古一后。
你说老朱是千古一帝,那争议就大了去了,反对者多如牛毛。
你要说马皇后是千古一后,谁反对?
而正在摔瓷器发泄愤怒的朱元璋也得知了马皇后换上便衣出宫的消息。
“怎么说,她穿着便衣就出宫了?”
朱标点了点头,“是啊,据说那身衣服还是二十多年前,母后当年抱着我从毫州来滁阳找你的时候穿的。”
“这怎么能允许呢?她一个中宫皇后要便衣出宫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