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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苦笑着补充道:“即便对方只灵觉了一个勺子。”
窗外突然传来秩序司巡逻的脚步声,皮靴踏在地面的声音清晰可闻。赵无忧本能地往后缩,动作又牵动了伤口,疼得他只能咬紧牙关忍着。
“别怕,我在秩序司有人。”苏醒轻松地说,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家里有人在秩序司?”赵无忧警惕地问道。
“不是,我爸嫖娼被我举报进去了,现在应该在里面。”苏醒的语气依旧平静,仿佛在谈论天气。
赵无忧愣住了,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眼前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少年,给他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就像隐藏在黑暗中的恶魔,随时可能露出獠牙。
“先上药吧。”苏醒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扔给他。
赵无忧接过药瓶,小心翼翼地往伤口上倒药。剧烈的疼痛让他全身发抖,冷汗不断冒出,但他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出声。
“其实是辣椒水。”苏醒突然说。
“你啊!”赵无忧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
“开玩笑的。”苏醒耸了耸肩,“疼就喊出来,憋着难受。”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只剩下赵无忧急促的呼吸声。苏醒站起身,走到窗边看了眼外面的夜色。
“包扎好后把房间收拾干净,门口的垃圾也带走。”他的声音依旧平静,“血迹要处理干净,别留下痕迹。”
“你欠我的命先记着,如果出事,我绝对会找上门。”苏醒转身往卧室走去,“盼望那时你还能站在我面前。”
站在门口,他没有回头:“其实灵能者,其实我也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厉害。”
“是吗”赵无忧低声呢喃。
“也许嘶!疼死我了!”他还想说什么,又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打断。
看着苏醒消失在卧室门后的背影,赵无忧陷入沉思。这个神秘的少年,或许真的知道些什么。但现在的他,还没有资格知道这些秘密。
夜色渐深,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映出一片斑驳的光影。赵无忧强忍着疼痛,开始清理房间里的血迹。他知道,这个夜晚发生的一切,都将成为他人生的转折点。
而那个神秘的少年,苏醒,究竟是敌是友?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要等到他真正灵觉之后才能揭晓。但不知为什么,他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卷入了一个更大的漩涡之中。
清理完最后一处血迹,赵无忧深深地看了眼卧室的方向。他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将成为一个秘密,埋藏在这个寂静的夜晚里。
收拾好一切,他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他裹紧外套,消失在黑暗中。而在那扇紧闭的卧室门后,苏醒躺在床上,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
这个夜晚,注定是不平凡的。两个年轻人的命运,在这里交织,又各自延伸向未知的方向。而这,或许只是一个更大故事的开始。
秩序司的巡逻队伍依旧在街道上来回巡视,月光下的城市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没人知道,在这个普通的夜晚,一个改变未来的故事,悄然展开了序幕。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屋内,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苏醒站在客厅中央,目光扫过整洁的地面和摆放回原位的药品。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角,那里还残留着昨夜打斗时留下的凹痕。
一切都恢复了原样,仿佛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但墙角那块微微发黄的痕迹,却在无声地提醒着他经历的一切。
厨房里,苏醒按照往常的节奏开始准备早餐。锅中的油滋滋作响,他机械地翻炒着青菜,动作熟练而精准。
“还好提前准备了些药材。”苏醒轻声自语,目光落在厨房角落的药罐上。那是他这些年攒下的存货,大多数都是些治疗内伤的药材。
米饭的香气在厨房弥漫,苏醒夹起一口饭,缓慢咀嚼着。每一口都细嚼慢咽,仿佛在进行某种仪式。窗外传来邻居家孩子的嬉闹声,他的动作顿了顿,继续低头扒饭。
接下来几天不用去学校,这是灵能者的特权。刚灵觉的人需要时间来适应体内的力量,同时也要为孵化中的蛋提供能量。
阳光渐渐变得刺眼,苏醒起身拉上了窗帘。房间陷入昏暗,他站在窗前,看着自己掌心。那里有一道浅浅的伤痕,是昨晚那个神秘人留下的。
“灵能者”他低声呢喃,眼神闪烁不定。
虽然市面上有不少所谓的“灵觉培训班”,但那些大多是骗人的把戚。真正的灵能者都知道,力量来源于自身的摸索和领悟。
收拾完碗筷,苏醒穿上外套走出家门。清晨的空气中带着几分凉意,他缩了缩脖子,加快脚步。
街道上游荡着三三两两的老人,有人坐在路边晒太阳,有人推着小车卖早点。偶尔能看到几个行色匆匆的年轻人,他们大都是附近工厂的工人。
这座偏远的小城就是这样,年轻人大都选择离开,追逐他们的梦想。留下的不是无力改变现状的老人,就是像他这样,有不得不留下的理由的人。
拐过两条街,苏醒停在一个僻静的角落。破旧的砖墙上爬满了青苔,墙根处堆着几个废弃的纸箱。
一家破旧的杂货铺映入眼帘,门口挂着褪色的招牌,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浓重的霉味扑面而来。店内光线昏暗,货架上摆满了各种日用品,蒙着一层薄灰。
一个中年男人百无聊赖地坐在柜台后的椅子上打着哈欠。看到苏醒进来,他只是随意瞥了一眼:“东西在桌上。”
声音沙哑,像是许久没说过话。
苏醒没说话,径直走到角落的小桌前,拿起上面放着的布袋。布袋看起来很旧,边角处已经磨损,油渍斑斑。
“喂,”中年男人突然开口,嗓音里带着几分玩味,“你欠我的人情,这次算还清了。”
他转过脸来,左脸上一道狰狞的刀疤从额头延伸到下巴,像一条扭曲的蜈蚣。灯光下,那道疤痕泛着诡异的光泽。
“嗯。”苏醒轻声应了一句,“回见。”
拎着布袋转身离开,木门再次发出刺耳的声响。
中年男人看着他的背影,嘴角扯出一抹笑容,眼神却冷得像冰:“这一别,怕是要很久了。”
轻轻拍了拍身上的褶皱,走出杂货铺消失在街角。而在店铺内屋,一个肥胖的秃顶男人正昏迷不醒地躺在地上,那是这家店真正的老板。
街上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星海市出事了!市区突然冒出几只魔兽,死伤惨重!”
一家店铺门口,老板猛地从躺椅上坐起来,盯着手机屏幕大声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惧。
路人纷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