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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之前不成功应该是剂量不够,毕竟他是捉妖师,有灵力在身,寻常人的剂量对他无用。”
“你多抹些,白日里也多靠近他些,或许色诱就能成功。”
白苓呵呵:“还命书呢,脑子里也尽是龌龊。”
命书很冷静:“本就是男女情爱攻略,色诱不失为一个好途径,只要你能成功的话。”
白苓气得跳脚:“你难道是在质疑我的美貌?”
命书:“……”它选择下线。
白苓虽然厌恶玉女胭脂的幽香,可更烦命书跟催命似的骚扰,因而就把压在在妆奁盒底下白瓷盒又翻出来。
她还是涂在手腕上,多涂一处都不行。
她连续涂了几日,晚上沐浴完涂,早上补涂,然后就跟在林惊鹤身边晃悠。
起初林惊鹤还会毒舌几句,说那香画蛇添足,可久而久之他似乎是习惯了,就不再多言。
风逸之、胡枝音,两人正跟着青令沈钰沉浸在浩如烟海的卷宗里,企图从中理清思路,寻找蛛丝马迹。
根本无心多在意她身上的香味哪里变了。
不过,几日下来,男女主都快把整座兰陵城的人调查完了,林惊鹤还是没什么反应。
可白苓也不敢再像那晚一样贸然进攻。
命书纵然不满,但白苓态度摆在那——每天也孜而不倦地靠近林惊鹤,说些软话甜话,偶尔还拌个嘴。
林惊鹤似乎很是受用,它也不好多苛责。
事情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最受益的白苓,她除了在涂抹时要忍受一下胭脂的奇香,可等她自己的花香把那香浸染润透,那她就是完全的清闲自在。
只除了今早,她发现手腕涂抹胭脂处,多了这一抹花瓣似的红痕。
这抹殷红就似从肌骨里渗出来的一般,用妖力也清除不掉,简直是诡异至极。
“阿苓,你准备好了吗?”
门被敲响,传来胡枝音的声音,“沈府的马车已经等在客栈楼下了。”
白苓的思绪骤然被打断,忙不迭应了声:“已经好了,马上出来。”
她往外走,雪白袖口落下挡住那抹红痕。
走动之间,她身上的寝衣也慢慢幻化为水青色的衫裙,随意散乱的青丝被一根碧玉簪挽成个发髻。
垂下的发尾也被一根青色丝带绑好,挂着白玉簪花似银色铃铛,精致小巧的几只。
门打开,门外的人看过来,皆是一愣。
风逸之新奇:“阿苓今日居然没穿白衣?”
“蠢货!”胡枝音无语翻了个白眼,直接一个手肘捣过去,“今天是沈老夫人的寿宴,阿苓若是再穿白的,会让人议论的。”
虽说案件紧急,但沈知州母亲的寿宴也不可耽搁。
沈钰因为祖母的寿宴,便暂停一日查案,他邀请捉妖小队一同赴宴,权当休整放松。
寿宴是喜事,风逸之几人自然欣然答应。
她扭过头看白苓,立刻就换上温柔知心大姐姐的表情:“不过阿苓长得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也是,也是。”风逸之捂着手肘,疼得脸都皱起,“是我思虑不周了,对不起啊,阿苓妹妹。”
他嫌弃地看向红衣少女,嘀嘀咕咕:“一个女人怎么有那么大的蛮力?”
“谁叫你说话不过脑子?”
胡枝音冷斜他一眼,“走了,别磨磨蹭蹭的。”
她强硬拽过蓝衣青年往前,扭过头冲着后面两人喊:“阿苓,林师兄,咱们走吧。”
白苓抵唇笑:“好。”
她提裙。
林惊鹤落了半步,目光落在少女发尾欢快叮铃的小铃铛上,忽地笑了下。
白苓噔噔跑下楼,却见那道月白身影还伫立在二楼,“林公子,你还站在那做什么?”
少女仰着头,细碎的波光在琥珀里荡开。
她的表情很平静,眼底是真挚的困惑,不是一贯讨好娇笑的假面。
他心口莫名有些发痒。
白苓见他垂眸深深,似乎又蓄着一团诡谲的雾,不知在想些什么。
反正看不明白,她干脆不多费心神,扭头跑向马车,发尾铃声和腰上的铃铛相合,谱成一支欢快小曲。
当她跑出客栈时,阳光把她乌黑的发丝镀上一层彩金,那样的灿烂明媚,也是那样的……
鲜活。
林惊鹤长睫稍敛,指骨紧了紧。
片刻之后,他倏然收起折扇,抬脚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