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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安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我好朋友小柔特别厉害,能治大病嘞,前几日治好了中风的老李头,和神女一样。”
“你们都很棒啊。”胡枝音摸摸她的头,“我对这些就一窍不通。”
忆安眉眼弯弯:“我们这里的姑娘都会学医术啦,都希望能同神女一样治病救人。”
这边交谈甚欢,白苓却兀自沉默不言,目光紧紧盯着忆安雪白如藕节的手腕,若有所思。
“阿怜不是最爱吃,怎么今日没精打采的?”
耳边传来一声,她扭头看了看青年戏谑黑眸,反唇相讥:“厌食不行啊。”
“某又没说不行,阿怜这么凶作甚?”
青年的声音居然含了一丝委屈,黑眸竟也有点破碎之意,把白苓惊得心生恶寒,搓了搓手臂:“林公子,正常点好吗?”
瞧小姑娘嫌弃的表情,林惊鹤失笑,像是忧伤叹气:“阿怜若是能对某好好说话,不夹着枪药让某难过,某也就恢复正常了。”
“咦,好恶心。”白苓俏脸一皱,嫌弃别开脸,“我还是等你恢复正常再和你说话吧。”
林惊鹤轻哂,忽然俯身凑近她,“阿怜应该也看见了吧。”
“什么?”白苓不知他靠近,突然回过头,唇瓣堪堪擦过他下颌,在玉色肌肤上洇开一抹胭脂痕。
白苓惊,双手捂住唇,只留下一双眼睛,水雾蒙蒙地控诉他。
林惊鹤也有点恍然,眸色晦暗闪烁,那转瞬即逝的柔软触感让他……
两人僵持着,被风逸之大喇喇的一声打破:“林兄、阿苓,你们愣着作甚,一起举杯啊!”
他们两人这才像是如梦初醒——
一个放下捂唇的手,双手慌张举起茶水杯,另一个收敛了眼中晦暗,指尖慢条斯理抹去那抹胭脂痕,挂上温文尔雅的笑容。
这一顿后续两人心思都有些心不在焉。
尤其是白苓,连眼神都不敢和那双凤眸对上一下。
其实只是一个意外,白苓之前那般大胆直白勾搭之后都没什么心理负担,不明白自己怎么现在还矫情上了。
直到村长带忆安给他们安排住处,两人不知怎么又并排走。
青年轻摇着折扇,闲情逸致依旧,“阿怜占完便宜就不理某,倒像是话本子中抛妻弃子的负心汉。”
白苓本在纠结,忽然听见这么一句,又见青年笑得恶劣又欠揍,什么复杂的心思都散得一干二净。
她呵呵冷笑:“阿苓竟不知,林公子还为我生了个孩子。”
林惊鹤失笑:“某可没这个能力。”
“那说什么抛妻弃子,林公子是我的妻,还是我的子?”
白苓眸色讥诮,昂首向前走,脚下铃声泠泠。
忽有一柄折扇挡住她的去路,白玉映着天光更显温润。
白苓气鼓鼓扭头,:“又做什么?”
“方才饭桌上的话还没说完。”林惊鹤笑着说。
白苓不耐烦:“有什么话快点说。”
林惊鹤忽然俯身,玉色发带撩过她的脸侧,送来的气息幽冷清苦,可却让她因为生气而加速的心跳陡然平稳。
她怔怔盯着那双墨玉珠似的眼,耳边声音清凌若冰碎:
“阿怜应该也发现了,忆安姑娘没有戴铜钱红绳。”
“那不是山神祈福之物嘛,为何村长的女儿却没有?”
“或许只有孩童才戴?”白苓若有所思道,“忆安姑娘也有二八,算不得孩童。”
“可那几位姑娘看着比忆安姑娘还大一两岁,手腕上却有。”
林惊鹤折扇指过去,白苓看见几道窈窕身影。
背药篓的少女们腕间红绳摇曳,铜钱在暮色中泛着幽光。
林惊鹤眸中笑意渐冷,宛如淬毒的银针没入夜色:
“阿怜觉得,这铜钱当真是祈福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