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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三,学校又放假了,小雨水早上赖在床上不起,何大清只得去敲何雨柱的门,他还得上班,让何雨柱去带一天雨水。何雨柱揉着眼开了门,听完点点头,并没跟对方多说。
上午,吃完早饭,领着雨水直接去了店里,俩小朋友终于互相有了玩伴,小雨水跟杨文清小朋友一起在后边楼上不停的上下爬楼梯躲猫猫,各个房间里乱跑。小孩子的世界里,快乐竟然如此简单!快中午的时候,他便领着俩孩子一块儿寻了个小饭馆吃了午饭。回到店里,何雨柱一看,哟呵上人了,赶紧去前边给俩人帮忙,干了一会儿,何红霞嫌弃他动作太慢,直接让他去后边赶紧上货少跟这里添乱,东西都快卖完了。竟然被牛马嫌弃了,何雨柱愤愤不平又无奈的回到后边,杨鹏却摆摆手表示,不用他伸手,他自己忙的过来,看看瞧瞧!这才是标准的牛马,说话好听,工作努力,得涨工资,还得口头嘉奖!
下午,无聊的何雨柱带着雨水去了大街上玩,四处溜达着来到了传说中的大栅栏。还别说,52年的大栅栏竟然有人在大街上露天唱曲儿!何雨柱把雨水扛在肩膀上挤进人群,里面有俩人,一个年轻点的女人和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男人在旁边坐着弹三弦,女人正在唱着后世被德云社演的烂大街的小曲儿,探清水河。
“桃叶儿那尖上尖,柳叶就遮满了天。”
何雨柱下意识的就接了句,嘚嘚!
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何雨柱,那眼神分明就是愤怒和嫌弃,小雨水坐在他头顶,双手一拍,大叫一声,“嘚嘚!”何雨柱猛的一个激灵,完蛋了,好像惹了众怒,便想赶紧撤!
正在这时,那个弹三弦的男人直接继续弹奏,就听那个唱曲的女人张嘴唱道,“哎(重音向上),在其位的这个明阿公,细听我来言呐。”
小雨水又接一句,“嘚嘚!”
俩人配合默契,弹三弦的笑着接上雨水的喊声,女人跟着唱,“嘿!此事哎,出在了京西蓝靛厂啊,蓝靛厂火器营儿,有一个宋老三啊-啊。”
全场所有人都跟着鼓掌叫好,何雨柱不由地佩服,还是这帮撂地儿的厉害,他抬头冲着雨水说让她别喊了,雨水吐吐舌头,俩人安静的听完对方唱曲儿。待到结束,何雨柱放下雨水,从口袋里掏出两块钱扔进了对方拿着的笸箩里。女人看了一眼,何雨柱冲着对方会心一笑,俩人各自点点头,算是互相满意。
又领着雨水四处逛了逛,给雨水买了个糖人,半个小时后他已经是累的受不了,小雨水还在叽叽喳喳的拿着糖人说去那里玩,去这里看。哎,是个女的都爱逛街,这玩意儿是真不分年龄!逛街果然是女人们的天赋技能,与年龄大小实在是无关!(ps:家有闺女的来此打卡诉苦!)
闲逛着,俩人走到一处裁缝店。何雨柱领着雨水进屋,给她订做了两套春夏的衣服,估计他要是不带雨水来,何大清半年都想不起来给自己闺女买新衣服!裁缝铺的布匹色彩并没有后世那么多,简单的碎花裙子两件,春天的外套跟单衣裤子各两件,何雨柱又给自己订做了一套衣服,交了钱收了收据约定好时间,便带着雨水直接回家。雨水坐在后座叽叽喳喳的说着开心的话语,听了半天无非就是些学校里谁谁被老师骂了,谁谁跟谁吵架了之类,何雨柱随口应和着。临到家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好像几天不跟这丫头在一起,怎么就这么累了,以前不这样,哎!
95号院门口,闫富贵正在看门,一见兄妹俩,便立刻上前热情的跟何雨柱打着招呼,“柱子回来了,哟,这是带妹妹出去玩了,小糖人真好看。”
何雨柱推着车,掏出一根烟递给对方,点点头算打招呼,懒得跟对方说话,闫富贵不以为意,接过烟直接收进上衣口袋里。
中院里,看见房门开着,应该是何大清回来了,何雨柱便准备让雨水自己回去,他刚准备推车离开。突然,一个女人哭着从他那便宜老爹的房间里出来,兄妹俩同时发现了这个女人,有点眼熟,仔细一看,哟呵,白寡妇!
何大清跟着来到门口,张嘴骂道,“我他妈钱都给你了,你还不依不饶的,赶紧滚蛋!”突然发现自己俩孩子在月亮门那里站着,脸色变红,低头回屋。
白寡妇看了何雨柱跟雨水一眼,没有任何表示,低头含着泪水离开。还别说,这一眼竟然让何雨柱有点恍惚,终于理解他爹为啥看上人家白寡妇了,她的眼睛果然会说话,还很好听!!!老何家果然有点基因病,摇摇头甩走本体脑子里的污秽!何雨柱让雨水回屋,推着车离开了中院,走出院子,白寡妇早已消失在院内。大门口的闫富贵依旧站在他家前边,眼睛盯着花盆,似乎在看什么宝贝。听见声音回头看了何雨柱一眼,俩人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出了门,何雨柱才看见白寡妇已经走到胡同口,正在拐弯扭臀,他便径直回了家。他离开大约一分钟左右,闫富贵快速的出门,先向胡同里看了看,然后快步便向胡同口跑去。没过多久,他跟白寡妇在一处无人的胡同里碰面。
俩人四处看看,见无人注意,闫富贵率先开口,“你准备就这么走了?他何大清可是院子里一套房,在加上他儿子隔壁一个小院,三间房!这么大块肉,你不要了?”
白寡妇叹口气,“不走不行,何大清是铁了心不回去了,他不愿意我强逼不来,还能怎么办?”
闫富贵眼珠一转,笑着说道,“别介啊,你这样,这样,如何?”
白寡妇听完,沉思了几秒钟,然后说道,“我先去我表哥那里住一晚,我先想想,事情这么搞,恐怕将来收不了场。”
闫富贵故作潇洒的一甩手,掏出刚才何雨柱递给他的那根烟,拿火柴点燃,深吸一口,吐出烟雾。扶扶眼镜,认真的说道,“你看你现在这情况,如果你回了保定,你还能找到这么好的男人吗?又能挣钱帮你养孩子,还有手艺能教给你孩子,这样的男人你根本找不着!过了这个村可就真没了这个店了!这也就是当初老易你俩合计的,要是让我知道,算了,过去的不说了。就说当下,你要是不抓住,以后你跟你那俩儿子,你说你怎么过日子?能吃饱不?将来俩孩子娶媳妇怎么办?”
白寡妇深深看了对方一眼,这一眼差点让闫富贵当场流鼻血,该说不说,这娘们儿很对老闫的胃口,可惜老闫他家孩子多,他又想想怀孕的二大妈,赶紧用力的抽口烟,压下火气!
“明天吧,晚上我想想,我想通了就自己去,或者回保城。无论如何,还是得谢谢你,闫大哥。你回吧,我也得去我表哥家了,太晚了。”说完,白寡妇率先离开了这里,闫富贵盯着她的后边看了半天,直到再也看不见对方,才发觉手里烟已经燃尽。叹口气,他把烟头扔地上,背着手向家走去。
何雨柱晚上跑到西城一处仓库旁边房顶上,盯着仓库里面观察了一会儿,确定安全后,才悄悄地从空中靠近。来到仓库顶部,意念扫过里面,存有不少粮食跟物资。他赶紧从空间里拿出各种准备好的粮食物资放了进去,顺便把一封信放在仓库大门里面显眼处,随后快速离开了这里。
做完好事就是不一样,何雨柱哼着歌吹着寒冷的春风,如同吃了块蜂蜜般,嘴角张的老大,边飞边笑。突然,下方一个小院里,一个孩子的声音大喊,“妈妈,妈妈,有神仙,快来看,有神仙!”声音不小,吓的何雨柱差点从空中掉下来,他赶紧低头一看,竟然离地只有十几米!飞太低了,大意了!刚才竟然只顾着乐了!赶紧调整身姿,斜着往高处飞,顺便不忘对着院子里的孩子摆摆手,给他童年留个美好的印象吧!毕竟长大了好吹牛逼!
晚上,白寡妇在表哥家的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后半夜才睡着,早上被表嫂子喊醒,她起身洗把脸,吃了点东西。便跟表哥表嫂说了一声,径直离开了这里,直奔车站而去。走到半路,路过一个派出所门口,她走过去十几米,又觉的不甘心,一咬牙,嘴里念叨着,“何大清你别怪我,是你逼我的,我离开你真没法活了!”念叨完,她转身走进派出所大门。
一处办公室里,一个值班民警很平静的听完白寡妇的诉述,把记录本递给她去看,白寡妇摇摇头表示不认识字,民警点点头,让她按了手印。转身去了隔壁领导办公室,办公桌前,李国立看完笔录直摇头,他想了想,喊来小李。
小李进屋,李国立把笔录放下,冲着小李说道,“你去何雨柱家一趟,对了,估计这会儿他不一定在家,有可能在店里,就是上次跟我一起去过的那个情满卤肉店,你去找找,让他来我办公室一趟。”
小李点头答应,刚要出门,李国立又喊住他,递给他一把自行车钥匙,让他骑车去,快去快回。小李来到店里的时候,何雨柱正在悠闲的边喝茶边晒太阳,一听他李叔召唤,立刻起身跟着小李直接骑车去了派出所。
李国立办公室里,何雨柱刚坐下,对方就递给他一个写满字的笔录本。何雨柱惊讶的接过,一目十行的看完,突然哈哈大笑。
李国立气急,骂道,“你个臭小子还笑,你爹按上面写的都够枪毙了,你还笑,枪毙你爹你很开心?”
何雨柱捂着嘴,笑够了才对着李国立说道,“李叔,你看上面写的,白寡妇说我爹欺骗她的感情,说好的跟她结婚,结果睡了半年厌倦了就偷偷跑了,哈哈!说走的时候还带走了他原本答应白寡妇的一千块钱!你不觉的可笑吗?你猜我爹有没有这一千块钱,当初我盖房子可是把他老本都掏空了,你跟我王姨可是都知道的,这娘们儿就是想讹钱啊!”
李国立摇摇头,冲着何雨柱说道,“柱子,你呀,还是想左了!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爹走根本没跟人家打招呼,而且已经跟人家在事实上发生了夫妻关系,要是按上面说的,你爹曾经在保城跟她一起过日子了,算是事实上的夫妻,突然又这样跑回四九城,这算什么?要知道当初你爹可是抛弃了你们兄妹,这又拐回头抛起了人家白寡妇跟孩子,你觉的你爹有没有问题?最重要的是,你爹没跟白寡妇结婚啊,这一点很重要,你明白不?”
何雨柱一愣,还真是这个问题,虽说何大清人品确实不咋地,可白寡妇要是这样告他爹,他爹要么被抓,要么得私下里求人家谅解,跟人家回去。想通了的何雨柱顿觉无语,这何大清太不靠谱了,屁股没擦干净就跑回来了,有点坑人,这要是万一!不敢想!
李国立手指敲敲桌子,“柱子,你之前的机灵劲儿呢,赶紧的想想办法,我不能让人家一直在屋里呆着,总要给个结果吧,你爹到底是抓还是不抓?”
何雨柱抽出烟,递给李国立一根,又给自己点上一根,(无脑作者陪了一根!)他深吸一口,开始思考解决办法!给钱是不可能的,先不说他爹没钱肯定得管他要钱,这娘们这次要着钱,那以后呢?要是等起风了更可怕!这是个绝路,不能走!
不给钱怎么办,不能杀人,太明显了,作案动机太明确,李国立第一时间就会知道他干的!更不能说她是个特务,要是白寡妇是个特务,很容易把他爹也搭进去,顺便把自己归到将来的坏分子里面,不行不行!挠挠头,头皮屑洒落在李国立的办公室地面,看着脚下的白色头皮屑,他突地把烟头掐灭。
“李叔,你这样,这样!如何?”
李国立听完,一拍桌子,“好侄子,你这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啧啧!”
何雨柱尴尬一笑,怎么长的,前世吃过见过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