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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怀里的婴儿啼哭不止,那哭声像一根尖锐的针,刺破了集市的喧嚣。
许瑶心头一紧,快步上前,从女人手里接过孩子。
小家伙在她怀里渐渐安静下来,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世界。
许瑶抱着失而复得的秋月,心里五味杂陈,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股脑地涌上来。
她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回到自己的摊位。
五颜六色的布料在阳光下闪着光,像一幅幅展开的画卷。
今天生意不错,许瑶心情也跟着明朗起来,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微笑,像一朵绽放在晨曦中的花朵。
“许瑶的布料掺了草纸!”
尖利的声音像炸雷一样在许瑶耳边响起,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
她猛地回头,只见孙母叉着腰站在摊位前,脸上涂抹的劣质胭脂像两团高原红,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你胡说八道!”许瑶怒火中烧,像一头被激怒的小兽,恨不得扑上去撕烂孙母那张恶毒的嘴脸。
“我胡说?你自己看看!”孙母一把扯过一匹布料,用力撕扯,那布料却纹丝不动,像钢铁一样坚韧。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槐树后转了出来,靴子踏在地上,发出沉稳有力的声响,像一首雄壮的进行曲。
“王婶,您看——”薛寒抖开布料,露出每匹布料上都留着的验货口,“每匹都留着验货口,您说掺假的布料,验货口怎么还留着?”
围观的人群哄堂大笑,笑声像海浪一样一波一波地涌来,将孙母淹没其中。
孙母涨红了脸,像一只被戳破的气球,恼羞成怒地去抢秋月:“小囡别怕那个疯女人!”
薛寒突然将许瑶和秋月护在身后,像一座巍峨的山峰,挡住了所有的风雨。
他喉结滚动,声音低沉而有力:“她才是想拐走孩子的疯子。”
孙母气急败坏,一把扯开许瑶的布匹,露出内衬:“看!棉芯掺了碎麻!”
薛寒却从怀中掏出放大镜:“放大镜借您看看——”他指着布料的经纬,“这是进口提花线,碎麻烧了会冒黑烟。”
王婶突然递来火柴:“许家丫头的布料,我婆家都烧过!”
众人围成一圈,像一群好奇的孩子,眼巴巴地看着许瑶的布料遇火直冒白烟,而孙母手里所谓的“碎麻”却腾起一股黑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像一条黑色的毒蛇,吐着信子。
薛寒将秋月抱上肩头,突然指向人群:“您看那边——”
孙母的儿子孙志强正鬼鬼祟祟地往许瑶的货筐里泼黑墨汁,那墨汁像一条黑色的泥鳅,在阳光下闪着诡异的光。
薛寒甩出匕首,精准地钉住孙志强的手腕:“泼墨汁的手,和当年扎许瑶车胎的是同一双手。”
孙志强惨叫一声,甩开墨汁,手腕上烫伤的疤痕在阳光下泛红,像一条丑陋的蜈蚣,趴在他的手腕上。
“你……你们……”孙母指着薛寒和许瑶,嘴唇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薛寒的目光像刀锋一样落在孙母脸上,一字一顿地说:“你还有什么话说?”
薛寒跟座铁塔似的,单手就把孙母那老妖婆锁喉按在青石板上,任凭她像条搁浅的八爪鱼一样扑腾,愣是动弹不得。
周围一圈吃瓜群众,眼睛瞪得像铜铃,大气都不敢喘,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她鞋底沾着孤儿院的红砖灰——”薛寒的声音冷得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他举起孙母那双千层底布鞋,鞋底还真沾着点红不拉几的玩意儿,“您猜怎么着?和三姐被押走时踩过的砖缝颜色一模一样,嘿,这叫什么?这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街道办主任一听,那张扑克脸瞬间黑成了锅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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