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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现在他能去青铜门里把哑巴张薅出来做个亲子鉴定，否则还真没办法确定这是不是张启灵的孩子。
至于张慕灵口中的母亲说“你父亲已经死了。”这种话在黑瞎子看来很有可能是因为哑巴张又失忆了。
对方以为哑巴是渣男，一气之下带着孩子回国，才这么说的。
黑瞎子立马在脑海中脑补出一个倔强的单亲妈妈的形象。
不得不说，某种程度的黑瞎子和无邪真的很像，比如说这如出一辙的脑补能力！
“那你有没有发现你的血和普通人的不一样？比如能驱虫什么的？”
张慕灵停下脚步，转身打量着黑瞎子。
混血种的血液确实会引来一些生物的觊觎，那是它们源自灵魂深处的本能！
只不过，一般的动物根本承受不住血液里的能量，在它们的得到血液的那一刻，也就意味着它的生命走到了尽头。
可问题是，这个人为什么这么问？他是知道什么吗？
黑瞎子也不在意，就这么大大咧咧的站在那里任由张慕灵打量。
张慕灵看着对方坦然的模样，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
难不成，这人真跟她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认识？
“你今年到底多大？”
黑瞎子嘴角勾起笑意，终于反应过来了吗？
“瞎子我多大啊？具体是记不清了，但给你当个长辈还是绰绰有余的。”
张慕灵闻言瞳孔一缩。
如果眼前这个人没骗自己的话，那也就是说对方最少也要四十多了？！
张慕灵盯着对方的脸看，可那张脸上连条皱纹都没有！
黑瞎子也不在意对方震惊的眼神，反正在他看来眼前这个小姑娘以后大概率也会像他一样，迟早会发现自己不会变老。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张慕灵回过神，神色复杂的看着黑瞎子。
“怪不得，他连这个都告诉你了。”
黑瞎子在心中暗道：果然！
张慕灵沉下眼眸，组织着话语。
“我没兴趣知道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但至少他应该跟你说了很多像我们这样的人的故事。”
黑瞎子想了想，她说的是张家那群人吗？他确实知道不少，只不过这可不是哑巴张跟他说的。
先不说那哑巴大脑动不动就被格式化，就算对方记得，也不是那种会和他说这些的性格。
不过，既然张慕灵都这么想了，黑瞎子也没有反驳的意思，而是点点头，继续听对方说。
兴许是因为对方对她的坦诚，张慕灵今天的话意外的多了起来。
“从某种程度上说，我们并不算是正常的人类，所以总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能做的也不过是抱团取暖，却又互相防备。
这种独特让我们没办法融入人群……”
黑瞎子看着张慕灵低垂的眼眸，耳边是她的自我剖析。他问：
“你的眼睛？”
张慕灵抬起头，眼神状似回忆。
“母亲说，每次我开启黄金瞳的时候，那双眼睛都很像我的父亲。”
黑瞎子一下回过神来，不对劲！
哑巴张的眼睛哪会变色啊！
黑瞎子迅速回忆之前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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