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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屋内又传出了琳月的哭声。
“太后,琳月收到了盛大人的信,以为有要事相商,这才前来会面,没曾想盛大人竟对琳月行不轨之事,琳月无辜啊!”
“太后,您别听她的!明明就是琳月郡主勾引微臣在先,也给微臣送了信来此私会。”听着盛宏茂激动无比的声音,可想而知,他的脸八成都已经气歪了。
“哦?信呢?”太后厉声道。
两人都没了声音。
很显然,这种事情两人做了不止一次,为不留痕迹,收到对方的信第一时间自然是销毁,怎会带在身边徒留把柄。
“什么信?”屋外的聂青禾面露疑惑。
沈灵犀凑近她身前,压低声音道:“戌时二刻,东北角禅房左数第三间,盼至。”
“这难道是你……”聂青禾惊讶的看着沈灵犀,忍不住憋笑出声。
上一世,沈灵犀是见过两人笔迹的,她冰雪聪明,加以模仿,根本不是难事。
况且两人本就有私,收到对方笔迹的私会信件,又怎会怀疑?
至于郑昭仪,也并非是误入此处才发现了两人的私会,而是沈灵犀素知她爱扑蝶,便命苗儿在民间偷偷寻了些蝴蝶,撒了些蝴蝶素爱的花粉,一路将蝴蝶引到了这里,才吸引了郑昭仪的注意。
郑昭仪素日本就与丽婕妤不对付,对琳月一昧的讨好嘴脸更是看不惯。丽婕妤的弟弟与琳月既被她抓了个正着,她又怎会不嚷嚷的人尽皆知?
“那个……咱们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好?”夏才人弱弱的询问。
“闭嘴吧你!”郑昭仪低斥一声。转而又笑对丽婕妤道:“丽妹妹可真是有个好弟弟啊!”
丽婕妤怨毒的剜了郑昭仪一眼,张了张嘴,一贯毒舌的她竟也说不出什么来,干脆甩袖离开!
皇家丑闻就在眼前,这几位娘娘却似脚下生了根一般。无他,这样大的笑话,对于这些几乎一辈子都居住在宫中、不见天日的娘娘们来说可是天大的谈资!
瓜没吃明白,谁会舍得走?
屋内,前一刻还在恩爱缱绻的两人,此刻已开始互相攀咬、针锋相对。
“你敢说你没有强迫本郡主?若不是因为本郡主看你是太后的至亲,早就和皇上禀明严惩了你!”
“贱人,明明是你勾引本官,若不是你在康宁宫次次引诱,本官怎能犯下这等过错?”
“原来……你二人在宫中就已……简直荒唐!”太后颤抖的声音时隐时现的传来。
“母后,您莫要被他们气坏了身子啊……”长公主忙着劝慰。
听到这里,众人也知,还在这里不走于自身无益,便纷纷借口离开,包括沈灵犀和聂青禾。
反正目的已经达到,既惩治了玄琳月,又绝了太后将聂青禾许配给盛宏茂的念头。毕竟依着聂青禾的身份地位,再怎么低嫁,都不可能嫁给一个奸淫狗盗之徒。
此番皇室丑闻,再怎么遮掩,终不能如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太后气到发了头风,暂停礼佛事宜,匆匆携一众妃嫔回了宫。而盛宏茂则被褫夺一切职位,被幽禁家中待命;琳月被遣送回郊外行宫,闭门思过,无诏不得出。
对于这个结果,沈灵犀还算是满意。而皇帝也做出了一副母慈子孝的姿态,日日携嫔妃为太后侍疾。
此事已毕,聂青禾深深的松了一口气,“太好了,我不必为指婚的事犯难了。”
沈灵犀调皮的眨眨眼,凑近问道:“我们聂大将军,难道已有了心上人?”
聂青禾的脸颊飞入几片红云,嗔怪道:“还取笑我?你倒是正经想着赶紧给将军添个‘小将军’才是正理”
这下子,轮到沈灵犀脸红到脖颈了,她脱口而出:“添什么啊……我与将军还没有过……”
“啥?没有过什么?”聂青禾睁大了双眼,左右打量着沈灵犀。
“你与将军,不会还没圆房吧?”
“祖宗……你小点声……”沈灵犀忙掩住聂青禾的口,拉起聂青禾就走。“此处人多口杂,回去再说。”
“你你……你可得给我说清楚了,咋回事?”聂青禾简直难以置信,这个消息,可比玄琳月那个炸裂多了!
……
气殚力竭,从满身红痕甚至伤痕的秦楚楚身上起来,空虚感竟阵阵袭来,玄景睿的心情霎时跌入谷底,再不愿多说半句话。
他冷眼看着床上艰难爬起的女人,再怎么把她当做沈灵犀,再怎么听她在自己耳边以沈灵犀的口吻一遍一遍的说着情话,她也不是沈灵犀!
“滚!”玄景睿烦躁异常,再不愿多看眼前的女人一眼。
意外的是,今日的秦楚楚并非像平常一般,事毕后静静退下,而是轻轻靠在了玄景睿的身上。
“朕让你滚,听不懂吗?”玄景睿低声咆哮,同时一手死死锁住了秦楚楚的脖颈。
洁白如葱的玉颈上立刻浮现出几道血痕,秦楚楚却并未多过在意。毕竟,被他锁颈到险些窒息已不是第一次。
富贵险中求,她又岂能不明了这个道理?
“嫔妾只是听说了一些事,觉得皇上一定感兴趣,特来禀告。”秦楚楚虽气若游丝,却仍旧乖若小猫,她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盈盈的望着皇上。
“哦?说来听听!”玄景睿慢慢松了钳制她颈间的手,将她随意的甩在一旁。
秦楚楚却再次凑上前,缓缓攀上玄景睿的颈肩,伏在他耳边悄悄说了一些话……
“什么?”
玄景睿脑中“嗡”的一声炸裂开来,他理智顿失,上前一把扳过秦楚楚的肩膀,面容闪烁着希冀之光。
他语无伦次的不停问到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你说灵犀,灵犀仍是……这怎么可能?”
“皇上不信?”
秦楚楚颇具玩味的笑道:“臣妾也不信,然而,这是沈灵犀亲口所言,假不得。”
“你从哪里听到她说这样的话?”玄景睿屏息追问。
秦楚楚继续笑道:“就在昨日,嫔妾偶然听到她亲口对清河郡主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