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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你可怜我!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裴长渊丝毫没有要放她下来的意思,双臂反而搂得更紧,很稳当。
他垂眸,与她几乎冒火的目光对视,眸底闪过一丝无奈与歉疚。
“那你就当做是可怜我,老实点,别折腾了,好么?”
虞晚乔不吃这一套,瞪着他:“罪魁祸首!”
装什么好人!
裴长渊:“嗯,我是。”
他压根不否认,做错了就是做错了。
别说是单纯让虞晚乔骂他两句,
只要能让这小祖宗消停会儿,他能让她再打自己一巴掌泄愤。
虞晚乔张口,恶狠狠咬在他肩膀上,裴长渊一声不吭,硬抗下来,唇边笑意反而逐渐浓厚,半点不生气。
“人小,脾气大。”
被点了的虞晚乔很不满意他这么说自己,当即反驳:“谁能有你脾气大,不分青红皂白!摔烂我的琴!”
裴长渊见她还惦记着沈砚之送她的凤鸣。
一时,脸黑下来:“他送的东西,就有那么好?”
虞晚乔被他抱着,屁股离地面有好一段距离,害怕被裴长渊摔下来,她可不想跟凤鸣的下场一样。
她紧忙用小臂搂住他的脖颈,讨好般笑笑:“我不过是可惜那物件,跟沈先生又没有半点关系。”
“沈先生?”
裴长渊敏锐地察觉到她对沈砚之称呼的转变。
一双锐利的眸子眯起来。
他森冷道:“你跟他倒是亲密,叫他叫得这般熟稔。”
虞晚乔觉得他醋意来得莫名其妙:“他教我弹琴,也算是我的老师,我怎么不能叫他先生?我表达尊敬的一种方式而已。”
连一个称呼都要斤斤计较。
他还真是够小肚鸡肠的!
裴长渊抱着她故意颠了一下,冷哼:“我会的不比他差。你求我教你抚琴,我难道不会比他更用心?”
而后,他还嫌不够般,凑近她耳垂轻咬一口。
“下次,在床上你也叫我先生吧。”
虞晚乔浑身一个激灵,差点主动从他身上跳下来,耳朵通红。
“你干什么!变态!”
什么恶趣味?
还让她叫他先生!
他是还嫌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够复杂吗?
裴长渊走到床边,弓腰屈膝,将她稳稳轻放在柔软床榻上。
继而从木柜抽屉中,翻找出一个古朴小罐。
他拿着药罐,快步回到虞晚乔身边。
在床沿坐下,伸手掀起她的罗裙,往上推了一推,露出她受伤的膝盖。
裴长渊一手轻托住她的小腿,另一手用指尖蘸取药膏,均匀涂抹在青紫处。
处理完膝盖,他又抬起虞晚乔的手,
掌心擦伤处渗着血。
他再次蘸取药膏,轻轻涂抹。
认真起来,勉强算得上是温柔细致……
虞晚乔回过神来的时候,裴长渊已经替她涂抹好了药膏,连掀上去的裙摆都替她拉了下来。
他生怕她会着凉,还贴心地扯来锦被,给她盖上一双腿。
没有半点逾越的心思。
“受伤了,便不要到处跑了。沈砚之那儿,你更不许去。”
虞晚乔当即变脸:“你又想关我?”
果然,温柔体贴的他只存在于想象中。
高傲自大,企图操控她一切的裴长渊,才是现实。
裴长渊听到她的控诉。
他眉头拧着,薄唇轻启,似乎想要辩解,却又哽在喉间,无法说出口。
沉默良久,他眼尾猩红一片。
“不让你去见沈砚之,就算关你?虞晚乔,你未免想的太好了。等我真的要关你,就该找个铁笼把你锁进去,再用铁链拷住你的手和脚。”
“你不求我,我便不放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