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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晚乔:“”
她要感谢他的关心吗?
伪君子!
裴长渊见她气得身子发红,语出惊人:“你晕了,我也不会停。”
裴长渊餍足地微眯起眼睛。
他肆意磋磨了她半个时辰,也差不多行了。
再多,伤她身子。
“乔乔,下次你再掐我。”
虞晚乔错愕:“”
掐个屁!
还给他掐爽了!
裴长渊一连关了虞晚乔十天。
他给裴家老太太的说法是虞晚乔病了一场,想去城外的庄子里面安养一阵儿,散散心……
可囚禁着她的那间密室,分明是在他房内地底下。
虞晚乔连裴府的门都没能出得去。
长时间见不到她人,沈砚之几次三番上门都被推拒。
他再度提着药材,补品上门,暗自打定了主意,今天一定要见到虞晚乔才能回去。
最起码他想知道她现在是不是真的病了……
又或是遭遇了不好的事情。
守门小厮是裴长渊的人。
他牢记,二公子叮嘱了,沈砚之与狗,不得入内。
一而再,再而三对着沈砚之那张脸。
他无奈叹气,做出手势:“沈公子,你请回吧。”
沈砚之不停往里面张望:“我今日是特意来看望裴老夫人,你先去通禀一声。她老人家若说不见,我立刻回去。”
前几次,他一提虞晚乔的名字。
这人便立刻说姑娘尚且在外调养身体,不在府中。
沈砚之追问他去了何处。
他又装聋作哑。
守门小厮正要回拒,却见裴长渊一袭玄色锦袍,骑着高头大马,不紧不慢地朝裴家府邸行来。
他并未下马,居高临下地睨着沈砚之,脸上满是不加掩饰的厌恶。
沈砚之无端生出几分瑟缩之感。
“沈砚之。”
裴长渊开口,嗓音仿若裹挟着冬日的霜雪,不屑嗤笑:“聊聊?”
他微微后仰,慵懒地靠在马鞍上,右手随意地把玩着马鞭,态度傲慢。
沈砚之压下心头的不悦,拱手行礼,努力维持着面上的温和。
“裴将军相邀,岂有推拒的道理?”
若能跟着他进入裴府,见到虞晚乔,再如何那也值了。
他藏在心里的小九九,哪能瞒过裴长渊的一双眼?
他双腿轻夹马腹,胯下马匹便向前迈了两步,与沈砚之的距离更近了些。
“你不会以为,我会带你踏入裴家的门吧?沈砚之,你少痴心妄想。”
他冷冷开口:“若真想谈,风月楼见。”
说罢,也不管沈砚之作何反应。
他一甩缰绳,马嘶鸣着高高扬起前蹄。
马蹄踏地,溅起一片尘土,直直朝着沈砚之扑去。
沈砚之躲避不及,被那尘土呛得咳嗽连连,月白色锦袍上也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有些狼狈。
他望着裴长渊策马远去的背影,怨愤难忍,却又无可奈何。
华灯初上。
风月楼内热闹繁华,宾客盈门,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
这是全京城最大的青楼。
楼内男男女女,嬉笑怒骂,好不快活。
裴长渊早已在顶楼雅间落座,美酒在手,神色悠然。
他噙着讽笑,看楼下人来人往。
沈砚之那道略显狼狈的身影出现在楼下,眉头紧紧皱起。
他守礼清正。
烟花之地,平日里连正眼都不会瞧,可如今……
为了能从裴长渊口中得到关于虞晚乔的消息,他除了忍耐,别无他法。
沈砚之由楼内的老鸨引着上了顶楼雅间,他见到一派悠闲自若,品尝美酒佳肴的裴长渊,他正要过去落座。
裴长渊显然没有要与之共席的意愿,当即挥手命人将多余的椅子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