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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误以为，他也是有点喜欢自己的。
可醒来后他那么冷漠，没有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就定了罪。
黎挽甚至怀疑过，是不是在自己一天又一天的偷偷喜欢中暴露出了什么，让周妄京知道了她的心意，所以才觉得她会趁着夏知晚出国他们关系破裂的时候趁虚而入，算计他。
然后日复一日地用那件事伤害她。
黎挽闭了闭眼，不让蕴藏在眼角地眼泪流出。
现在想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刚才在卧室里问出那句话的一瞬间黎挽就后悔。
在她决定和周妄京离婚的那一刻，这个答案似乎就已经没有意义。
之所以还是言不由衷地问了出来。
或许内心深处还是有对那几年的怨恨。
还有
不甘心。
十月过去，树叶飘落，转眼就进入高三至关重要的“冬三月”。
黎挽每天都刷题背书，有时间就去疗养院陪奶奶，终于在最后的期末考试中得了一个还不错的成绩。
公布完成绩又打扫了一遍教室，一中的学生正式开始放假。
寒假到了，意味着很快就要过年。
周奶奶早就迫不及待为黎挽准备了新年衣服，连温怡婷都在一旁出谋划策，甚至还送了她一条很漂亮的围巾，黎挽受宠若惊。
“奶奶”黎挽尴尬站在客厅，“这条裙子是不是有点不适合我？”
周奶奶为她准备的衣服很可爱，黎挽有点不习惯。
“哪有，”温怡婷笑着说，“小姑娘就要漂亮可爱，你穿着很好看。”
周奶奶也赞同，“挽挽，这件裙子我们选了很久，肯定适合你。”
黎挽不自在地摸了一下温怡婷特意给她梳的双马尾，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双马尾什么的她一直都没尝试过啊！
温怡婷往门口看了看，嘴角勾了一下，“妄京，你来说说好不好看。”
周妄京什么时候来的？
黎挽竟然感觉到紧张。
周奶奶才发现自己的孙子也来了，招了招手，“你和挽挽同龄，快说说好不好看？”
黎挽不敢转过身看他，只觉得有一道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周妄京脱掉黑色的羽绒服，目光含笑，“好看。”
黎挽低着头，手指紧紧抓着裙子侧摆。
周奶奶：“对了，下周就是你的生日，想怎么过？”
周妄京十八岁的生日肯定要隆重，他可是周家唯一的继承人。
周妄京坐下，伸手拿起一个橘子，不甚在意道：“怎么过都可以。”
老太太啧了一声，“你这孩子，都成年了还吊儿郎当的，没个正形。”
“下午带着挽挽去你孙清阿姨家试试礼服，给我们挽挽选一条好看的，可不能输给那些世家小姐们。”
黎挽坐在奶奶的旁边，抿着唇，没有说话。
圈子里人都知道周家资助了一个小姑娘，还养在老宅，只是周家把她保护的很好，没有几个人见过黎挽的样貌。
周妄京的成人礼算是正式把她介绍给圈子里的人。
让所有人都知道，黎挽是周家的人。
她在周家住着，这样盛大的宴会肯定不能不能不出席。
而且还要盛装出席，不能丢了周家的脸面。
周妄京和黎挽吃过午饭就出发去孙清家。
孙清是周妄京妈妈生前的好友，知名设计师，不过这几年没再有什么作品，也就是周妄京来才能请动她出山，周之齐本人都没这么大面子。
黎挽知道这些也是上一世周奶奶和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