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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姝谦虚地说：“只是可以上手玩的水准。”
“画画钢琴交际舞这些还比较能用得上。”栾清黎回忆看过的东西，乱七八糟一大堆，离谱可笑。
估计为了找到好工作，把但凡是自己知道的听过的都写上了。
“你画画是什么水平？有现成的画能拿给我看看吗？”
“素描，水彩和油画都会画一点。”韩姝解释，“因为要做住家女佣，之前租的房子退掉，画没地方放，就都处理了。”
“这样吗？那你今明两天抽空画能直观反应出水平的，拿给我看。”栾清黎直接命令。
“好的，夫人。”
买了一早上衣服包包没觉得累，去医院待了半小时不到反而把自己搞得身心俱疲。
栾清黎摆摆手，“剩下的等以后需要再慢慢了解，你现在最先要改变的是外在形象。”
说着闭上眼睛，靠着休息。
韩姝也乖乖闭上嘴巴，不去打扰她。
到别墅之后，上午买的衣服，除了需要调货的，其余都送来了，已经被女佣整理好。造型师们也都带着设备就位了。
栾清黎把韩姝丢给那群造型师，本打算去歇歇，又担心造型师做出来的成品不让她满意，于是坐在一旁，让美甲师给她做新的美甲，盯着一堆人围着韩姝，像打扮洋娃娃似的给她改头换面。
头发换成了需要精心打理和养护的高层次卷发，空气感和高级感十足。四肢的细小毛发全部处理，并做了全身皮肤保养。脸生的很好，不需要微调，正常护理就行。指甲精心打磨，做了裸色美甲。
保养师对她的手犯了难。
他对栾清黎说：“夫人，小姐掌心的这些茧，估计一时半会儿无法全部清除。不过没关系，每天按时做手部护理，一个月就能变成娇柔的美手了！”
“那就慢慢弄吧。”
栾清黎也没想过一次性达成目标。
她看着做完造型，换上新衣服的韩姝，虽有瑕疵，却也算得上是颠覆性改造了。
“笑容得改，你现在笑的不是谄媚讨好就是机械勉强，要的是自信从容，明媚耀眼的感觉。”
栾清黎躺在按摩椅里，对韩姝进行点评。
“姿势仪态也得改，礼仪师明天会来，一对一辅导三天。三天后，我不想再看到你现在这副勾肩驼背，唯唯诺诺的样子。”
她还要继续说，门口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栾清黎惊讶地从按摩椅里起来，“熙子，你怎么来了？”
南熙子没有回答，他正愕然地看着和栾清黎同款吃惊的韩姝，好似看到了一个陌生人。
韩姝本来在根据栾清黎的评价调整笑容，南熙子突然进来，让她的笑容倏尔收起，又变回了调整前的样子。
栾清黎没错过这个对方努力想掩饰却依旧很明显的细节。
韩姝居然很怕熙子。
不，与其说是怕，不如说是恐惧，像一种已经刻进了本能里的条件反射。
好大儿到底带她玩了些什么限制级项目，让她产生这种控制不住的生理性反应？
“熙子？”栾清黎又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