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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柔意识到儿子在说什么，脸色微变。
她没看到的是，沈明光脸色也变了。
“行了，现在讨论这些都没有意义，我看鹿鹿说得有道理，你去公开道歉，我们开个发布会，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以后，不管是谁，都不许再找她的麻烦！”
沈明光特意看了沈思思一眼：“思思，你把心思多放在学习上才是真的。”
“我知道了，爸爸。”沈思思知道这是爸爸在点她，她低垂着脑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等沈明光一走，林柔就发现女儿哭了。
“思思，别伤心，你爸爸也不是讨厌你，他就是希望你能成为更优秀的自己。”
林柔安慰女儿，又问她：“你昨晚去哪里了，你哥哥出去找了半天也没见到人！”
“我……昨天晚上出去之后遇到了宇哥哥。”
沈思思省略了自己差点被人欺负的事，她不想让妈妈担心。
“萧宇？”林柔一听遇到的人是他，倒是松了口气。
但林柔很快又严肃起来，她打量着女儿：“你昨晚住在萧宇家里了？”
沈思思赶紧摇头：“妈妈，我和宇哥哥没住在一起，他在外面有套公寓，我借住在他的公寓里。”
其实，她晚上害怕，让萧宇也留下来了。
不过公寓里不止一个房间。
她不想让长辈担心，所以就没说那么多。
“那就好。”林柔开始教育女儿，“咱们作为女方，一定要矜持，虽然你们已经订婚了，但你年纪还小……”
沈度不想听这些，就上楼换衣服去了。
他想起沈鹿说的话，开始怀疑沈鹿是不是已经查到了什么。
他烦躁地解开领带，想给沈鹿打电话，又放弃了。
沈鹿根本不管沈家人这边想些什么，她天天三点一线，补习完就去医院，晚上就回沈季冬的住处。
过年回沈家村之前，她还带了自己从帝都买回来的特产去探望秦韵女士。
秦韵有保姆阿姨照顾，沈鹿还是比较放心的。
“奶奶，我今年不能陪您一起过年了。”
往年沈鹿是都要陪着秦韵的。
每次吃完团年饭，都是她跟着秦韵一起回乡下。
秦韵对这个孙女也是真的疼爱，每年给她一件新年礼物，不带重复的。
“没关系，这是你回家的第一年，回去陪你奶奶过年也很重要。”
“乡下的习俗可能不太一样，你回去的时候机灵一点。”
秦韵不但没生气，还提醒沈鹿。
沈鹿依偎在秦韵腿边。
“我知道的，您也是，如果回城过年，不开心就回乡下，千万别气着自己。”
“回城我也就去一天，还用得着你操心？”秦韵拍了拍小姑娘的脸。
“你给我做的养颜膏要用完了，你那还有多的吗？”
秦韵从来不和孙女客气。
孙女在医学方面天赋绝佳。
养颜膏这种东西，是以前宫廷配方，黄家遗留下来的，但黄家人都没去研究过。
反倒是传到沈鹿手里，被她拿来自己捣鼓出来了。
“还有一瓶，给您放在柜子里呢，您可能没看见。”
这个是纯手工，保质期只有半年，沈鹿一般一次不会做很多。
“你黄奶奶上次来看我，见我皮肤好，非得问我擦的什么护肤品。”
“我说是老中医自制的养颜膏，她给我挖了一大坨走。”
秦韵吐槽，但脸上还带着笑意。
黄奶奶是秦韵以前在医院的同事。
两人关系特别好，就是退休之后，大家居住的地点不同。
黄奶奶没有秦韵这么潇洒，她退休之后被医院返聘，目前还在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