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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办公室里就只有林悦一个人，林悦说主席在休息室，正跟城北林家的小女孩儿见面。
云晚晚对林念没有任何敌意。
真不是对自己自信，或者看不起这小女孩。
单纯是……
她相信顾迟云。
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就是会有这样的自信，冷落顾迟云的那五年，顾迟云不是没遇到诱惑，而是顾迟云不会违背自己的心意，更不会背叛他们的感情。
当时他们的感情还在萌芽阶段，哪怕被云晚晚轻易切断，顾迟云也从不曾生过背叛的心思。
换了衣服下楼上车，司机已经等的昏昏欲睡。
上车后，顾迟云先给林枫打了个电话。
“我和晚晚已经跟林念说过了，你同意林念学绘画，你说说你，怎么跟你侄女说话呢，人家爸爸就是学艺术的，你非说她跟父亲一样，那不是废话吗？”
林枫坐在办公室，无奈笑了声，“我这姐夫什么都好，要说绘画天赋吧……还真的一般，偏偏就是学艺术的那股劲儿吸引到我姐姐，当时我姐姐拼死拼活要嫁给他。”
现在想来，当年他们去兰国，也是因为兰国有艺术展，姐夫要去看，他们夫妻俩去了就再也没有回来。
说完全不埋怨姐夫是假的，但已经过了这么多年，能做的都做了，逝者已矣，林枫能做的就是照顾好他们唯一的女儿。
“哎算了，你也别想太多，出国的事儿得提上日程，你要是担心就在林念身边安排个人。”顾迟云说。
林枫，“我也是这么想的，但……人家去上学带个保镖这不好吧？”
顾迟云正要说话，就见云晚晚对他招招手，顾迟云下意识把手机递给云晚晚。
一般云晚晚在，顾迟云都是开免提，也没什么是云晚晚不能听的。
云晚晚拿过电话。
“林总你好，我是云晚晚。”
林枫顿了下。
“云总。”
两个人都很礼貌客气，他们除了社交场合从未私下见过面，林枫对云晚晚的唯一了解就是顾迟云妻子，亦或者是商业上的形象。
“林总，最近你跟迟云走得近，按照迟云的性子自然是把你当成朋友，否则不会跟你打球下棋吃饭，既然是朋友，我愿意帮忙。”
林枫还在办公室，城北林家在京市最大的医院顶楼就是他的办公室。
从顶楼环顾，可以看清京市的任何一处。
此时周围员工已经下班，万籁寂静，从巨大落地窗看出去会发现周围的霓虹灯一点点亮起来，他就在热闹的场景里，一个人孤寂。
早就已经习惯这种场景的林枫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越是安静越能仔细思考。
“如何帮我？”林枫问。
云晚晚，“你不想林念身边带着非常明显的保镖，那就换个人陪她一起出国上学好了，我可以安排一个人跟在她身边，以同学和保镖的身份与她同住，当然了，也是女孩儿。”
“女孩儿？”
“我手下有一个女孩儿，身手很好，并且比林念大不了几岁，最近刚完成任务回来，也没什么事儿做，出国留学也算是新的任务，你觉得怎么样？”
林枫一瞬间就明白了云晚晚的意思。
可商人的本质让林枫不会轻易答应。
“多谢云总安排，但这样做，我要付出什么呢？”
云晚晚声音清淡，“无意冒犯，家姐是不是在艾缇瑞出的事儿？”
这回，电话对面安静许久。
“你……”
云晚晚继续说，“你两次三番靠近迟云，他感觉不出什么，但我知道，林总靠近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没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