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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凉,呜呜难受,不要。”
江杳杳不停晃动着要避开水,又被谢烬抓回来淋,两人衣衫尽湿,都贴在身上。
尤其是江杳杳,本就是轻纱羽毛材质,一碰水就全紧贴在身,羽毛的毛羽分叉开,在她身上形成绮丽的纹路,看得人心神荡漾,让谢烬滑动好几次喉结。
他仰头微喘,将鼻梁上的眼镜扯下丢开。
眼不见为净。
江杳杳却趁机啃上他喉结。
谢烬强有力的手臂瞬间暴起青筋,捏着她后颈想把人从自己怀中撤后点,却没想到捏断了她脖颈处的珍珠项链,颗颗珍珠掉落在地发出的“哒哒哒”声,就像是敲打在他理智之弦。
谢烬气息愈发灼热。
此间浴室分明淋着冰凉的水,然而温度却还在一度一度的上涨,热意让两人都煎熬。
他搂紧江杳杳腰身避免她从身上滑落下去,眸色半阖,遮掩眸底升腾起的烈火。
“江杳杳,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回答他的只有江杳杳更过分的手。
“我叫谢烬。”他抬起江杳杳的下颌,“看清了我的模样吗?我是谁?”
“嗯……谢……谢……”江杳杳大脑混沌,让言语能力也变得极为差劲。
“叫我谢烬。”他不厌其烦地重复。
江杳杳泣声更浓,带着轻微鼻音的喑哑调听得人理智尽散。
“谢、谢烬,给我,呜给我。”
“你不会吃亏的。”
谢烬眼尾泛着猩红,还能挺着理智,手提着江杳杳继续淋冷水。
江杳杳却要被欲求不得的感觉疯了,一个挺上,直接咬住谢烬的唇。
趁他僵住的瞬间,小舌钻了进去,在内部横冲直撞,吻技毫无章法,却又极具江杳杳的风格,蛮横霸道,说要就要,没有谈判余地。
谢烬的黑瞳愈发幽深,手一松,江杳杳双脚滑落在地。
又很快被抵在瓷墙面上,被迫仰着头颅。
冷水冲不散热欲,喘声轻吟从浴室的这个角落传递到那个角落,经久不息。
在江杳杳又一口咬上他脖颈处时,才唤回谢烬一丝微妙的清醒。
他摸索到眼镜戴上,抄起干净浴巾快速将江杳杳紧紧缠住,连带着她的双臂也缠绕其内,免得她两只手又在他身上乱来,提着她出去。
刚出浴室,就和坐在沙发上的白柏叶打了个照面。
白柏叶看了眼手表,“我过来已经有37分钟,你们俩肺活量还真不错。”
谢烬没有丝毫尴尬,将缠绕得似木乃伊的江杳杳放在床上,“尽快,她中了药。”
表情是恢复正经了,但声线俨然还残存着欲时的喑哑。
白柏叶连声“啧啧”,但手中动作不慢,给江杳杳注射镇定剂。
一针下去却不见效果,他挑眉,加大剂量,才终于让她安分入睡。
“她喝了这么大剂量的脏东西?这是有人势必要今晚拿下她啊,啧,表哥,你可得留个心眼,我还是很满意这位小表嫂的。”
谢烬睨他一眼,“误喝了她哥的。”
“江淮舟?”白柏叶惊讶,“听说过父债子偿的,还没听说过兄债妹偿,我这小表嫂可真可怜,哎呀瞅瞅这嫩胳膊被你给捏的,你就不能轻点劲儿?小表嫂细皮嫩肉的,是你能这么折腾来折腾去的吗?”
谢烬坐在一旁,轻揉印堂穴,“实在嘴欠就给自己也打镇静剂。”
真是聒噪死了。
白柏叶过了嘴瘾,倒也真安静下来,朝谢烬的位置一扫,这不看还好,一看差点惊呆下巴。
谢烬出来时衣服也湿透了,现在换了身黑色浴袍,绸缎材质的浴袍和身体服帖,上半身浴袍半敞开,大半露出,尤其是叫他一个男人看着就气愤的腹肌,他头发也湿着,正用毛巾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拭,整个人散发着荷尔蒙被克制释放的禁欲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