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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打到……”杨卫国憋屈。
公安声音严肃：“那是人家自己身手好。”
公安同志四下看了看，面色也变得难看。
“这是昨天那个小姑娘的屋子吧？杨卫国，你大半夜摸进人家屋里做什么？”
杨卫国双手已经被拷上了，脱臼的手痛得厉害，但是此刻他被抓了个现行，一个不好是要牢底坐穿的。
他打算咬紧牙根，死不认罪。
“我进错屋了。”
“还在撒谎！”
不用江行简说话，围观群众们自发地举报。
“他根本就是故意的，还撬了锁！”
“对！要不是小沈今天正好不在家，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公安同志，这样的坏分子你可一定要抓起来。不能放他出来祸害女孩们。”
家属楼里不少人家都有女儿，之前没感觉，现在突然有些心慌。
半夜撬锁摸进独居姑娘得房间，傻子都知道杨卫国想做什么，不就是强x行为吗？
一个强x犯跟他们住同一栋楼，想想就觉得可怕。
家属楼的邻居们真的恨不得公安立马把杨卫国抓起来、关进监狱，这辈子都别放出来。
公安拿出证物袋，取了证据。
“同志们都别围着了，大半夜的，赶紧回去睡觉吧。”
事情闹得这么大，209室的杨婶子始终不见人影，高敏英觉得不对劲，过去看了一眼。
209室的门竟然没锁。
她轻轻一推，就开了。
高敏英一低头就看见了地上躺着的人影。
杨婶子就倒在地上，脑袋后面的鲜血潺潺流动。
“啊！死人了！”
高敏英吓得一蹦三尺高，尖叫声差点掀翻天花板。
本来都转身离开的邻居们再次聚集。
公安也押着杨卫国走了过来。
“妈！”
看见屋里的场景，杨卫国的腿瞬间就软了。
他想起来了。
在去210室之前，他先回的家。
他醉醺醺的，翻箱倒柜找螺丝刀，被他妈撞见了。
他妈见他神色不对，过来劝阻，杨卫国不耐烦，酒劲上头，直接给了他妈一下。
是拿扳手砸的。
完了……
杨卫国整个人瘫软在地。
他杀人了……
这是要枪毙的啊！
公安快步上前，伸手探了一下颈动脉，松了口气。
“人还没死，快送医院。”
派出所夜班只有两个人，一个必须留守，钢铁厂家属楼一次性发生两件恶性事件，出任务的公安根本忙不过来，只好求助于穿着军装的江行简。
“江团长，麻烦你帮忙把人押回派出所。我送她去医院。”
“好。”
江行简二话不说，过去帮忙。
沈晚柠住的的210室重新关上门，贴上封条。
江行简把杨卫国押到派出所，就快步走了出来。
他也不知道沈晚柠在哪，今晚必须找到人才能放心。
江行简回陆军学院喊了帮手，大家分头找人。
——
天蒙蒙亮，沈晚柠就醒了。
这段时间上班，给她养成了早睡早起的生物钟。
在别人家做客，也不好赖床，沈晚柠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出了门，先去曹家的院子里把晾了一晚上的衣服收回来。
一摸，衣服果然干了。
她换上自己的衣服。
再出去时，曹母也已经起来了，看见沈晚柠还愣了一下。
“小柠，怎么不多睡会儿？”
“睡了七个小时也睡够了。”
沈晚柠边往外走，边挽起自己的头发，习惯性地扎了个丸子头，露出雪白的脖颈和漂亮的鹅蛋脸。
曹母看呆了：“你这样可真好看，比扎辫子好看。”
现在姑娘家要么扎两条麻花辫，要么干脆剪个干部头，还真的很少见把头发全部盘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