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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钟婉琴打嗝一样的抽噎声顿时硬生生停下来,婆娑的泪眼里也硬挤不出眼泪了,只剩已经哭出来的泪水糊在眼睛上,看啥都像水洗过一样朦胧。
她此刻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想让月初宁表的不是这样的态啊。
周鸿洺低头轻咳了一下,掩饰住不住上扬的嘴角,“建国,弟妹,其实让宁宁结婚随军是一举两得的好办法。
我们军区家属院就在郊外而已,坐公交就两小时,你们和宁宁平日里完全可以天天来往。
可比宁宁那要坐几天几夜火车转大巴转牛车的乡下近得多了。”
他的傻干女儿就是太单纯太真诚了,可就是这份真诚朴质的话,却比任何言语都能直击人心。
最终这场闹剧,以月建国夫妻俩顶着一张家里死了人一样难看的脸招呼边吃午饭边说,转移了战场。
午饭钟婉琴原本就准备得很丰盛,一开始先入为主以为会是月如鸢的认亲宴,所以前一天晚上美滋滋和自家男人合计了第二天的菜色,一大早就特地去排队买了羊肉,还买到了烤鸭。
月初宁吃的心满意足,月建国夫妻俩却全程拉着两张驴脸食不下咽。
在周鸿洺的不断逼问下,月建国才黑着一张脸松口同意月初宁和陆秋砚的相亲。
周鸿洺摇头,“两个孩子早前已经见过几次了,互相之间也不排斥对方,我认为还是赶紧打结婚报告的好。”
“这怎么行,这传出去像是我月建国养不起刚接回来的女儿了似的,像什么话!”
月建国第一个反对。
周鸿洺觑了他一眼,“那让宁宁半个月后回乡下去,你面上的名声就好听了?”
他现在大概摸清了月建国的那些心思,说话都不想替月建国遮掩了。
他在这种时候选择当体面人只会让月初宁吃亏。
月建国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抿紧干燥的嘴唇不说话了。
他口才不如老周好,他怎么都说不过老周。
还说什么说。
月如鸢则是脸色古怪,似笑非笑:“妹妹真的确定要和陆同志处对象吗,这位陆同志在军区那边可是有……”
她故意说话留了一半,似是顾忌什么,没有直说下去。
“有什么?”
月建国猜到她应该是知道什么。
周鸿洺脸色沉了沉,大概猜到了她想说什么,“建国,小陆的情况我是最了解不过,该介绍的刚才也都跟你介绍清楚了,他若真是个不好的,我又怎舍得把他带来与宁宁相看介绍?
我看你养女想说的大概是我们军区家属院那些没来源的碎嘴谣言吧?”
月如鸢不甘的咬咬唇,“虽是谣言,但无风不起浪,能传出……”
“听邻市军区的几位战友说,月如鸢同志和宋副营长的认识过程也有些故作巧合的成分在,战友们都在传你是为了故意接近他……”
陆秋砚声音不急不缓,但说出来的话却听得月如鸢心惊肉跳。
调查谣言源头时他顺手查出那个与他传流言的沈晴先前有一个儿时定下的未婚夫叫宋时琛。
不知怎的,沈晴和宋时琛一年多前退了婚。
虽然对外说是破除包办婚姻,两人和平退婚自由恋爱。
但帮调查的人四处打听总结猜测沈晴当初或许是嫌弃宋母瘫痪宋妹名声不好,宋时琛家里一堆拖油瓶,所以才退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