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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她像是知道他想说什么,浅笑着打断他,“你现在可是个大忙人,我就不耽误你事了,咱们以后再约。”
她说完逃似的进了酒店,赵春生伸手,只够得到她的发梢和她急匆匆的背影。
赵春生在原地怔怔地想,他为什么永远只看得到她的背影,十七年前是,现在也是。
他也——没那么差劲吧!
“部长,您等会还有会要开,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赵春生不语,刚毅的目光始终盯着酒店大门看。
…………
“嫂子,等久了吧!”
女人婉约笑着,温柔道:“没有,也是刚到一会,正要点东西呢你就进来了。
看看吃些什么。”
李士兰坐在曾文芳对面,伸手接过酒水单。
她对赵春生说有约并不是托辞,是真的约了人。
每隔两个月她会跟漆家人联系一次,或电话或见面。
漆家一直帮他找阿瓒,李士兰无以为报,所以只要出来市里就请他们吃饭。
要是时间宽裕她还会上漆家一趟拜访他们。
李士兰深知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是需要维持的,所以哪怕漆与墨不在了,为着儿子她也要打理好这层关系。
好在漆与墨的哥哥漆与白和嫂子曾文芳都是很不错的人。
李士兰与他们相处很轻松,跟漆家人更是。
但曾文芳不是这么想的,面对李士兰,她只有内疚。
漆家在南市不说只手遮天,也是能说得上话的。
可阿瓒失踪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这是漆家的无能。
她没有办法跟一个一直在等孩子消息的母亲说,你孩子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这是一件很残忍的事。
曾文芳却又不得不说。
这样的事情开口也是需要勇气的,所以两人都食不知味。
“那人你认识?他看了你很久。”曾文芳示意她看后面。
李士兰转头瞟一眼。
“认识。”
曾文芳惊讶极了,“他肩上的肩章是上校,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成就真是不得了!
这样的人你怎么认识的?”
李士兰对赵春生的事情也算了解一点,毕竟两人曾经就差点领证了。
她说:“他刚从战场上下来,成就也是拿命拼搏来的。”
曾文芳忽然想起了什么,定晴一看后问她。
“这就是小弟说的,你前边甩了的旧情人!”
李士兰顿时哭笑不得,“他怎么连这个也跟你说。”
说起小弟漆与墨,曾文芳回忆起什么,笑着说:
“你是不知道,他当年告诉我们这事的时候可神气了,说幸好你把人家甩了,否则他就没媳妇儿,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这话像是他说的。”
曾文芳乐得拉着她笑,“什么叫像他说的话,这话我可没有添油加醋,是小弟的原话。”
再向那人看去时只剩苦涩了,他高大威武,炯炯有神的目光下是志在必得。
他并不像小弟当年说的那般面貌丑陋,形似钟馗。
他,铮铮铁骨,男人味十足,比小弟都差不到哪去。
原来男人也有嫉妒心,他们都让小弟给骗了!
“他上任的时候爸去吃饭了,回头就跟我们说市里武装部的部长叫赵春生。原来还在长平服过役,这名一出我们就明白了。
以前我们也只是从小弟口中知道这个人,却不知他长的什么样,今天算是见着了!”
曾文芳又道:“听说他妻子离世了,留下一个女儿,现在他可是谁都想咬一口的香饽饽。”
在李士兰满是疑问的目光中她道:“大家都想给他介绍媳妇儿,这样的人有大好前程,谁不想拉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