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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臭鸡蛋当头砸在他额头，紧接着更多的鸡蛋砸了过来。
还有许多烂菜叶子。
“停车！”
洛焰歌哪里舍得放过看好戏的机会，连忙叫道。
苏凛将车停下，微微降下车窗。
立刻传来一阵阵叫骂声，“渣男，不配做企业家！”
“这种男人做出来的东西我们不要！”
“抵制他！”
苏凛方才想到，今天是沈氏的新品发布会。
投流起到了效果，大家对企业家的容忍度本就不高，况且还是这么恶劣的事。
砸鸡蛋和烂菜叶子的都是些年轻人，也是沈氏的产品主要客户群。
这代表着，沈氏的这次发布会彻底泡汤。
沈棘年身后的人被砸得东躲西。藏，唯有他步伐不变，迎着臭鸡蛋和烂菜叶子走。
鸡蛋一次又一次碎在他西服上，莫名生出一种悲怆的狼狈。
苏凛看着这画面，突然不是滋味。
等他走过，关了车窗。
“烟烟，短剧下架了吧。”
“怎么？心疼他了？”洛焰歌很不赞成，“他虐你的时候可没心软过！”
“不是。”
只是想到孟逸安说过的那些话。
“反正都要一刀两段，没必要相互恶心。”
“何况这些事也不全是沈棘年的错。”
她简单把沈棘年的澄清说了出来。
“你就这么相信他？”洛焰歌不信。
“他从来不骗人。”虽然对沈棘年说不上熟，这一点她还是很有把握。
“行叭。”
洛焰歌并不是很想放过沈棘年，但也不想叫苏凛难受。
拿出手机三下两下将短剧下了架，又忍不住来看苏凛，“小冷，你不会为他心软了吧。”
“不会。”
不会爱人却娶她，本就是不尊重，何况还堆积了那么多伤害。
看苏凛神色淡淡，洛焰歌才确定她是真的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