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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讨厌习武女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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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七章 讨厌习武女子

那是十多岁的姜槿第一次哭得那么惨。

习武伤身的时候未哭,被爹娘痛斥的时候未哭,打输了也未哭。

可听到纪渊说的那话,姜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姜家人不知为何,哄了许久也没能将她哄好。

哭了两日,姜槿决心再也不心悦纪渊。

恰逢事多,姜槿的有意疏离被纪渊察觉,可他还没反应过来,京中事变,他被关在家中。

姜槿以为他是连见都不想见自己,心中愈发悲凉,在十三岁那年,便随着爹爹上了战场。

她在战场,好似将怒火全部发泄,她是军中最年轻的女将,英勇无比。

没人知晓,她就是每次打仗都想纪渊了,但总会想起纪渊所说那话,心中愤怒,便发泄给敌军。

可之后,又想看看纪渊,怕他再受旁人欺负,所以即便重伤,也会撑着,秉承着活下去的信念,回京都看一看纪渊。

直至后来,姜槿十八岁了,碰到了顾寒书,至此,脱去盔甲,为顾寒书洗手作羹汤,再也没见过纪渊。

如此算来,两人竟是十年没有正式见过面。

回忆至此,纪渊低垂眼眸:“抱歉,年少之事,话语难听,但我是真的……”

姜槿的手指紧了紧,打断他的话:“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

“没有过去,我知晓你先前不肯见我是因为我说话不好听!”

姜槿想着,那哪儿是不好听呢?那简直是狠毒啊。

那些话,她一直记在心里,确实是个心结,若不然,也不会甘心将当初自由的自己收敛起来,只为做一个贤妻……

谁能想到,也是因为“贤妻”二字,让自己受苦受难至今。

但都是已经过去了,姜槿轻笑一声:“没关系的,都过去了,我确实心思不细腻,也并非贤妻,对后宅之事并不会处理……也确实,粗手粗脚。”

她甚至不喜施粉黛,那些细腻的东西,她做不来。

可也因为这样,不服输的性格让她练就了一手好女工。

可惜了,纪渊都不知晓。

纪渊如遭雷击,他以为姜槿是对自己的远离不高兴,是因为所有的话都不开心,谁料,那些话才是姜槿的心结!

纪渊吸了口气,压低声音,像年少时那样不知所措:“我本意并非如此!彼时那位……想与你结亲,他非良人,且你日常习武,身边危险众多,总是受伤……我想……我想让你好好的。”

他习惯用难听的话语保护自己。

只因自小不在京中,成为像祖父那样的太师是难上加难,他背负着众多,并不想牵连姜槿。

姜槿心中一震,抓着药瓶的手指更是发紧,因着酒意朦胧的眼睛逐渐变得清明。

她瞧见纪渊真诚的目光,声音不由得沙哑了一分:“那……你原先说想拜托我做件事,是为何事?”

他救了她,当时并未说回报,却在事后叫金穗给她带话。

姜槿这两日一直在想,纪渊到底想做什么,如今自己亲口问出来,心底竟然是畅快许多。

“年少时不懂话语如同利刃,伤害了你,想拜托你,原谅当时的我,你我,能否继续成为好友?”

若不是姜槿此时已经成亲,他倒是想直接说,成为夫妻。

纪渊瞥了眼那边正安抚姜瑶的顾寒书,心中后悔又心疼,他若是早察觉到,姜槿也不会受那么多苦。

“当然可以。”姜槿只是稍稍迟疑,心结骤然散开,整个人都轻快了不少。

就连身上还未痊愈的伤口,都好似减轻了许多痛苦。

纪渊瞧着她笑的眉眼弯弯,眼前好似浮现当初那个朝着他伸出手的小姑娘,纵使这几年的后宅日子将姜槿养得白皙许多,可那眉眼之间的意气风发,却始终没有抹去。

姜槿注意到纪渊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神,轻轻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

她提起少时的事儿,纪渊不由得勾唇一笑。

他长得本就好看,这一笑招惹了不少人的目光。

姜槿下意识摸摸自己的心口,这里跳动的飞快。

她赶紧错开眼神,戏谑道:“你这一笑,也不知能招惹多少姑娘的心思,想当初,你可是学堂里长得最好看的。”

纪渊心中一动,诸多心思即将出口,但他生生忍住了。

姜槿如今有其他计划,他不能去破坏,也不能让旁人口舌姜槿。

“这也许就是蓝颜祸水,不然的话,也不会被针对。”纪渊带着笑,用一杯酒遮掩了嘴角冒出来的冷意。

当时的太子并非现在的小皇帝,前太子着实无能,有野心没能力,奈何除却他,只有一还在襁褓之中的孩子,也就是现在的小皇帝。

于是便有了摄政王顾寒书。

有了话题,姜槿和纪渊之间的气氛逐渐变得欢快。

姜瑶看得一清二楚,拉了拉顾寒书的衣袖,声音还是楚楚可怜:“姐夫,先别管我了,你看姐姐在干嘛呀,这么多人都看着呢,她怎么能和别的男子如此亲近?”

顾寒书抬眸看去,心中竟是多了些不爽。

姜瑶更是添把火:“姐姐看起来与那人好似十分熟稔,可我先前也并不知晓姐姐身边有如此亲近的男子呀……姜家也没有什么远房亲戚……”

顾寒书瞬间握起了拳头,他虽然不喜欢姜槿,可她是自己明面上的妻子!

妻子当着自己的面与别的男人亲密交谈,他怎么可能不生气!

越说越气,顾寒书几乎要忍不住跑过去把姜槿抓回来。

姜瑶心里得意一笑,挽着顾寒书的胳膊,小手轻柔拍着他的胸口:“姐夫莫要气恼,你与姐姐近日总是因为阿瑶吵架,姐姐怕是心中郁结,所以才寻了往日之人,待会儿宴席结束了,再去问清楚便可,现在那么多人都盯着呢。”

顾寒书脑子嗡了一下,咬牙怒道:“你还叫她姐姐?怎么会这般不知羞的贱妇!”

姜瑶掩嘴一笑,没有再说话。

宴席刚结束,顾寒书起身,甚至都忘记待上姜瑶,直奔姜槿面前!

“姜槿,是本王过于骄纵你,竟然叫你在那么多人面前,与其他男人交谈甚欢!你可还记得,你是摄政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