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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荷摆明了不想分享，吴珊珊开始道德绑架她，“喂，不带这样的啊，我都说了。”
苏清荷别别扭扭，“我们一直都有做。”
“沈砚要求的？”吴珊珊问。
苏清荷点点头。
吴珊珊面色凝重，咂咂嘴道：“这可不好。”
苏清荷不解：“怎么说？”
吴珊珊解释：“摆明了不想让你生呗。
他们这种人家，最怕搞出什么私生子的风波了。如果他足够爱你，怎么会不让你生？还不是怕麻烦。
啧啧，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么看我们老孙还比他强点。”
吴珊珊没有注意到苏清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继续分析：“清清，你可得长个心眼儿，别跟了他一场，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要是主动提出给你财产，你就双手接着，可别傻不愣登摆什么姿态。
清高不当饭吃，真金白眼才是真格的。”
后面的话，苏清荷都没听进去。但吴珊珊关于生孩子的那套言论，多少还是被苏清荷记在了心里。
沈砚到的时候，苏清荷正与吴珊珊站在路边吹风。
苏清荷站姿挺拔，于寒风中茕茕孑立。长发随风扬起，朦胧的轮廓之下一抹红唇，抓人眼球。
即使看不清她的容貌，此种氛围下也能想象出她的容貌。
沈砚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苏清荷真是天生吃演戏这碗饭的人。
光是在那儿站着，已经脑补出一部文艺电影。
但沈砚的关注点在另一方面。从姿态上来看，苏清荷应该没喝多。
苏清荷身上还穿着沈砚在巴黎时送给她的那件大衣，两年过去了，那件大衣丝毫不见过时，穿在苏清荷的身上还是那样优雅。
沈砚将车子停在路边，下车去给苏清荷开副驾驶的门，顺手也开了后排座椅的门。
来之前苏清荷已经跟沈砚商量过，想要沈砚帮忙送吴珊珊回去。沈砚觉得是举手之劳的事，也没多想。
吴珊珊上了沈砚的车，打趣他：“沈主任，真低调。”
沈砚笑笑，没有反驳。
回去的路上，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吴珊珊想从沈砚嘴里套出点关于孙茂东的事情，奈何沈砚就是不接招。
吴珊珊给苏清荷发消息：“你老公嘴可真严。回去帮我吹吹枕边风，看看能不能问出来一点。”
苏清荷回复：“问什么？”
吴珊珊：“问孙茂东在外面有没有女人啊？”
苏清荷偏头看了一眼正在开车的沈砚，回复吴珊珊：“我觉得沈砚不一定清楚。”
吴珊珊：“他肯定清楚，他俩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苏清荷无奈，回复：“好吧，我尽力。”
将吴珊珊送到家后，沈砚载着苏清荷回朱雀门的家。
回家的路上，苏清荷一直都很沉默，沈砚以为她是酒劲儿发作，胃里难受。
“小荷。”沈砚唤她，“是不舒服吗？”
苏清荷保持看窗外的姿势不变，讪讪回复：“还好，就是有点儿困了。”
沈砚点点头，“那你睡吧，下车我抱你。”
苏清荷心头一暖，眼眶于无声中湿润了。
快到家之前，沈砚将车子停在小区内部的便利店门口。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苏清荷喜欢的草莓牛奶。
苏清荷眼睛睁开一条缝偷看了一眼，又赶忙闭眼装睡。
沈砚回到车上，重新发动车子，几分钟后，停在自家车库。
沈砚将车子停稳熄火，单手解开安全带，又侧着身子去看副驾驶上的苏清荷，见她还在装睡，扯唇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