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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学坏了。”
沈砚伸手抓苏清荷的痒痒，嘴里叫嚣着：“说不说，说不说。”
苏清荷很快败下阵来，在沈砚怀里缩成一个球。
苏清荷双臂抱胸，仰着头看沈砚。精致小巧的面孔，嘴角含笑，眼睛里露着精光，活像只狡黠的狐狸。
“沈砚，我不该说分手。”苏清荷说。
沈砚怔了一下，蹙着眉看她。
苏清荷继续说：“三年前，我不该说分手。我说我不欠你的，都是假话。我欠你的，欠你很多，这辈子也还不完了。”
沈砚帮她做的那些事，她都知道。
苏清荷就算再傻，也知道自己的那些债务是怎么莫名其妙消失的。
沈砚俯身，在苏清荷的嘴角落下一枚轻吻：“那就用一生去偿还。”
苏清荷勾住沈砚的脖子，主动索吻。
情到浓时，苏清荷问他：“车上有套子吗？”
沈砚反映了两秒，“没有。”
苏清荷挣扎了一番，又问：“你想在这做做吗？”
沈砚摇摇头，“我们回家吧，房子收拾好了。”
回到南江壹号，已经是凌晨。
苏清荷肚子饿得咕咕叫。
沈砚将手机递给她，努努嘴：“想吃什么，自己点。”
苏清荷随手点开外卖软件看了两眼，选择困难症爆发，又重新丢给沈砚。
“你看着点吧，我去洗澡。”
她脸上还带着妆，头发上还有发胶，劣质香味熏得她头疼。
沈砚刷了会儿手机，因为是凌晨，很多店都打烊了，选择最多的就是小龙虾和烧烤。
苏清荷从前爱吃辣，尤爱小龙虾。
沈砚喜欢给她剥虾，一边剥虾一边喂到她嘴里，看她吃得满嘴油，脸上是餍足的笑。
填饱爱人的心之前先要填饱她的胃。
沈砚想了想，点了八斤小龙虾，想让她吃个够。
苏清荷太瘦了，用瘦骨嶙峋来形容都不夸张。沈砚的首要目标就是把苏清荷喂胖。
苏清荷刚从浴室出来就闻到一股麻辣鲜香，熟悉的味道钻进鼻子里，苏清荷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她已经好久没吃过小龙虾了。
自从得了慢性胃炎，医生就嘱咐她不能再吃辣，吃一次要犯一次。
她的胃病是在沈砚离开后的第二年得上的，到现在也已经快两年了。
两年来，只是控制，并未痊愈。因为她实在不是个听话的病人。
苏清荷换好睡衣，包着头发，站在客厅门口，看沈砚在茶几前忙活。
那感觉就像时间倒流，眼前的场景与回忆里的每一处重合。
熟悉的家具，熟悉的爱人，熟悉的食物，甚至投影仪上放的，都是熟悉的电影。
一切，好像从来都没变过。
如果是那样，该多好。
沈砚抬眼便看见苏清荷站在不远的地方，呆呆愣愣的，像是在梦游。
沈砚笑笑：“洗好了？过来吃吧。”
呵，连爱人脸上的笑容都是那么熟悉。
苏清荷缓过神来，笑容从眼底荡漾开。像是一块石头，扔进了平静的湖面，泛起层层的涟漪。
“来了。”苏清荷挪动步子，小跑着朝沈砚扑过去。
苏清荷从背后搂住沈砚的腰，脸贴在沈砚后背上。
隔着布料，沈砚能感觉到她的脸在发烫。
许是因为刚刚洗了澡的缘故，苏清荷身上有一种温暖的味道。
沈砚抓住那双扣在自己腰上的柔夷，转身将她拢入怀里。
二十八岁的苏清荷，比起初见时那个二十二岁的少女，容貌未有半分改变，反而多了几分岁月沉淀的风韵。
现在的苏清荷，通体散发着半熟女人的魅力，那感觉就像是熟透了的桃子，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