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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珊珊的嘴就更严了，苏清荷甚至怀疑，吴珊珊压根儿没醉。
好好的生日宴，寿星没醉，孕妇没喝，来做客的两口子喝多了。
沈砚觉得这场景颇为可笑，给楼下的餐厅打了个电话。不多时，酒店工作人员推着餐车上楼，送来两份醒酒汤。
沈砚忽然发现住在柏悦的好处了。
醒酒汤入口，温润甜腻，吴珊珊单手撑着下巴，与苏清荷玩笑：“清清，你老公真不错，难怪你对他念念不忘。”
沈砚在旁边竖起耳朵偷听，等待吴珊珊继续爆料。奈何她只说了一句，又被孙茂东喝醒酒汤烫到嘴巴吸引过去。
俩人那腻乎劲儿，沈砚直呼没眼看。
苏清荷碰碰沈砚的手臂，悄声询问：“孙茂东是吃错药了吗？怎么看起来智商退化了。”
沈砚挖苦他：“本来也没多高。”
苏清荷咂咂嘴，“都说陷入爱情的女人，智商为零，现在看来，男人也不遑多让。”
沈砚在一旁若有所思，孙茂东舔着脸又来找沈砚“撒娇”。
“沈砚，看看你的醒酒汤，都把老子舌头烫破皮了。”
沈砚不耐烦道：“滚蛋，跟你媳妇儿撒娇去。”
吴珊珊跟着孙茂东过来，满眼的心疼。“小心一点啊，多大个人了，喝个汤还能烫到。”
沈砚嘴角抽搐，“行啦，你们俩快回家腻歪去吧，别在这儿刺激我们了。”
吴珊珊扁扁嘴，“好歹是你兄弟，你都不心疼一下。”
沈砚冷冷回复：“有你心疼就行了，嫂子。”
沈砚这声嫂子，哄得吴珊珊心花怒放。
吴珊珊早看出来，沈砚想从自己嘴里撬点东西出来，既然沈砚主动示好，她也不能不识抬举。
“说吧，想知道点什么？”吴珊珊狡黠地眨眨眼。
沈砚怔了一下，暗道女人真可怕，连醒酒都醒得这么快。
又或许，她根本没醉。
既然如此，沈砚就不客气了。
“针对念念不忘，请嫂子展开说说。”
吴珊珊一猜沈砚就是想问这个，趁着苏清荷在收拾东西的间隙，吴珊珊悄声对沈砚说：“你们分开那几年，清清经常向我打探你的消息。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但我能看得出来，跟你分开后，她很痛苦。”
沈砚皱着眉头，听吴珊珊继续说：“清清那几年，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开始那一年，她还能借工作麻痹自己，后面出了那档子事，工作也少了。清清就从京北搬到了横店，彻底将自己隐藏起来了。
清清从前不会骑马的，她拍戏的时候，从马上掉下来，险些被踩到，后面迷恋骑马也是在作践自己。
清清还学会了抽烟，偶尔还酗酒。有次见面，清清喝到酩酊大醉，拉着我的手，叫你的名字。她说她很想你。
沈砚，清清真的很爱你。她说过，你是她的半条命。你回来了，清清也活过来了。”
沈砚全程揪着心听完，敛眸看向餐桌旁的苏清荷。
此时的她，正在专注于收拾餐桌上的垃圾，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很难想象，那三年她都经历了什么。
沈砚永远忘不了，在公寓门口见到她的模样。干瘦，憔悴，风一吹就散了。沈砚很自责，自责他缺失了三年的时光。
酒店工作人员来收餐具，沈砚顺便在楼下开了间房，将吴珊珊与孙茂东安置在酒店。
送走二人，沈砚与苏清荷窝在沙发上聊天。
苏清荷纤细的手指把玩在沈砚掌心，沈砚举起她的手背，放在自己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