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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将温婉与沈煜送回家便离开了。
“累不累？”闹了一下午，温婉怕沈煜的心脏承受不住。
沈煜摇头，“不累，反而很亢奋。”
温婉皱眉，“亢奋也不好。”
沈煜：“温医生，要不要这么严格，只是亢奋，距离心率过速还很远呢。绾绾，不要把我当做病人，更不要把我当做废人。”
温婉眉头舒展，“我没这个意思。”
沈煜眨眨眼，“我知道，你只是太紧张我了。”
温婉冷哼，“知道你就配合治疗，做个听话的病人。”
沈煜耸耸肩，反问：“我还不够听话吗？”
温婉像是想起什么，面露绯色，“你听话吗？让你节制一点，你都不听。”
沈煜笑笑，“在这方面，我的确不够听话。”
温婉揶揄他，“你知道就好。”
沈煜一本正经：“那今天就按温医生的节奏来。”
温婉反应过来沈煜在说什么，耳垂红得快要滴血。
“我的节奏是，今天休息。”温婉说。
沈煜摇头，“我理解的休息是，可以少做，不能不做。比如，我们可以少做一次，把这次当成休息。”
温婉：“……”
沈煜在这件事上的精力很旺盛，甚至与二十多岁时没有太大差别。
要不是她亲自给沈煜做过诊断，温婉真的怀疑，沈煜在装病。
男人的前列腺与身体的其他器官，真的是独立的。
温婉咬着唇说：“只做一次，今天太累了。”
沈煜：“成交。”
温婉：“……”怎么有种被骗了的感觉。
沈煜：“良宵苦短，现在去洗澡。”
温婉看了眼时间，“才六点，现在上床，你肯定要耍赖。”
沈煜：“……”心中的小九九被戳穿。
七点钟，沈煜催促温婉：“现在可以了，七点了，再晚一点，休息时间会被缩短。”
温婉没多想，被沈煜哄着着了道。
事后，浴室内。
沈煜扣住温婉的手不让她出去。
“在这做一次。”眸色加深，沈煜的眼底再次被欲望填满。
温婉：“你耍赖，说好了只做一次。”
沈煜：“床上一次，浴室一次。”
温婉：“骗子。”
温婉的父母住在苏州，沈煜与温婉商量，近期回去看看两位老人。结婚的事，总要当面征求两位长辈的同意。
沈煜：“绾绾，咱们找个日子，回去看看伯父伯母怎么样？”
温婉面露难色，“阿煜，再等等吧，我父亲那个人，很固执。我怕，他不给你好脸色。”
温婉在电话里跟父母谈过很多次，母亲已经同意，唯独父亲，始终不肯松口。
沈煜早就做好了被赶出的准备，不给好脸色算什么。
“没关系的，就算叔叔把我打出家门，我也会再爬回去。”
温婉被沈煜的乐观感染，“行吧，我们一起回去。大不了，我陪你一起被赶出家门。”
沈煜握紧温婉的手，“我不要你陪我，被赶出去，是我应得的。你要留在家里，跟你的父母站在一起。绾绾，如果我不在了……”
“不许胡说！”温婉疾声厉色。
沈煜：“我只是在说如果。”
温婉的眼睛里已经充满水汽，“如果也不可以，你要活着，长长久久的活着。”
沈煜只好把没有说出口的话又吞了回去。
两人重新在一起之后，沈煜明显感觉到，温婉在他身上投注的感情越来越强烈。
从前那些被压抑的爱，以一种更加汹涌姿势反噬回来。
温婉伏在沈煜的胸口，不多时，沈煜感受到自己胸前湿了一片。
“你哭了。”沈煜说。
抽泣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阿煜，不要死，求你。”
沈煜捧起温婉的脸，吻她眼角的泪痕。
温婉反手勾住沈煜的脖子，索吻。
他们在无声中，激烈地纠缠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减少心中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