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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幽冷下脸,还没等擦嘴角,左右两侧便有人上来擒住他。
他刚想反击,脑海里却想到温幼宜厌恶她的表情,还有她那句:【他前几世是被我医治好的,这一世我就不管他了。】
玄幽不知怎么,竟没再挣扎,任由他们压着他离开。
滚过青石的落叶枯得像张薄脆,踩上去有响,玄幽哪怕被人擒着,看到一堆落叶,也要跳起来,用力一踩!
“咔!”
他像个小孩子,对被他踩烂的叶子开心地笑了。
婶婶嫌恶地翻了个白眼,开口:
“真是没有教养的东西!”
宇文听澜的侍从红着眼,拍打宇文身上沾染的灰尘,一边拍一边骂:“我就没见过这么坏的妖精,又不认识,干嘛一见面就打您啊!”
宇文听澜轻蹙眉头,示意小厮闭嘴,看向旁边的温幼宜。
温幼宜心神不宁,望着校门口的方向。
【已经过去两节课的时间了,二师兄竟然还没有回来,这件事情跟上一世不符,我得去看看。】
她迈步离开。
“温小姐。”
温幼宜驻足回望,宇文听澜走到她身侧,体贴提议:“马上就是午休时间了,一起吃个饭吧?我请你。”
她抱歉拒绝:“算了吧,我有急事,麻烦你帮我请个假。”
宇文听澜还想说什么:“可——”
幼宜没再理会他,御剑消失在他眼前。
宇文听澜笑意慢慢垮下。
小厮对少爷的不快浑然不知,专心致志地对少爷的衣服拍拍打打,手帕举起,对准衣角一拍——
“啪!”
玄幽的脸被鞭子抽得皮开肉绽,鲜血沿着血淋淋的伤口滴落在锁骨窝里,凝聚成一小片血泊。
他的脸色红白交加,红的是血,白的是没有血色的面容。双手屈辱地被吊在墙上,上衣早已被人脱去,新疤痕和旧疤痕在他精壮的身材上交错着,触目惊心。
狼王手持鞭子,阴沉地凝着他:“我再问你一句,我儿子被你藏哪了?”
“我真的没有藏他。”玄幽不服地咬着牙,狰狞笑起来:“他失踪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每一次都是藏起来,躲在角落看你们打我,没过几天就出来了,这一次肯定也一样啊。”
狼王又抽他一鞭子:“放屁!长喜只在你小时候那么做过,如今你都这么大了,早就脱离了狼族,他何必还要玩那套?!”
玄幽另一边脸颊也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大颗大颗地砸向地面,恍若雨滴。
他疼得两眼发花,虚弱笑道:“我反正不知道他在哪,你们就继续冤枉我吧,反正我早就习惯了。”
狼后气得拍桌:“真是贱种!既然他不承认,那就用钢钉穿透他的脊骨!!!”
玄幽脸一沉,狠狠瞪向狼后,后背倏然一痛!
钢钉从后面刺入,硬生生穿透他的胸骨!
“啊!!!”
他痛苦叫起来,双臂青筋暴起,手腕上的铁链哗哗作响,却也掩盖在他压抑的痛呼中。
狼王顺势甩他一鞭子:“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玄幽耳边嗡嗡作响,声音甚至都听不太真切。
胸骨传来的疼痛盖过一切,痛得他双眼发黑,死去活来一遭,神情逐渐恍惚。
是啊,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明明在门口就能打过他们,却像个傻子自投罗网地把自己送上来。
为什么?
想着想着,他又想到了温幼宜,眼神逐渐黯淡,嘴角却愈发扩大,呵呵笑着,并不言语。
狼后忍无可忍,站起身:“把他带到院内,拖着他这贱骨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