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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三皇子还是不想节外生枝的让世人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个拥有玄鸟纹的雌兽。
因为妖王之位向来传雌不传雄。
一旦被世人所知,有玄鸟纹的雌兽自然比雄兽更有资格成为下一任妖王。
三皇子可不想节外生枝。
于是,黄啸天得知慕爱卿是个有龙鳞的妖孽,立刻就想到慕卿的身世。
当年,他身为继室进了狐妖府,成为慕卿的继父没多久就多久就发现了那孩子的身世秘密。
于是他便明白了为何慕卿的母亲在生下孩子后,一直深居简出,并对外宣布不再娶兽夫进门。
因为慕卿身上有的龙鳞,是被世人所不容的龙族后裔。
为了能压制住慕卿的血脉,慕容的母亲不但用本名精血喂养慕卿,还亲手将她身上龙鳞给剔除了。
以至于慕卿母亲精血耗尽,而慕卿也无法修炼灵体。
尽管慕卿的血脉掩盖的很成功,让她能如普通妖兽一般长大。
可她生下的孩子却是依旧带着龙族血脉的孩子,身上有龙鳞甲也是意料之中。
一想到带着龙鳞甲的孩子长大后会威胁妖国的安全,黄啸天便带着维护妖国和平使命的自豪感,对螭王府的府兵冷冷的道:“若是你们不放我进去,那便是窝藏孽障,包藏祸心。”
螭王府的府兵看到着黄啸天亮出的令牌,对视一眼,才慢吞吞的道:“螭王府与三皇子府素无瓜葛,且螭王府并没什么孽障,还请回吧。”
见螭王府的府兵说话如此客气,黄啸天只当对方是心虚的怂了,便更加嚣张,“既你们有意包庇孽障,那我只好替天行道了!”
说着,招呼着身后的一众兵马上前。
这队兵马是三皇子自己屯的兵,平日只做府兵用。
三皇子爱好雄色,每每搜罗了俊美雄兽带回家,表面上是为了取乐,暗地里培养。
家里屯了如此多的府兵,众人只当他是养的男宠,也并不当回事。
只有三皇子自己知道,这些府兵是各个身怀绝技的高手,螭王府门口真正的府兵并不是他们的对手。
于是,黄啸天很快冲进了螭王府,可翻遍了整个螭王府都没有找到慕爱卿。
在黄啸天里里外外的翻找了三遍确认无果后,刚要离开却发现他和他带来的兵被包围了。
龙鳞马兵将他们团团围住的时候,黄啸天的心已经吓得在哆嗦了。
因为螭王的龙鳞马兵是受妖王特许,对妖王以下的任何人都可以先斩再上报!
不管对方是什么地位和身份,只要龙鳞马兵要你死,你便没了活命的机会。
包括皇子,皇女和一众朝廷大人和平民百姓。
“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黄啸天尽可能的保持镇定,语气却还是带着颤抖,“我是奉三皇子的命,特来降妖除魔。你们还敢杀了我不成?”
龙鳞马兵不语,只冷冷的看着他。
黄啸天见对方不说话也不动,心下有意拖延时间,便道:“退一步说,我来螭王府是找我孙女,也不算什么违法的事,你们凭什么不放我走。”
龙鳞马兵依旧不说话,也不动。
黄啸天只得陪笑道:“你们也看到了,我也没找到那孩子。能不能放我走?”
依旧无人回应也无人动。
黄啸天急了,不得不搬出三皇子,对着龙鳞马兵道:“你们若是耽误了三皇子的大事,就不怕三皇子把你们都杀了?”
依旧无回应。
黄啸天见沟通无果,又不敢擅自闯关,只得暗自祈祷三皇子能收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赶来解救。
三皇子当然在第一时间就收到消息了。
早在螭王被妖王选中做妖国首位雄性大将军时,三皇子就将自己人安插在螭王府,以便监视他的动作。
当然了,除了螭王府,最有可能继承妖王之位的大皇女府上和最受妖王宠爱的七皇女的府上都有三皇子的眼线。
必须掌控这些威胁到继承妖王之位的人的动向,以便三皇子做出相应的对策。
黄啸天被龙鳞马兵围住的时候,三皇子正在鸡鸣轩与一位新来的俊俏小妖儿喝茶聊天。
那俊俏小妖儿虽刚来鸡鸣轩不久,但却是鸡鸣轩的头牌,不管是雌兽还是雄兽都爱他。
三皇子的喜好雄色虽一开始是装的,但装了这些年,不但外人当真,他自己也有几分假戏真做了。
前段时间因与螭王在鸡鸣轩发生冲突,被妖王责打后,罚在家思过。
这几日好容易自由了,自然要第一时间来鸡鸣轩来找新晋头牌取乐,来维持自己爱好雄色的人设。
恰逢鸡鸣轩为了吸引老顾客,不知道从哪里买来这么一个绝色的小雄兽,不但精通六艺,还识文断字的懂得蛊惑人心。
三皇子一见那小雄兽就爱上了,尽管今日有事在心,也要耗在鸡鸣轩里陪着他品茶。
他的手下进来时,那小雄兽正趴在三皇子的身上,用嘴巴给三皇子喂茶。
手下一脚进来,看到此情此景,慌忙将脚退了出去。
那小雄兽被来人吓了一跳,一口茶呛在了嘴里,不停的咳嗽。
三皇子一边帮小雄兽顺气,一边对门外的手下道:“做什么这般毛手毛脚的,快进来给枫哥儿道歉!”
手下只得再次进来,嘴上不住的道:“实在对不住,还请枫哥儿不要与小的计较,小的也是有急事才忘了敲门。”
枫哥儿平息了咳嗽,温柔的朝三皇子笑笑道:“三郎做什么责怪他,不过是些小事罢了。”
三皇子见枫哥儿如此说,便也笑道:“还不是怕唐突了你。”
说着,便摆手叫手下先出去。
那手下因有事却又不好开口,只能蹙眉离开。
见手下离开,三皇子将枫哥儿的手拉住,拍了拍道:“你总是懂事的让人心疼。怎么叫人不心疼你呢。”
枫哥儿的手在三皇子的胸口轻轻的掐了一下,低眉道:“再招人心疼也不过是个玩意儿,能让三皇子开心片刻,也是我的福气了。”
说着,他抽回自己的手,指着门外道:“我刚瞧那人神色慌张,想来是有重要的事要禀告,不如让我出去更衣,也不会误了三皇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