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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对身子不好，他这样强悍的身子，能不好到哪里去，憋着就是。
赵行乾一只胳膊放在了双目上掩住，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搂住戚柒的腰肢：“睡吧。”
戚柒：“好。”
戚柒临睡前是想起了那个方林安，见他也没睡，便问了一句。
“你可知，京都城可有谁家的姑娘是脑袋不好的，与常人不同……”
赵行乾反问：“与常人不同？”
戚柒点头：“就是痴傻。”
赵行乾侧身：“王妃可知，本王知晓这京都城闺阁女子不足五人。”
戚柒愣了愣，见赵行乾神色严峻，一时之间竟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当真。”
赵行乾：“你不信本王？”
戚柒手握着，只盯着他的脸问：“若我没找到你，你会如何？你一定也会娶妻，是不是。”
赵行乾神情一紧，掌中的力道猛地一缩，怔怔地看着那质问自己的王妃。
若她没寻到他，他会如何？
他会听从父皇，选妃，会……
赵行乾猛地抬起了身，将那不知何时背对着他的女子揽入了怀里，头埋在了她柔软的脖颈处，字字句句叙述解释：“本王就算当真迫于父皇压力娶妻，也只会是侧妃，更不可能碰她们……”
“在此之前，本王从未想碰过女子，只你除外，见了你本王才会浑身舒畅，想与你做极亲密的事，与你在床榻上……”
戚柒及时捂住了这人胡言乱语的嘴，眉眼染了一抹红，带着胁迫。
赵行乾却不为所动，固执地看着她问：“你不信本王？”
戚柒盯着他的眼，咬了咬下唇，带着一股子怨气：“你何时能想起从前再说。”
赵行乾一愣，还是只能回道：“好……”
戚柒一大清早出了衡王府。
只因她早先和范云燕相约好了，去明月楼吃酒看画。
明月楼是她家的楼，她早早去了，张掌柜一脸惊喜，认出了她却也不敢大声吵嚷暴露，连忙将她请到了雅间。
合上了门朝她一跪：“老奴参见王妃。”
戚柒连忙将张掌柜扶起来，问道：“这几日母亲和外祖父可来过明月楼？”
张掌柜连忙回应：“好几日不来了，王妃今日可要查一查楼里的账？若是查，老奴这就去给王妃拿账簿。”
张掌柜早就得了戚家主家的吩咐，但凡是戚家产业，可任由衡王妃处置支取，明月楼自然也不例外。
戚柒笑着拒绝：“今日我相约了人，是范家大姑娘范云燕，若她来了，劳烦张掌柜将她请到这雅间。”
张掌柜觉得自己得了王妃的重用，连忙说是，保证定会在范大姑娘来的第一时间，将她引来雅间。
戚柒所处的雅间，乃是明月楼中最好的厢房，里头还有叫人歇息的软榻，张掌柜还说，这雅间乃是母亲来查账的时候歇息用的，不对外开放。
里头的东西物件，皆是顶好顶新的，日日会有人来清扫。
窗户打开，能看到外头最大的街道，人流鼎盛，熙熙攘攘，充斥着叫卖声，还能看到一些小道。
倒是个不错的地方，总能看清一些旁人看不到的东西。
外头传来了张掌柜的声音，当是范云燕来了。
夏至连忙站在了窗户侧，盯着外头的人群。
门被敲响，忍冬上前打开了门。
“王妃，范家大姑娘到了。”张掌柜说罢，就识趣地俯身告退。
只见范云燕此刻站在门前，手里头抱着一幅画，看到戚柒，行了礼连忙靠近，眼角弯弯，对着戚柒道：“臣女幸不辱命，将这画作好了。”